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樓下轉悠了幾趟,熟悉下環境,眼見沒什麼事,一切正常,我便要了幾瓶啤酒,坐在一樓酒吧的一個角落裡小飲慢酌,悄悄的注意着酒吧的四周。
不遠處,兩個身着袒胸露背新潮服裝的女孩正在喝酒,小聲的交談着,短裙下白花花的豐腴大腿十分的打眼,我一邊望着這大腿,拿她當着下酒菜,一邊喝着啤酒,不是有那句話嗎?叫做秀色可餐。
然而,我一瓶啤就還沒喝完,就預感到要出事,因爲我看見幾個腦袋染的各種顏色的混混向那兩個女孩處走了過去。我扭頭看去,只見負責一樓治安的樑卡柱也在向這邊觀望,心裡說:“這小子還不錯,做事認真負責,倒是能看出眉眼高低來。不過,若真是發生突發事件,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處理。”
那幾個混混不懷好意的把那幾個女孩圍在其中,爲首光着膀子穿着牛仔馬甲的綠毛小子淫笑着搭話,“兩位妹妹長的挺正點呀,陪哥哥喝一杯怎麼樣?”
兩個女孩談興正濃,忽然被人打斷話頭,一見是幾個令人厭惡的臭無賴,都十分的不爽,其中一個長髮在腦後扎着馬尾的女孩不耐煩的說:“誰是你妹妹呀,你是誰哥哥呀,我認識你老大貴姓呀,去,哪涼塊哪待着去,別煩我。”
爲首的那小子也許是常幹這種被人閃的事,所以這種場面他見的多了,臉皮練的比城牆還厚,也不生氣,依舊嘻皮笑臉的粘乎,“走吧,妹妹,你兩個女的在一起喝酒有什麼意思啊,咱們哥幾個在一塊喝幾杯,吃飽喝得咱們找個地方大被同眠樂呵樂呵去。”
這幾句話說得十分的不禮貌,惹的那兩個女孩大怒,另一個短髮女孩張嘴罵道:“滾一邊去,誰他媽的和你樂呵,瞧你那熊樣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熊色。”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臭婊子,有什麼好牛B的,老子今天就是想上你,你不幹也得幹,少他媽的給我裝正經。”說罷,他一把抓住那女孩的胳膊就往起拖,想要強行將她拽走。
另幾個混混則拽起扎馬尾的女孩,向一邊拖去,兩個女孩神色緊張的極力掙扎着,嘴裡高聲呼救,“救命啊,來人啊,有人耍流氓……”
樑卡拄如一隻敏捷的豹子奔了過去,猛的攔在幾人的面前,沉穩的說:“幾位,有話好好說,請你們把這兩位姑娘放下。”
幾個混混停下腳步,眼見有人敢攔住他們,都是大爲惱火,爲首的綠毛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張嘴罵道:“媽的,誰褲襠開了,把你給露出來了,小子,你是幹什麼的,大爺警告你,別多管閒事,小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樑卡柱卻並沒有被他嚇住,而是不卑不亢的說:“我是娛樂城負責治安的,我再說一遍,把這兩個女孩給我放開。”
“我操,原來是看場子的,我跟你說,你們老大黑狗見了我都得叫我聲小刀哥,哪裡輪得着你跟我說話,去,把你們老大給我叫來,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收拾他的。”綠毛囂張的叫嚷着。
酒吧裡衆多的客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扭頭向這邊看着熱鬧。我拎着啤酒瓶走了過去,說:“我就是他的老大,怎麼,有什麼事嗎?”
那綠毛一楞,道:“你是哪根蔥,我找的是黑狗,你痛快給我滾一邊去。”
“黑狗不在這裡了,現在這裡由我說的算,我再說一句,你把那兩個女孩給我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我的手把啤酒瓶握的緊緊的。
綠毛嘴一歪,“我靠,小崽子,還你說的算,讓我看看你毛長齊了嗎?的,我就不放開她們兩個,你能怎麼樣?”
我冷笑一聲,“我能這樣。”
話音剛落,我手中的啤酒瓶猛的砸落下去,隨着一聲脆響,啤酒瓶在他的頭上開了花,無數的玻璃碎片濺到四周,鮮血自他的頭頂緩緩流下,弄的他滿臉都是血。
沒想到這廝倒很禁打,這一啤酒瓶並沒有把他砸倒。他沒料到我說出手就出手,因此把他砸的楞了一下,方纔反過神來,嗷的嚎叫一聲,抓起桌上的空酒瓶也向我頭頂砸去,他的手剛一動,我的右腳已經踢了出去,狠狠的踢在他小腹上,只聽他“媽呀”一聲慘叫,臉色當時變的慘白,手捂着肚子緩緩倒在了地上。
樑卡柱見我動手,在一旁揮起鐵拳狠狠的打向這幾個小混混,一邊打一邊怒罵,“我幹你奶奶的,老子忍你們很久了,打死你個驢操的。”一拳將一個小混混打倒在地,又飛起一腳,踢在另一個小子的臉上,把那小子踢了個趔趄。
樓下一動手,二樓和三樓的姜明等人如猛虎一樣迅速的跑下樓來,奔至面前,各展拳腳,將幾個小混混打的吱哇亂叫,抱頭鼠串。只一會功夫,六個小混混全部被放倒,無一人站在地上。
那綠毛混混躺在地上大聲的求饒,“爺,大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到這來鬧事了,您饒了我吧……”
姜明問,“峰哥,怎麼處置這幾個小子?”
樑卡柱在一旁提議說:“峰哥,我看不如把這幾個小崽子的腿打折,免得他們幾個以後再欺男霸女。”
那幾個混混聽了他這句話,都嚇的面無人色,顧不得滿身的疼痛,掙扎着爬起來,在地上直溜溜的跪成一排,一個勁的咚咚磕着響頭,嘴裡哀求說:“大爺,您老人家開恩,可別把我們幾個腿打折,我們幾個還得用這腿走道呢……”
其中一個因害怕過度,竟然嚇的尿了褲子,弄的地上溼了一片。
我眼裡看着他們幾個混蛋,腦海裡尋思着怎麼懲罰他們,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了懲罰他們幾個的好辦法,於是把姜明叫到身邊,衝着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讓他去準備一下。
就在這其間,我扭頭對那兩個女孩說:“對不起,讓二位小姐受驚了,你們沒受傷吧?”
兩人搖搖頭,都說沒有,看我的眼神裡都衝滿着敬佩,那扎着馬尾的女孩好奇的問,“你年紀這麼小,瞅着還比我小那麼兩三歲,就進入黑道了嗎?還當上了老大。”
我朝她笑了一下,兩手一攤,說:“沒辦法呀,我家裡窮,只好幹這行出來混口飯吃。”
樑卡柱在一旁插嘴說:“你別看我們老大年紀小,才十八歲,可他是我們娛樂城的副總經理,論職務,除了老闆就是他了,年薪一百多萬呢。”
兩個女孩瞅我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崇拜。那短髮女孩讚歎道:“哇,這麼小的年紀就坐到了副總經理的位子,將來你還怎麼得了,又長的這麼帥,還讓別的男人活不。”
“姐姐過獎了,其實我也很普通。這樣吧,爲了給兩位姐姐壓驚,今天兩位姐姐的酒水錢都記在我的帳上,兩位姐姐放開量的喝,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轉過頭,又對站在我身旁的酒吧大堂經理段蓉說:“段經理,這兩位小姐今天免單,記在我私人的帳上。”
段蓉答道:“是,峰哥。”
馬尾女孩卻說道:“不行,光是免單就把我們姐倆打發了,我不同意,我還有別的要求。”
我不由的一楞,這女孩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呀,你只不過是受了點驚嚇,也沒傷着沒碰着的,難道還想提什麼過份的要求嗎?我心裡雖然有些不快,可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耐着性子問,“不知兩位姐姐有什麼要求,只要小弟我能辦到的,一定滿足你們。”
兩個女孩對望一眼,都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馬尾女孩說道:“我們的要求你當然能辦到,這樣吧,免單就不用了,我們姐倆能來這喝酒,就不差這點錢。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請你這位副總經理賞光,陪我們姐倆痛塊的喝點酒,把我們姐倆給陪好,怎麼樣,這個要求不算是過份吧?”
靠,原來就是這個要求,真是太容易達到了,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急忙答道:“不過份,真的一點都不過份,二位姐姐長的這麼漂亮,能和姐姐們暢飲一番,小弟正是求之不得,不過,得先等一下,我把這裡的事處理一下,馬上就過來陪二位姐姐。”
兩個女孩見我答應,俱是眉開眼笑,好像是撿到了多大的便宜。
短髮女孩說:“好吧,你先忙吧,不過可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