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月如鉤,jian男要泡妞!
吳旗落心裡如碎嘴婆似的一個勁的唸叨,“太陽孫子你下山吧,月亮姐姐快出來吧?”
太陽終於不厭其煩的消失,進入到夜晚時分。按照吳旗落提供的地址,我還有任春鬆,賽亞仁及霍雲閣四個jian男等候在傅若囡所居住的公寓出來必經之處的巷口附近。
我們三個臉上都蒙着黑色絲巾,唯有霍雲閣很無恥的把黑絲襪套在腦袋上盡顯猥瑣本色。他孃的,這傢伙確實和南宮尹世同一類人!
不遠處響起腳步聲,我從黑暗處探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白裙女生在昏黃的路燈下走出來。憑我的記憶,這妮子必是傅若囡無疑。
我一把手,四個人如幽靈似的從黑暗中走出來迎上前去。老實說,這種小流氓的無恥行爲老子還沒幹過,不過,當然難不倒流氓鼻祖轉世的小西我。
如螃蟹般晃着膀子橫逛過去,聲音裡透着讓人作嘔的骯髒。“去哪啊,妹子?”
夜晚時分這人跡稀少的巷道上突然出現四個蒙面大漢,按理說是女孩都得感到恐懼纔對。出乎我意料的是,傅若囡的臉上卻沒有一絲驚恐表情,只是冷冷的說:“滾開,好狗不攔路。”
靠,真夠狂的,這丫頭貌似不是一般人啊!
不過,爲了失落的幸福着想,我只有努力使自己進入角色。嘿嘿一笑,“小丫頭脾氣還挺倔,有點野性難馴的勁頭。長得倒是挺水靈的,瞧瞧挺得還挺高呢?”
另外三個人很配合的無恥浪笑,其中以霍雲閣尤甚。這傢伙因爲怕對方識破自己的真面目沒有戴眼鏡,但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清楚地看到對方嬌美的容顏及身材“妹子,陪哥玩玩吧!”
傅若囡眼中掠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卻一閃即逝。出乎衆人意料的是,冰山美.女忽然間融化了。她輕啓g脣甜甜的一笑,宛如桃花突然間綻放嬌豔無比,嗲聲說:“是嗎,胖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寥寥數言,聽在我們耳中就如驚雷一樣。怎麼回事,這妮子和白天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還是她嗎?在學校的時候她如公主似的高傲冷眼,簡直對男人不屑一顧。如今卻變得jian貨似的,分明是個小姐一般的貨色。難道,她在學校時候的純潔高貴都是裝出來的?或者,她是個白天與夜晚完全不同的雙面嬌娃?
如此一來嗎,卻正對霍雲閣的口味,心中暗笑失落真是個傻子,面前的女孩明明就……卻讓他以爲是純潔高貴的夢中情.人!
霍雲閣嘿嘿笑着說:“那是當然了,哥哥我能力很強的。”眼裡看着嬌.媚如花的美人,他再也抑制不住伸出兩隻魔.爪毫不客氣的朝對方抓了過去。
我怒目瞪着這個頭戴着絲襪的死胖子微有不滿,靠,不是說好了由我去斯這女孩的衣服,再斯她的裙子,怎麼你這小子先下手了?
燈光下霍雲閣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兩隻魔.爪也變得無比碩大,真的如同撲向獵物的野獸!
傅若囡面帶着微笑看着探過來的大手,眼中忽然有殺氣涌起。讓一直注意她的我感覺到很不對勁,急忙伸手去抓霍雲閣,喊道:“小心……”
一道銀光毫無徵兆的劃過,徑直奔向霍雲閣的咽喉部位,具有着專業殺手所具備的穩,準,狠。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這是面前女孩所下的死手。
多虧我手疾眼快將霍雲閣拽向後面,算是把他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饒是如此,他脖頸還是被劃出一個兩寸長的口子,鮮血猛的涌了出來。
霍雲閣大驚失色,用手指着對面的女孩,眼裡滿是恐懼,嘶啞着聲音說不出話來。
傅若囡冷笑一聲,說:“胖哥哥,滋味不錯吧?混蛋。”
我急忙拽下衣袖纏繞在他不停流血的脖頸上,喊了聲,“快走,趕緊送他上醫院。”
三個人簇擁着胖子轉過弄堂拐角,看到等候在那裡吳旗落,他納悶的問:“你們去了那麼久,怎麼沒聽到讓我出動的訊號啊?”
我着急的說:“眼鏡被你的夢中情.人刺傷了,行動取消,趕緊把車子開過來。”
吳旗落這才現霍雲閣脖頸處包着布,兀自有鮮血滲透出來,忙問:“怎麼會這樣,嚴重嗎?”
“目前還不清楚,別問了,趕緊開車去。”
“我這就去。”
吳旗落轉身狂奔而去,到一百米左右的路邊取了麪包車開過來,等到衆人上車,麪包車向最近的醫院駛過去。
賽亞仁抱着霍雲閣的肥胖的身軀,焦急的說:“眼鏡,馬上就到醫院了,你忍着點,可一定要挺住啊?”
任春鬆嘆氣說:“想不到傅若囡這麼狠,要不是峰哥反應快,眼鏡這條命就交代她手裡啦?”
吳旗落兀自有些不相信的說:“她怎麼會殺人?”
我眉頭緊皺,對於這個出手及其狠辣的校花充滿了疑惑,就憑剛纔的那一刀,可以說她有高的功夫,只怕車內除了我之外他們都不是這女孩的對手。她究竟是什麼人呢,難道真的只是個平常的學生嗎?沉吟了一下,說:“失落,你的這個夢中情.人還真不是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