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南市安平區郊外矗立着一座宮殿形狀的仿古別墅,這就是紅幫幫主虞夫人的宅院,她過着女王一樣逍遙的生活,心裡面也喜歡着這種生活,便斥巨資修建了這座宮殿型建築,在此無憂無慮的盡情享受。
寬敞的臥室中,紅紗低垂,逗着數不清的曖昧春色。一張很大的楠木牀塌擺在臥室當中,牀榻上雕刻着龍鳳及雲紋等吉祥圖案,上面鋪着大紅的錦緞。一具身無寸縷雪嫩白皙的女人身體橫陳在牀榻上,嬌聲的低吟着。她的身邊,有四個面容俊俏高矮不一的青年男子服侍着她,看年齡,這四個男子中最大的不超過二十歲,最小的只有十六七歲而已。
而這個女人,雖然面容俏麗,肌膚嬌嫩且很有彈性,但是,眼角細小的魚尾紋暴露了她的年紀,足以超過四十歲,可以做四個男孩的母親了。
這個女人就是名震臺灣黑道的虞夫人,今年四十三歲,她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歡年少的英俊男孩,有很濃的處男情節。
那四個一絲不掛的俊俏男孩就是她的男寵,既然偶像武則天都有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作爲男寵,那大名鼎鼎的虞夫人豈能獨守空房。所以,她吩咐手下遍訪臺灣初高中和大學,弄了這四個俊美少年過來,夜夜侍寢,滿足她的慾望。當然了,四個少年剛來的時候都是處男,不過,處男雖然滿足了她的心理要求,卻滿足不了生理需要,不過,四個一起來的話,就剛剛好,可以讓她得到滿足。
四個男孩在這裡本來的名字都棄之不用,被虞夫人稱之爲大柱,二柱,三柱,四柱,這麼稱呼即上口又好記。
虞夫人如同女王一樣仰躺在那裡,盡情地享受着。眼看着四個俊俏少年賣力的爲自己服務,她感覺自己真的就是變成了女皇一樣。漸漸的,在四個男寵的挑逗下,一股需求從心底升起來。膩聲說道:“好了,上來一個吧。”
大柱答道:“是,主子。”他扭頭說:“老二,你先來吧。”
二柱答應一聲,擡起身壓了上去……
就在虞夫人享受着年輕男孩的用力衝撞時候,厚重的木門忽然之間梆梆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深夜中顯得特別的刺耳。
二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隨即伏在虞夫人的身上不動了,已然交槍。
虞夫人隨手一扒拉,氣惱的擡起玉足,將他從牀榻上踹了下去。隨後坐起來,抓起旁邊一件華麗的長袍披在白皙的身體上,繫好腰帶。她一擺手,四個男寵知趣的下了牀榻,全部隱藏到後面的描金屏風後面。
抓起一旁的遙控器,虞夫人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厚重的木門緩緩打開,鑽入另一面的牆壁不見。
門口處,出現了老管家旺財。他快步走進臥室,焦急地說:“主子,不好了,市區裡面的五家金店同時被打劫,讓人劫走了一大批金子,三十六個保安全部被打死了……”
“什麼……”虞夫人柳眉倒豎,呼地一下赤腳站了起來。她臉色變得鐵青,罵道:“是哪個混蛋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打劫我的金店,旺財,趕緊讓人備車,我要去市區一趟。”
旺財急忙答應,“是,主子。”他快步走出去,爲主子安排車輛。
虞夫人脫掉身上那件長袍,動作迅速的穿好貼身物品,然後套上一身黑色西裝,穿好鞋子快速走了出去。
院落中,一輛勞斯萊斯和六輛越野車等在那裡,旁邊站立着三十來個警衛。虞夫人鑽進勞斯萊斯汽車,車隊駛出了院落,向市區而去。
車隊最先到了安南區,因爲只有這裡留下了劫匪的屍體,有兩名劫匪被紅幫成員擊斃,屍體還在金店裡。
紅幫在臺南市六個區的頭目也都聚集在這裡,旁邊圍着很多紅幫成員,看到幫主一臉陰沉的從車上走下來,六個頭目都嚇得不敢做聲。
虞夫人用目光狠狠的剜了六個人一眼,怒罵道:“一羣沒有用的傢伙,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居然就讓人在家門口把金店給搶了,還打死了那麼多人。”
六個頭目都諾諾的說不出來什麼,倒是那個身強體壯的大鬍子頭目賀闖因爲跟幫主有過一腿,還說得上話,忙回答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五分鐘都沒到,那幫傢伙就把金子搶走逃得無影無蹤。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現場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虞夫人看到手下將兩個劫匪的屍體擡出來,問:“在這兩具屍體上查出來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賀闖忙說:“有眉目了,已經可以初步肯定是什麼人乾的。”
虞夫人狐疑地說:“這麼快就查出來劫匪的來歷了?”
賀闖說:“是啊,因爲他們的身份特殊,所以,很容易查出他們的來歷,幫主,您請看。”他彎下腰,把兩個劫匪身上的衣服都撕開。
每個屍體的左胸上,都有一節翠綠的竹子,紋刺的十分逼真,只是,因爲血跡的污染,還有人已經死去,竹子的那種綠顏色有些不地道。
虞夫人眉頭一皺,說:“是竹聯幫的人?”
賀闖回答說:“人證在這呢,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件大劫案是竹聯幫乾的。”
虞夫人緊蹙着秀眉,怒道:“媽的,竹聯幫的這些混蛋,敢惹到老孃的頭上了,我和他們沒完。上次他們一舉搶劫了數十家位於臺北的大陸公司,沒想到,搶錢還搶上癮了,連老孃的金店都敢搶,我絕對饒不了他們。”
賀闖忙說:“幫主,您先消消氣,現在竹聯幫實力雄厚,咱們若是跟他們硬拼的話,很難是他們對手,還得從長計議。”
虞夫人心裡也清楚這一點,作爲臺灣第一大幫會,竹聯幫可不是徒有虛名,如果正面和他們開仗,紅幫很容易吃虧。可是,若是不狠狠的懲罰他們,自己被搶之事豈不讓道上人恥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