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河有些沒明白她什麼意思,胡仙仙說是把手銬起來,腳戴上腳鐐和那些花花公子對打。
耿星河微微蹙眉,她再解釋沒時間再拖下去了。這個世界靈氣少,這地下神宮中靈氣更少,再拖下去,她靈氣耗盡就會讓事情更難辦。
胡仙仙讓他選幾個人品可靠的打手,都用捆 綁手腳的方式和那些花花公子對打。那些尋求刺激的花花公子會有不少人接受這種方式,到時候就將他們或殺或傷,逼得這些閒雜人等離開地下神宮。
等解決了這第三個難題,就可以集中精力探查末神功力如何,佈置如何,再伺機救古板大哥夫婦。
耿星河閉目冥想半天后,握拳做出決定,“好。反正都要和末神徹底鬧崩,那就先下手爲強。”
他安排人選了幾個打手過來,其中有一個就是那打手乙。胡仙仙特別詢問他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到地下神宮。
打手乙說他名叫鄭耀鋼,從小跟村裡一位武術世家傳人學武,現在是體院學生,因爲懷疑同學失蹤的事和地下神宮有關,就潛入這裡當打手。
胡仙仙聽後,向鄭耀鋼意味深長的一笑,“是女同學吧?”
他微紅了臉,撓撓頭說:“確實是兩個女同學,名字分別是伊依、丁可可,你們要是有她們兩個人消息還請告訴我。”
“啊?還兩個?”胡仙仙很誇張地咧咧嘴,“你小子看起來這麼憨厚老實,沒想到還能獨擁雙美。”
另幾個人都笑起來,鄭耀鋼急得結結巴巴解釋說她們都只是同學,見他那樣子,他們笑得更歡。
待他們都放鬆下來,胡仙仙嚴肅講道:“好了,開始辦正事。白爺既然選你們來肯定就相信你們人品、武藝都很好,不管你們是因爲什麼來到地下神宮,肯定是不想永遠呆在這個黑暗骯髒的地方。要想獲得自由,要想堂堂正正走到陽光之下,這就是惟一的機會!”
她見這幾個人都面色肅然,頓了一頓之後說:“儘量不要對那些花花公子下死手,打疼他們,拿話嗆他們,逼他們自己主動提出離開。”
一番交待後,都表示領會意圖,耿星河也就安排對擂。
耿星河放話說參與打擂的打手都會束縛手腳,脖子上用細繩拴根記號筆戴着,凡是被打手記號筆畫上印記的參與者就得退出場。
最後還沒有畫上印記的那一個人,就算優勝者,優勝者會有記念獎章,還有機會與那些參選神女共度春宵。
當然,“共度春宵”是耿星河的空頭許諾,到時候都翻天覆地了,還什麼春宵、秋宵?
ωwш ●т tκa n ●C 〇 要想參與這“花樣打擂”可不容易,要競價,價高者參與。
胡仙仙懶得理那些走過場的競價程序,場地佈置,都讓耿星河安排,她一直閉目養神。
等安排她進場的時候,她纔有些後悔沒有過問那些雜事。
胡仙仙的場地是間兩丈見方的屋子,屋內有八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在等着。他們外形差別很大,目光卻是出奇的一致,都是餓狼似的目光。
“這錢花得值!擂王啊,還是朵鮮花兒。”
“當然,一分錢一分貨嘛!”
“花了大價錢可得慢慢玩兒,哥幾個別太粗魯。”
胡仙仙在腦海中把耿星河罵了個夠,所有惡毒語言都加在他身上。她腦子裡在罵人,臉上卻是帶着有些狠意的微笑。
她還是那身帶血的短衫、紮腳褲,只是洗乾淨了臉,她這副樣子反而更讓那些人覺得刺 激有趣。
一到門前,她連假裝微笑都裝不下去了。這屋子裡沒其他任何傢俱,就一張鋪着粉色牀墊的圓形大牀。地板上堆滿粉色枕頭,還有很多粉色氣球正往天花板上飄。
幾個人拽進銬着手,鎖着腳鐐的胡仙仙就急不可耐的關上房門。
隨着房門關上,幾雙手都伸向胡仙仙。她縱跳而起,跳到牀上。
“哇,這麼急?這麼辣?自己先上牀了?”
一個高瘦子最先搶到牀邊,胡仙仙向他拋去一個讓自己都肉麻的媚眼,他興奮得兩手哆嗦。
其他人你推我擠的往牀邊湊,怎奈屋子不大,又有三個大胖子擋着,一時還不至於蜂擁而上。
高瘦子的手剛哆嗦着摸向胡仙仙,她兩手就捧起胸前吊掛的筆朝他手上畫去。
紅色印跡剛一畫上,屋角監控就傳來威嚴喊聲:“淘汰!請走出場地!”
高瘦子傻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臉上表情比哭還難看。屋裡其他幾個人都鬨笑起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快出去!”
高瘦子不甘心地瞄向胡仙仙,她厲聲說:“這可是末神的地盤兒,你想壞了規矩嗎?”
在高瘦子走出房門的同時,又有兩個人靠近胡仙仙,一個從牀上跳過來,一個從地下爬過來。
從牀上跳過來的那個可能會些三腳貓功夫,他是蹬倒兩個人後,直跳上牀撲向胡仙仙。
胡仙仙雙腿齊往上揚,舞動腳鐐直套撲過來的這人,“嘩啦”一聲,鐐上鐵鏈纏緊此人脖子!
地上爬來的那傢伙猥瑣笑着,胡仙仙因平倒過來往後勒被纏住者的喉嚨,臉就正靠近他。這傢伙趴在地上伸手摸下胡仙仙的臉,又昂頭想親她。
胡仙仙覺得腳上傳來的掙扎力度弱了許多,就繃腿運力下腰,以鐵板橋姿勢橫身在趴地上男子面前,雙手夾起筆一畫……
“淘汰!淘汰者請離場!”
在胡仙仙給地上趴着的那個人打上記號,那人離場的時候,被腳鐐套住的人拿手弄開了鐵鏈。
這人被勒得差點兒斷氣,早已沒了憐香惜玉的心。他此刻雙眼通紅着,瘋了一樣向胡仙仙拳打腳踢。
胡仙仙雙手撐地,倒翻下牀,滿地的枕頭讓她難以站穩。
“打!先打服她再說!別他媽的手軟了,老子差點兒讓她給勒死!”
這個人怒容滿面,狠厲的殺意已經取代了淫 欲。胡仙仙見其他人也不再互相推搡,都齊心攻向她,心中冒出股寒意。
這個屋內所發生的一切耿星河他們能清楚看到,胡仙仙不擔心自己無法應付這些狂亂的花花公子。
胡仙仙心中寒意是因察覺出耿星河他們不信任她,這個屋子如此佈置,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不被人信任的感覺真不好受,被人刻意試探能力高低,就更有種像是他們在挑選牲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