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仰頭喝下了一整瓶紅酒,剩下的三瓶也一口氣喝了下去,不到一分鐘全部喝了下去,臉不紅心不跳,完全跟喝水似的。!
這一幕將夏輕衣還有休閒服男子震驚的不輕,竟然這麼能喝,是啤酒,也不可能連續幹四瓶。
“我是誰,好,我告訴你。”凌天宇看了看大理石桌的空瓶子,走到了大廳間。
“她弟弟夏琳琅,是我兄弟,我再告訴你,我叫什麼,我叫凌天宇,別到了地府,閻王爺問你,怎麼死的,誰殺的你,不知道,那丟人了。”凌天宇淡淡的看着他。
“咕嚕!”
休閒服男子看到凌天宇那淡淡的眼神,嚇得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口水,那眼神裡面充滿了殺戮,讓他覺得頭頂好像懸了一把鋒利的大刀,隨時有可能下來,嚇得後背都冒冷汗了。
“還特麼都愣着幹什麼?給我。”休閒服男子實在是受不了凌天宇那眼神,忙發話讓自己的二十個保鏢全部去,殺了他,那眼神太恐怖了,跟被一頭髮狂的老虎盯一樣。
夏輕衣看到二十個保鏢衝了去,着急的不行,剛纔凌天宇的話,她都聽到了,雖然不清楚琳琅怎麼和他是兄弟了,但聯想到他聽到自己弟弟的名字時,那反應,讓她不由得相信琳琅和他真有可能是兄弟。
“噗嗤!”
突然!
一道寒光閃過,這寒光像一陣風,又像一把大刀一般,頃刻間飛了過去。
風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靜!
極其的靜!
二十人全部站在了原地,還保持着跑的姿勢,但人沒有動靜。
“特麼的,都啊?!”休閒服男子見自己的人突然停下了,氣的站了起來,極其生氣的吵着他們。
可下一幕!讓他害怕了,恐懼了!
他的二十個保鏢,全部被攔腰斬斷,瞬間倒地。
“咕……嚕……”
休閒服男子嚇得口水直咽,這……這是怎麼回事?剛纔見他揮了揮手,自己的人變成這樣了。
夏輕衣看到這一幕,嚇得兩條大長腿沒有站穩,硬生生的坐在了沙發,捂着小嘴兒,大腦一片空白,愣了。
“咔嚓!咔嚓!”
瓶子破碎之聲響起,將夏輕衣拉回了現實,那休閒服男子更是被拉了回來。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我也懶得知道。”凌天宇一步跨出,現身他的跟前,一把拽住他的頭髮,拖着他來到那大理石桌處,直接將他摁在了地。
“砰!砰!”
休閒服男子跪的地方,地板破碎,可想而知,凌天宇手的力道有多大。
“給我吃了他!”凌天宇一手抓住他的腦袋,將桌的碎瓶子全部塞進了他的嘴,讓他嚥下去。
敢殺自己兄弟,老子不會善罷甘休,還有其他幾個人,老子會一個一個收拾你們,不是很喜歡折磨人麼,好,那老子折磨你們。
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折磨。
“啪!”
“轟!”
大理石桌的碎瓶子一個都沒有留,全部塞進了他的嘴,可凌天宇不會放過他,大理石桌被他一掌拍成了碎塊兒,也得給我吃了。
不是挺能折磨人麼?那也讓你嚐嚐。
“給我吃。”凌天宇將他摁在地,將堅硬無的大理石全部塞進了他的嘴。
“砰!”
凌天宇見地再無一塊兒碎石塊兒,一腳將他踢出去好幾米遠,休閒服男子躺在地,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喉嚨早被磨破,嘴都被塞的滿滿的。
凌天宇這樣做,固然心狠手辣,也不講人情,但要是知道此人都做了什麼事情,不會同情了。
當初爲了得到一個女人,那女人已經有四個月身孕了,硬生生的將人家老公扔到了山裡面,強行佔有了人家,導致那女子腹的胎兒成了死胎。
還有,因爲在路不小心踩了他一腳,將人家一家給滅了,試問這種人渣值得同情麼?
這還只是一兩件,背地裡的事情更是多的數不過來,有多噁心,又有多心狠手辣,完全不敢想象。
這種人的死,是少了一個人渣,完全沒有必要同情。
凌天宇看了看滿地的屍體,走到了沙發處,坐了下來,扭了扭脖頸。
“琳琅的頭顱在哪兒?”凌天宇扭頭看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夏輕衣道。
“在……在老虎手。”夏輕衣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回道。
凌天宇聽到,拿起來手機撥通了東方言的號,讓他調查吧,他倒想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三頭六臂還是人之龍。
東方言接到手機,正在洗澡,凌天宇將琳琅的事情和他說了說,東方言在那一頭直接大罵起來。
他和南風出來後打過他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根本找不到他。
在裡面的時候,琳琅也沒有說過他在海北還有家人,也無從查起。
“宇哥,我馬到。”東方言忙洗了洗頭,頭髮都沒有吹,穿着衣服跑着離開了別墅,路也通知了南風,琳琅現在都死了,那是他們兄弟,這仇必須報。
凌天宇抽着煙,坐在沙發,沒有說任何話,安靜的很,夏輕衣更是不敢吭。
“宇哥。”半個小時後,東方言還有南風相繼趕來,看着一地的屍體,只是眉頭皺了皺。
“天鎮濤。”南風和東方言二人看到那休閒服男子一眼認了出來,這是海北七惡啊,出了名的地痞流氓。
“你們認識?”凌天宇聽到二人的話,看着他們道。
“認識,海北有名的七大惡少之一——天鎮濤。”南風走到吧檯處,拿出來三瓶雞尾酒,走過來,遞給了自己宇哥還有小言一瓶。
“此人排行第六,人稱六皮蛇,他的身有六條蛇的刺青,外號也是由這個而來。”
“找到其他六個,琳琅的頭顱還在他們手,一個叫老虎拿着的。”凌天宇扔下嘴燃燒殆盡的菸頭兒,將雞尾酒仰頭喝了下去,沒有再說任何話。
“宇哥。”可東方言二人有些犯難了。
“七大惡少背後有一個大勢力在支撐着,恐怕我們這麼動手,會將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