此人是誰?海北的家族大少爺,二少爺她幾乎都見過,可從未見過這麼一個少爺啊?還是說他剛纔是蒙的?
華菲菲不敢確定,此人是不是真的有本事,看來還得再試試。
“既然你略懂,你看看這個。”華菲菲放下手的水杯,走到房間一處角落裡面,從架子拿下來一盒子,取出來一四四方方的玉。
凌天宇將劍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看着華菲菲手的玉,眼前一亮。
竟然是玉璽!
“你看看這個。”華菲菲將手的玉璽放在了紫檀木茶桌,讓凌天宇鑑定鑑定這個,要是這個可以鑑定出來,她算是服了。
凌天宇拿起來這玉璽,看了看底部,面竟然用的是小篆刻的字,只是怪的是,不是正規的小篆,是一種類似於初來模仿的小篆,很彆扭。
華菲菲看着凌天宇,見他不吭聲,有些失望,看來剛纔是蒙的,還以爲他真有本事呢,要是真有本事,不妨結交結交,拉攏拉攏關係。
“我能問一下,這個哪兒來的不能?”凌天宇看着手的玉璽,問起來華菲菲道。
“是我父親從海北古玩一條街裡面淘來的。”華菲菲笑着回道。
“淘來的?”凌天宇聞言,意外了,這東西都能淘來,儘管不是真正的玉璽,但也是寶貝,也有歷史可考。
“你父親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啊,這東西都能淘來。”凌天宇很是不可思議。
“哦!怎麼說?”華菲菲聽這話裡有些驚訝,難不成他看出來什麼了?或許有什麼話說。
凌天宇搖頭笑了笑,道:“這玉璽不是原之物,古往今來,得原者得天下,玉璽天下間只有真正的一塊兒,那是皇帝的象徵。”
“顯然這玉璽不是,應該是古代塞北遊牧民族王朝的玉璽。”凌天宇之所以搖頭,是在這裡,難怪這面的字這麼彆扭,古代的遊牧民族歷來是野蠻,未開化的民族,而原者,明早已發展到成熟。
這塊兒玉璽很顯然是模仿的,甚至這形狀都模仿的不像。
華菲菲震驚的懵了,他說的一針見血,自己父親拿回來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幾乎一字不差,難道……難道此人真的有大本事不可?
不!再考考他!
“那估價你能看出來麼?”華菲菲平復了平復心的震驚道。
凌天宇看了看,喝了一口熱水,道:“這應該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了,估價不好說,算是遊牧民族,那也是有歷史可考的,至少這個數。”
凌天宇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百萬?”華菲菲猜測道。
“不,至少五千萬。”凌天宇伸出五根手指頭不是五百萬,而是五千萬,這東西畢竟是一千年前的玩意兒了,無論是不是遊牧民族的,到如今也是無價之寶,尤其象徵着帝王。
“嘶!”華菲菲徹底震驚了,竟然……竟然估價都和自己父親說的一樣,剛纔說五百萬也是爲了故意誤導他,沒有想到,人家早知道價格了。
此人不一般,必須拉攏!
“這玉璽還算可以。”凌天宇放下玉璽,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內的收藏,將目光盯住了一單獨擺放的架子。
“這房間內,最好的,也那弓了。”凌天宇指了指在架子擺放着通身白色的弓道。
這弓可是好弓啊,來到房間內的時候,看到了,真想摸一摸。
華菲菲強行按捺住心的震驚,走過去,取下來那通身白色的弓,放在了紫檀木桌。
“這弓你有什麼看法?”華菲菲打算再考考他,要是這把弓能夠鑑定出來,她會立刻發出邀請,請他去家一敘,這件事得讓自己父親知道,此人她沒有見過,但有如此的本事,必須拉攏。
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到了。
“砰!”
凌天宇將弓拿起來,使勁拉了拉,放手,一聲清脆的弓箭聲響起,沒有絲毫雜音。
“這把弓年代也不短,是原之物,但這材料不是一般的材料,這不是木頭做的,但又是木頭做的。”
“這是一種特殊的材料,既有木頭的材質,又有黏土的材質,尤其是這根弦,用的是好的皮毛,反覆卷,一箭起碼可以射穿這面牆。”凌天宇很是讚賞這把弓,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藥店,有這種好東西,這東西運用得當,不亞於一把手槍。
要是箭術好的,箭都可以拐彎也是可以的。
華菲菲已經懵了,徹底懵了,此人絕對是人才,不行,必須拉攏,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錯,這人值得拉攏。
“這把弓送給你吧,當做是咱們認識的見面禮。”華菲菲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衝她有拉攏這心思,足以看的出來。
“送給我?!”凌天宇意外了,這弓拍賣出去沒有兩千萬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材料,更是不一般,現在想要找到,難加難,或許這是唯一一把。
這麼送給自己,真是有錢啊。
“算了。”凌天宇卻擺了擺手,平白無故的拿人家東西不好的,而且,無緣無故的送給自己沒有那麼簡單,肯定有其它意思。
“說送給你送給你了,我還有這個決定權的,這裡只是一小部分,我家還有很多收藏物的。”華菲菲莞爾一笑道。
凌天宇見此,也不好再推脫,畢竟是一個女孩兒,要是還推脫,顯得太矯情了,那要了。
“對了。”凌天宇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事呢,她這裡牆掛着不少畫,那天跟着小言他們去拍賣會的時候,聽小風提及了,爲他爺爺生日拍賣畫,看樣子,老爺子是喜歡畫。
明天要是雙手空空的去了,也的確說不過去,現在去古玩一條街那裡,也不一定能夠買到好的,不如從這裡買一副過去。
“你這裡的畫可否賣給我一副?”凌天宇看着華菲菲道。
“你要畫啊?”華菲菲意外,既然開口了,不如再送一件,也無妨的。
“這裡的畫你隨便挑,我送你了。”華菲菲很豪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