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工作人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把遭遇緊急情況才啓動的四盞大燈開着,剎時,室內亮如白晝,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我向那俏麗的身影望去,果然是她,正是號稱法拉公主的楊雨晴。急忙跑進廳的工作人員一見搞破壞的是她,都沒有吭聲悄悄地退了出去,知道這位大小姐脾氣暴躁古怪,誰也不敢敢輕易惹她。再說了,別說是隻砸壞一個燈,就是把這世紀大酒店一把火點着了,人家也賠得起。
楊雨晴氣呼呼的走進舞廳中間,把手裡的兩個圓形的東西往地上一扔,抓狂的喊:“這是誰幹的?”
沒有了音樂聲的大廳顯的異常的空曠巨大,這五個字在半空來回撞擊迴盪着。
“這……是……誰……幹……的……”
衆人好奇的向她扔在地上的那兩個東西看去,原來是兩個五糧液酒瓶上的塑料蓋,仍在地上滴溜的旋轉着。
所有的目光都不解地看着楊雨晴,不明白她爲什麼跟這兩個酒瓶蓋發這麼大的火,以至於把她氣的要發瘋。
只有我清楚這兩個瓶蓋不同尋常的意義,它們剛纔還扣在楊雨晴粉嫩的櫻桃上,給她當了回乳頭罩。看來,她是剛剛醒過來,發現身體上有了異常,就急忙地跑過來尋找製造這起乳頭罩的元胸來了。
我心中暗笑,讓你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傲,撅我的面子,我也讓你嚐嚐被人捉弄的滋味。這廳裡的來賓足有一百多人,又沒有人看到是我做的手腳,你能知道這事是誰幹的。
楊思雨見姐姐臉色鐵青,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急忙問,“姐,怎麼了,誰惹你了?”
楊雨晴正在氣頭上,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凌厲的目光在聽內人的身上逐一掃了一遍,見沒人應聲,她怒不可遏地說道:“好,沒人承認是吧,那我就開查了,等我查出來是誰幹的,我決饒不了他”她從衣袋裡掏出手機,播了號碼,說:“喂,是市公安局嗎?請給我接局長辦公室。”
廳內衆人不禁面面相覷,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要通過公安局來解決問題。
我當時還不知道公安局是什麼機構,所以也沒有太在意,只聽楊雨晴又說:“是羅局長嗎?……我是楊雨晴……對對……羅叔叔,我要報案……我被人性騷擾……你們那不是有能在人體上提取指紋的儀器嗎……對,把那臺儀器帶來,在派兩名女警過來……好,就這樣,再見。”
衆人更是驚奇,在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姐大竟然被人性騷擾,也就是讓人給摸了身體的某個部位,這真是個爆炸性的新聞,無異美國發生的九一一事件。看來,世上真有不怕死的色狼,真敢摸老虎的屁股,而且,聽這意思,這超級色狼就在我們這些人其中,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十分鐘後,警車的鳴叫聲漸漸傳來,兩輛警車停到了酒店門口,隨後四男兩女六名警察走上樓來。一名拎着方形皮箱的女警走到楊雨晴面前,兩人小聲地說了會話,然後走了出去。另五名警察把住了門口,不許人走出去。
我悄聲地問李雪,“她們幹什麼去了?”
李雪說:“可能去房間裡在楊雨晴的身上提取指紋吧,如果楊雨晴的身體上有犯罪分子的指紋,儀器就能把指紋從人體上提取下來,之後儲存下來,然後再把嫌疑人的指紋與之相比較,若是完全相同,就可以斷定犯罪分子是誰。”
我聽的糊里糊塗的也弄不明白,不過我對這高科技的東西並不怎麼相信,就憑那麼個四四方方的東西,就能查出是誰摸了楊雨晴的奶子,打死我也不信。
我又問,“曉雪,這公安局和警察又是怎麼回事?”
李雪又給我解釋了一番,我才明白公安局跟我們宋朝時侯的衙門是一個性質,而那戴大蓋帽的警察則相當於捕快。在宋朝的時候我倒是常在衙門裡混,幫人打官司黑了不少錢。俗話說的好,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不知道現在的衙門會不會和宋朝的一樣呢?
不一會,楊雨晴和那個女警走了出來,把那個四四方方的儀器擺在了桌上,儀器的上方是個閃光的屏幕,屏幕上有兩個手的圖像。
兩個警察走過來,讓屋內的男生排成長隊,一個個的走到放儀器的桌子前面,把雙手放在儀器屏幕上那兩個手形圖像上印一下。
排在我前面的十多個人都走過去了,很快輪到了我,我漫不經心的把雙手放在那手形圖像上一按,忽然,那儀器上的一點紅燈閃了起來,而且莫名其妙的響了起來。站在我身旁的兩個警察猛的向我撲過來,就要把我按倒,我急忙一轉身,雙臂向外一蕩,向左右一帶,把他二人甩到一旁,問,“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警察見我竟然敢還手,都是一愣,隨即說道。
“裝什麼糊塗,你就是罪犯。”
“好小子,你還敢襲警。”
ωwш☢Tтkд n☢¢Ο 我把頭一揚,不服氣的問,“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憑什麼抓我?”
“好小子,還嘴硬,我告訴你,你老實點,性騷擾只不是拘你幾天,你要是敢襲警的話,可得判刑,你自己個好好掂量下份量。”就在一招間,這兩名警察已經知道我有一身的好功夫,倒是輕易不敢上前,盼望着能勸我束手就擒。
李雪忙走上前來,說:“警察叔叔,你們搞錯了吧,他還是個病人,剛出院不久,怎麼會犯罪呢?”
一個警察不耐煩的說:“小姐,請你站到一邊去,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李雪還要和他理論,楊思雨卻把她拽到一旁,自己則走上前,笑着說:“周哥,這小夥是我的朋友,是來給我慶祝生日的,我敢保證,他決對不是罪犯。”看得出來,她和這警察認識。
那警察面有難色,說:“可儀器上顯示確實是他做的,而且,是你姐姐報的案。”
楊思雨一笑,說:“是嗎?這麼說是他對我姐姐進行性騷擾了,據我所知,能夠構成性騷擾犯罪的,必須具被以下兩個條件。一,犯罪嫌疑人跟受害人有肢體上的接觸,也就是說,張曉峰的身體的某一部分接觸到我姐姐的身體才構成犯罪,從指紋驗證儀的測試結果來看,是張曉峰的手對我姐實施了性騷擾,換句話說,就是張曉峰的手接觸了我姐姐,那麼請您告知,他摸了我姐姐身體的哪個部位。不然的話,握手也是接觸了對方的身體,那麼也算性騷擾嗎?”
那警察說:“當然不是握手,握手怎麼能算是性騷擾……他是……”他看了楊雨晴一眼,卻把剛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我心裡清楚,他是不好意思說我摸了楊雨晴的奶子。我看了下楊思雨,心想這小丫頭可真夠意思,竟然不幫她姐而幫我,有機會得好好感謝她一下才是。這姐妹倆的性格可真是不一樣,姐姐就太不招人愛,我不就是摸了你兩下咂嗎,也值的你如此大發脾氣興師動衆的,還把警察都整來了,難道非要把我弄進監獄你才痛快嗎?
媽的,那兩個肉球誰摸不是摸呢,反正遲早都得給男人摸,老子摸一下又能怎麼樣,還能給你摸化了怎的?這小娘們可真不會做人,活着的時候不用它交人,難道非要等死了的時候爛扔嗎?楊雨晴見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反倒是幫着我說話,更是氣憤,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你在說什麼?”
楊思雨卻未理睬,接着說道:“剛纔所說的是性騷擾所能發生的第一個必備條件,下面,我說下第二條,那就是犯罪分子未經受害人同意強行的接觸受害人的身體,才能構成性騷擾,我有一點不明白的是,衆所周知,楊雨晴是跆拳道黑帶七段,膀大腰圓的大漢五六個都不是她的對手,若是她不同意的話,我不知道有誰能到得她的身邊,更別說對她進行強制性的身體接觸了。所以,根據以上兩條推斷,張曉峰根本不可能對楊雨晴構成性騷擾犯罪。警察同志,你們沒有調查清楚,就無故抓人,請問,我們公民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你們是不是涉嫌侵犯人權。”
一番話,說的警察都是啞口無言,其實,他們的心裡又如何不清楚,這位報案的楊家大小姐惡名遠播,只要是她不爽,打架放火聚衆羣毆什麼事都敢幹,上個月就有十多個小混混集體去公安局報案,說被她傷害制殘,最後,還是由局長親自出面調解,楊家出了十二萬的醫療費,此事才告一段落。就這麼一位人見人怕的女魔頭,說她被人性騷擾,讓人摸了奶子,誰信啊?
衆警察心裡都是一個念頭,她乳房上的手指印,倒是真的,可這並不排除是她自願讓人摸的,這幫有錢人家的子女,私生活都是糜爛不堪的。只不過被人摸了下奶子就報案,那我們警察一天也不用幹別的了,只能圍着女人的屁股後面轉了,今兒她被摸奶子了,明兒她被摸大腿了,後兒她被摸屁股了,好嗎,光顧着忙活你的這點破事了,那些殺人案傷害案還有人去偵破嗎?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錢呢,我們局長都和她父親稱兄道弟,見了這大小姐一向都是很客氣,有求必應,這不,就這點破事,連男帶女的派了六個人來,可見局長對這事有多重視吧。操,局長說不定在她們家身上撈了多少好處,真他媽的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