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朝她臉上看去,好像沒有什麼怒氣,心存僥倖的想,莫非,自己昨晚乾的好事她並不知曉?真是佛祖顯靈了!
我心情一放鬆,便順嘴瞎說道:“那什麼,我昨天晚上喝多了,稀裡糊塗就把車開到這來了,怎麼你會在這?真巧啊,對了,俗話說得好,有緣千里來相會,緣分呀。”伸出兩隻狼爪,我就要往她白嫩的小手上摸去。
楊雨晴急忙退後一步,避開我的狼爪,“少臭美,誰跟你倆有緣分呀,你昨晚上不是和那個外國妞在一起嗎?怎麼樣,異域風情不錯吧,是不是很風流快活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着我的臉,彷彿要在上面找出答案。
我是誰?鼎鼎大名的小西,對女人說謊的功夫簡直就是爐火純青,微一動腦筋,說:“你是說芬尼吧,她找我理論來着,要我給她男朋友補償精神損失費,胡攪蠻纏的,讓我給打了。”
“真的?我可不相信,那麼風騷的洋妞,你能捨得打她?”楊雨晴面露懷疑之色,因爲她一向比較瞭解我的爲人,那就是愛女如命。頭可斷,血可流,泡妞的愛好不能丟。
“我能騙你嗎,不信今天上學的時候你看看,那個芬尼被我往她腿上踹了兩腳,她走路都得費勁。”我心中暗笑,芬尼走路一定得費勁,不過並不是讓我踹的,而是讓我乾的,估計她今天能不能挺住去上學都是個問題。
我這麼說,楊雨晴倒是有些相信了,問我:“那你吃飯了嗎?”
“還沒呢,你要是想請我去你家吃飯的話,作爲同班同桌,我這個面子還是給你的。”我厚着臉皮及其無恥的說。
楊雨晴撲哧一笑,“你這個傢伙還真無恥,臉皮比城牆還厚,好吧,一會我請你去我家吃早餐,不過,現在你得陪我晨練去。”
我壞笑着說:“練什麼,可別老練什麼大劈叉之類的,容易……”
楊雨晴已經猜出我要說什麼了,用力扭了一下我的胳膊,淬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快走,陪我跑步去。”
我皺着眉頭忍痛說:“狗嘴裡要是吐出象牙來,估計這條小狗的媽媽一定是被大象給強了……”
“又胡說,還不快走,小心我還掐你。”楊雨晴威脅拈起了蘭花指。
看着她這個蘭花指我就想笑,昨天晚上,就是她的這個蘭花指捻在我左面的小豆豆上,真的是舒服透頂,沒想到,她現在又給我比劃出來了,不由得讓我腦海中浮現出狼爪揉在她屁股上的情景,目光不由自主的朝她小PP盯去,只見貼身的白色運動褲包裹之下,肥美的臀部形成一個非常美妙的圓弧,哇,真的好圓好翹呀!
楊雨晴見我沒有吭聲,面部表情呆滯,心中奇怪,目光順着我的眼神過去,見我的眼神竟然死死的釘在她的那個上,方纔知道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小子用心之不堪,惱怒的揪着我的耳朵,“臭小子,往哪瞅呢,大姐的便宜你也敢佔……”
“哎呦,快放手,疼死我了,看看還能給你看化了怎麼着?”我一邊忍着疼痛一邊不服的說。
“你還說?”那隻小扭得手更加的用力。
“呀……快鬆開……疼……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威脅着說。
這一句話果然好使,楊雨晴猛然間想到,這小子武功好的出奇,若真是把他惹毛了,真容易幹出些失去理智的事,比如說把自己摟住就硬氣霸道的開親,到時候可就難堪啦,於是,她急忙把手鬆開了。
可是,鬆開之後她馬上又感到一陣後悔,切,他願意失去理智親就親唄,反正自己也和他接過吻,有什麼大不了的?內心中忽然特懷念在泰和拳館把初吻獻給眼前男孩的那一刻,雪白的臉蛋蒙上了一層紅暈,宛如塗了層淡淡的胭脂,顯得嬌豔無比。
我不由得一愣,怎麼臉紅了?難道是精神煥發?還是防冷塗的蠟?
“快走啦,跑步去。”楊雨晴聲音變得怪怪的,竟然貌似在撒嬌,她不好意思的轉過身,朝前面跑過去。
我則被弄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關上車門,鬼哭狼嚎的唱着,“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不明白,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懷孕,也不知道她問什麼去帶環……”起身追了過去,和楊雨晴並排小跑着。
“哎呀,別唱了,難聽死了。”楊雨晴不滿意的說。
我衝她做了個鬼臉,說道:“真是的,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跟你說,我今年就準備去維也納金色音樂大廳開演唱會去。”說是這麼說,還是無可奈何的停下了我美妙動聽唱死人不償命的歌聲。
“算了吧,就你這歌聲,估計孕婦聽了都得嚇流產。”
“要真是那樣,我就開家門診,唱歌無痛人流,那還不發的透透的,小日子得過的相當滋潤,怎麼樣,到時候把張太太的位置給你留着?”
“切,誰稀罕,簡直是白癡加無聊。”她加快了腳步,輕靈的向一隻小鹿。
真受不了,居然說我這個天生具有商業頭腦的未來商界精英是白癡,太讓我傷心失望了,乾脆讓女人的乳汁把我淹死算了。
足足陪她跑了五公里,到了藍清橋,兩個人才又跑回來,很久沒有跑這麼遠的距離了,我累得滿頭大汗,而楊雨晴則依舊神清氣爽,一副很精神的樣子。
“怎麼,跑這麼一丁點遠就不行啦?”楊雨晴嘲笑着問。
我有心吹牛說,這麼點的路算什麼,再跑這麼遠我照樣能行,可是,臉上的汗珠卻騙不了人,最近一段我沒怎麼練功,而且縱慾無度,身體有些虛弱,看來,還是應該勤加練功纔對。我耍賴說:“雨晴,我跑不動了,怎麼辦?”
“那好辦,走。”她的腳步還是非常快。
我勉強跟上,可憐巴巴的說:“走也走不動了。”
“那就爬。”
暈,本來我還想提出讓她揹我回去的要求,看來那純屬白日做夢,只有加快腳步,緊緊的跟在她的後面,看着她兩瓣扭來扭去的屁股……氣憤的我真想一槍命中靶心,把她釘在原地,插爆她的菊花,讓她痛不欲生,我一臉壞笑的自娛自樂。
在楊雨晴的屁股扭動了一萬兩千七百五十六下的時候,此次長跑晨練才結束,我們兩個人跑着來到了她們家別墅,我第一次看到了楊雨晴的父親,西京的首富騰遠集團公司總裁楊宏遠,只見他四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高大,面目英俊,不過穿着卻極爲普通,竟然是一身迷彩服,正打開一輛三菱越野車的車門要進去。
一句話,他給我的震撼力真是超強,西京市的首富,身價幾百億的集團公司總裁居然是這身打扮,看看他的座駕,那輛半新不舊的越野車,現在頂多能值個二三十萬,還沒我這個小小的公司副總的座駕值錢。在我的印象中,他這樣的人,怎麼着也得滿身世界名牌,座駕爲白金級勞斯萊斯,可是,真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在心裡一豎大拇指,是個人物,不簡單。
楊雨晴喊道:“爸,你等一下,我介紹同學給你認識。”
楊宏遠轉回身,這纔看到了我們,他笑呵呵的說:“雨晴,和你同學跑步去了,小夥子不錯呀,真精神。”
楊雨晴聽老爸這麼一說,不知爲什麼,竟然覺得臉有些發燙,忙介紹說道:“張曉峰,這是我爸。”
她滿以爲我會叫一聲,“楊叔叔”或“楊伯伯”,誰料到,我張開嘴脣,卻叫了一個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的稱呼,“你好,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