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學如出一轍,這通天神經對於入門修煉之人挑選極爲嚴格,怕的就是尋常人等練到半途走火入魔,或是傷身亡命。一旦天時地利人和,修煉起來並不算是太難。何況,我和葉無花及葉晴雯可謂是當世一流高手,一旦參透了其中的奧秘,那麼修習起來便是水到渠成。更何況,葉無花和葉晴雯的無水流內功乃邪功一霸,有她們的輔助,我的修煉更是如魚得水,進境很快。
仰躺在那裡,我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像遭到電擊一般,輕微的顫慄不停,弄得我麻酥酥的,還有一點微痛。經脈中,兩股逆行的內力彷彿似有若無的水流一樣緩緩通過,將我體內原有的真氣壓住,使之不能再動。
數個時辰之後,三個人的臉上都已經見汗,卻已經變換了姿勢,由原來的臥姿變成了現在的立姿。
葉晴雯站在最下面,雙掌朝天,依然沒有離開我的足底,彷彿託着一塊巨石,這姿勢有點像女媧補天。只是,這賤女人衣衫不整,破爛的衣服掩不住那堅挺的雪峰,使得春光外泄。況且。她不論在任何時候都是一臉的Y蕩之相,將個女媧娘娘演繹的放浪無比。估計她要真是女媧娘娘的話,那造人根本就用不着泥捏,直接勾引天庭諸神胡搞就行了。若是那樣,只怕神仙都得計劃生育。
我則站立在她的手掌之上,雙臂交叉抱肩,雙目緊閉,倒像是即將遭遇強暴的如花少女,表情是:“不要……不要過來……你再過來……你再過來……再過來我就把褲子脫下來……”
估計現在沒有因爲遭受凌辱而尋短見的女孩了,畢竟命最大,再說了,那東西破了還可以去醫院訂做一個不是,誰也分不清真僞。
最上面的是葉無花,如同練雜技一樣,她單掌抵着我的頭頂,全靠一臂支撐,盤着腿懸在半空。身穿一身紅色衣褲的她,雍容華貴的就像是百花園中的牡丹。
十二個時辰之後,只聽我渾身骨骼如爆豆似的發出咯咯的響聲,頭頂和足底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極大地力量,迫使她們兩個趕緊分開。
半空中,葉無花一個跟斗輕飄飄的落了下去,葉晴雯則猛地向上一推,我一個後空翻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感覺有些疲乏卻神清氣爽。
葉無花欣慰的說:“很好,只這一日一夜的時間,你便過了通關這一劫,神功初有小成,練到了第三重。”
我驚喜的說:“真的嗎,這麼快?”
葉晴雯說:“那當然,這通天神經講究的是以邪輔正,有我們兩個身具高深邪功的高手輔助你,你的進境當然很快。”
葉無花補充說:“還有,因爲你是男身,練的內功是至陽至剛一路,我們兩個是女兒身,修習的內功是至陰至柔一路,進到你的體內之後,陰陽互補,以至於你修煉這通天神經會感到很輕鬆容易。”
我不由得笑道:“原來就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沒想到,練功也是如此,這麼說,要多謝你們的鼎力相助了。”
葉晴雯一個媚眼瞥過來,說:“光嘴上謝有什麼用啊,來點實惠的,你把我弄的這麼乏,乾脆就用胯下之物感謝我得了,讓我解解乏。”
我做了個害怕的表情,說:“得了,我的女兒,我可怕你,不敢上。”
葉晴雯嗔道:“你怕什麼呀,我還能吃了你。”然後,當着曾經母親的面用雙手虛撫着飽滿的雪峰,撒嬌似的說:“多好的大白饅頭啊,你就不想吃一口?”
我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你使出採陽補陰的功夫,把我給抽乾了,變**渣。”
葉晴雯嗔道:“怎麼會呢,我可捨不得啊。”
葉無花看到她這副Y賤的模樣,心中惱怒,在旁邊瞪了她一眼,惱怒的說:“白癡。”
葉晴雯秀眉一立,怒道:“管你屁事,他是我爹,我願意怎麼着就怎麼着,你想找打架是嗎?”
葉無花冷哼一聲,說:“難道我會怕你嗎,上次一時疏忽中了你的暗算,老孃一直不服氣呢,有種咱們再來比過。”
當下,兩個人擺出架勢,摩拳擦掌的就要開打,彷彿兩隻兇惡的母狼,都看對方不順眼,大戰一觸即發。
我急忙擋在兩個人面前,勸阻說:“現在咱們生死未卜,性命都懸在這密室中,怎麼還有心思動手打架,趕緊都停下。眼下只有齊心合力,一心想辦法逃生出去,纔是明智之舉。”
兩個人聽到這番話,心情立刻變得沉重,是啊,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呢,打個什麼勁兒啊?
當時,都垂下了手,不再提打架這事。
葉無花經過剛纔的運功,忽然發現自己功力比原來精純了一些,不由得驚喜的說:“恩公,太好了,原來輔助你修習這經上的功夫,不但可以使你進境神速,我自己的功力也提高了許多,真是利人利己。”
葉晴雯聽她這麼一說,也立刻覺察出來,自己的內功確實也如她所說的,更上了一個臺階。本來,練武之人在初期的時候時候往往進境都很快,但是,越往後功夫越高修煉也就愈加的難。而葉晴雯此類的頂級高手,本身就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即便是日夜苦練,進展也是微乎其微。而這只不過短短的一日一夜的功夫,卻比她苦修一年還見成果,如何不讓她欣喜。高興的說:“是啊,我也感覺到了,自身的功力確實比以前提高了。”
如此一來,三個人各有所得,都是滿心歡喜。精神鬆弛之下,都不免感到腹中飢餓,畢竟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好在石室中有米和水,還有鍋竈木材,三人下米燒火,各有分工,煮了一鍋白米飯出來,飽餐了一頓。
人不是鐵打的,畢竟不能只練功不休息,吃喝完畢,開始準備睡覺。牀榻倒是大得很,足夠我們三個人睡在上面。只是,我的心裡卻有着隱隱的擔心,生怕和她們兩個睡在一起,半夜再給我禍害嘍,那可真就是沒臉見人了。
我尋思了一下,說:“你們兩個睡在牀榻上,我睡地下吧。”
葉無花說:“那不行,我不和這個牲畜一樣的女人同牀共枕,萬一半夜她把我害了怎麼辦?恩公,咱們兩個睡牀榻上,讓她睡地上。”
葉晴雯馬上表示反對,說:“你怕我害你,我還怕你趁我一個不注意,把我謀殺了呢。老東西,你一個人睡地上好了,我要和爹一起睡。”最後一句話說得那麼自然,彷彿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只是,其中的含義就不是那麼單純了。
兩個人因爲睡覺的事,又開始激烈的爭吵起來,彷彿過去地主家的姬妾。
“我要和恩公睡,你個賤女人睡地上……”
“我要和爹睡,你個老傢伙睡地上……”
“你別在那兒發賤了,想和他一起睡打的什麼鬼主意,別以爲我不清楚?”
“就你好,一口一個恩公叫個不停,不就是用大傢伙讓你滿足這點小恩小惠嗎,值得你每日都掛在嘴邊上?”
兩個女人宛如蜜蜂一樣嗡嗡個不停,讓我心裡感到煩躁無比,彷彿看到了大話西遊裡的唐僧,而我就是那飽受折磨可憐的悟空。
耳聽她們越吵越激烈,有點不吵死一人決不罷休的盡頭,到了後來,已經互相問候對方的祖宗,要和其睡覺云云,簡直是不堪入耳。
我實在是忍耐不住,猛地大聲喊道:“都給我住嘴。”
兩個女人隨即停下了不停蠕動着的櫻桃小口,一臉愕然的看着我。
我氣呼呼的說:“別吵了,咱們一起睡。”
葉無花忙問:“怎麼睡?”
我一臉的無奈。“我睡中間,你們睡兩邊。”
葉晴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說:“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