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門大廈出來,時間是七點半,我開車奔學校而去,昨晚上答應了羅明州,把她外甥女安排到我們學校讀書,得去落實一下。而且,自己一晃能有將近一個月沒去學校了,也得去那兒露個面,怎麼說自己也是那的學生啊。
到了學校,走進自己的班級,滿屋的同學見到我都是一聲歡呼,顯得格外的熱情,很久沒有見到我了,好像都是怪想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王宏濤和朱天篷等人都雀躍着圍上來,弄那出好像見着國家主席似的。王宏濤高興地說:“峰哥,你可算是來上學了,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哪能呢,就算是我將來失蹤的話,也得帶着哥幾個不是。”
四眼田雞說:“還是峰哥夠意思。咦,你這包裡裝的是什麼?”這傢伙別看是個近視眼,但是眼睛特別的奸,一眼就看到了我手裡拎着的一個超大的便利袋,發現裡面極有可能是吃的東西。
“是吃的,來,同學們過來吃東西了。”我把手裡的便利袋一揚。
霎那間,熱情的男女生把我團團圍住,我急忙把袋子交到四眼田雞的手裡,抽身退了出來,一幫同學則立馬把四眼田雞圍得水泄不通,就如洪濤巨浪般將他淹沒。
“田雞,快把好吃的交出來,不然和你沒完。”男生瑞會說道。
“死田雞,把吃的扔這邊來,一會讓你親一下。”緊接着是咯咯的嬌笑聲。這麼豪放,當然是八班第一賤女屠嬌嬌了,爲了搶奪零食,不惜以白嫩的臉龐做誘餌。
四眼田雞卻更加是個賤貨,顯然有些動心,一邊緊緊地護着懷中的寶貝,一面問道:“屠嬌嬌,你說話可得算數?”
屠嬌嬌見他相應,馬上又是一粒定心丸給他送過去,嬌聲說:“我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是狗孃養的。”
這粒定心丸可真夠大的,差點把四眼田雞一下給噎死,他這下算是放寬心了,誰能拿自己的老孃開玩笑,想到馬上就能與嬌笑甜美的生活委員屠嬌嬌親密接觸,這小子激動地渾身發緊,差點尿失禁。他奮力的一挺身,說道:“嬌嬌,接着。”便利袋在半空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了最外圍的屠嬌嬌手裡。
屠嬌嬌抱着一大包好吃的,真是笑靨如花,眼見幾個男生飛快地奔過來,擺明了是要搶奪她手裡的東西,只見她不慌不忙的憋足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尖叫道:“非禮啊……”聲音之高,實屬罕見,估計整個這層樓的學生都能聽得見。
那幾個男生當時嚇的一哆嗦,立馬停住了腳步,宛如木偶一樣定在那裡,不敢再上前。爲了一口吃的,再被人冠以猥褻罪,實在是犯不上。
屠嬌嬌得意的一笑,說道:“零食一向是女孩的專利物品,男人要遠離,不然我就告你非禮。”見把幾個男生通通的嚇住,她愈加的得意,說:“現在,這些物品的所有權歸八班的女生所有,男生統統不準吃,女同胞們,快過來享用美食啊。”
一幫女生衆星捧月般擁着屠嬌嬌走到挨着窗戶的那邊,將幾個書桌並在一起,把包中一樣樣美食拿出來,什麼巧克力、牛肉乾、果脯等等是應有盡有。一幫女嬌娃拈起塗着各色指甲油的手指,張開抹得通紅的小嘴,將各種好吃的放到口中,吃的是津津有味。邊吃邊回頭饞着旁邊觀望的男生。
“這個好吃,純內蒙的牛肉乾,真有嚼頭,味道特正。”
“你嚐嚐這個,意大利費列羅出產的巧克力,裡面有杏仁,又香又甜。”
“真的,太好吃了,可真香。”
一旁,三十多個男生饞的直流口水,都把怨氣出在了四眼田雞的身上,開始對其進行慘無人道的懲罰,幾個人按住他,令他動彈不得,然後脫掉了他的鞋襪,開始用書本對其撓腳心,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發出一陣陣至賤無敵的喊叫。
“我的媽呀……不行了……癢死我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哈哈……我受不了啦……哈哈……”
吳材一面用本子的邊角對其腳心及其輕柔的撫弄,帶給其最難以忍受的懲罰,一面氣呼呼地說道:“媽的,你這隻色蛤蟆,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讓人家小娘們一個親嘴就給拉攏過去了,真是欠揍。”
屠嬌嬌在旁邊聽到不願意了,一隻白嫩的小手拈着一塊牛肉乾懸在半空,蹙眉質問道:“死大個子,你說誰是小娘們呢?”
吳材一伸舌頭,知道這位外表嬌小,實則潑辣的生活委員可不是好惹的,他急忙回過頭來說:“對不起,屠嬌嬌,我說錯了,我是說四眼田雞讓小仙女給拉攏過去了。”
屠嬌嬌得意的一笑,“這還差不多。”手裡的牛肉乾又放進了口中細嚼慢嚥,還伸出粉紅的舌尖在紅脣上面一舔,極具誘惑。
吳材看的一哆嗦,只覺得一股熱流順着心臟向下面涌去,當時,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包,宛如敵人的碉堡。他不敢再看,急忙回過頭來,喘息了兩下,這小娘們,可真是會勾人,再看老子可受不了了。
此時,他只覺得身上有無窮的精力,卻找不到發泄的渠道,無奈何,只有盡情的折磨四眼田雞,以解心頭之恨。可憐的四眼田雞,問了博得美女一吻,只有忍受衆位兩條腿的牲口無情的蹂躪啦。
滿屋的女生中,只有鄭翡和楊雨晴沒有湊熱鬧和一幫女生搶零食吃,都安靜的坐在位子上,嘴角含笑看着眼前這些同學胡鬧。
我走過去,到得鄭翡身邊的時候,將手裡中兩盒麥酥杏仁條裡一盒放到她的書桌上,沒有說話,兩個人相視一笑,眼神代替了言語。
鄭翡的眼神:謝謝你。
我的眼神:不用謝。如果真想謝的話,不如以身相許,我會很樂意接受。
只是我的眼神裡含意很複雜,不知道她能不能讀得懂,估計是讀不懂,若是讀懂了我猜她會臉紅,可是現在,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唉,真是的,善良的女孩,你怎麼不明白我小西的一顆花心。
走回到座位,我把另外一盒杏仁條遞給楊雨晴,說:“給,雨晴同學,送給你的。”
雖然只是一袋零食,但是楊雨晴感覺到特別的溫馨,因爲這足以說明他的心裡裝着自己,所以,這東西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她接過去,笑了一下,說:“曉峰同學今天怎麼這麼乖呀,知道孝順姐姐了。”
天吶,這位超級酷女竟然和我開起了玩笑,看來,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呀!
我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禮尚往來嗎,我吃了雨晴同學那麼多天的奶,也應該回報一下嗎?”
楊雨晴秀美的臉龐一紅,立刻施展出五指神掐的功夫,在我腿上使勁的扭了一下,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點正經的都沒有。”
我疼的一咧嘴,不過,對於這個結果已經很高興了,如今我們兩個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她纔沒有痛下殺手,這要是在以前,若是我這麼說話,她非一掌擊過來不可,內心裡一定要把我打得滿地找牙纔會解氣。
嘻嘻一笑後,我小聲說:“雨晴,以後不要這麼說話了,看你聽機靈的,怎麼淨說些胡話呢,好歹咱們倆也有了夫妻之實,是一家人,你這麼說我不覺得過分嗎?再說了,我腦袋上的這個東西若是狗嘴,你還和我親嘴,那你的嘴成什麼了,這不是罵你自己呢嗎?”
楊雨晴的臉盤愈加的紅,彷彿能滴出血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低聲說:“張曉峰,你可別胡說,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咱們倆那個了,我絕饒不了你。”
女人就是不一樣,有的放浪,有的矜持,楊雨晴就屬於後者,能幹不能說的那種,生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發生過關係。這若是換了屠嬌嬌,肯定不能這樣的想法,我估計一定會大肆宣揚,也許會站到講臺上高聲宣佈:同學們,都聽好了,昨晚上我讓張曉峰給幹了,這傢伙也太猛了,足足弄了我三個多小時,弄的我現在還火燒火燎的疼呢。然後做嬌羞狀,接着說:從今以後,我就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