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心裡嘆了一口氣,打什麼打啊,我自己都捨不得打,楊家姐妹是我的心頭肉,又如何能讓你去打她。
無奈,只有勸慰伊賀明子說:“明子,打我的人也是誤傷,就不要太計較那麼多了,眼下,我那塊疼得厲害,你先想辦法幫我療傷吧,如今姐夫只有靠你了。”
伊賀明子點頭,“你放心吧,姐夫,我會把你醫好的。不過,先得把你的傷處清洗一下,你先別動,我抱你去浴池洗一下。”
唉,我心中實在是感動,這小姨子,真是沒說的,爲了醫好姐夫的傷,居然不避嫌的要爲我洗澡,實在是……
我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哽咽着說:“明子……你對姐夫真是太好了,姐夫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伊賀明子朝我嫣然一笑,說:“姐夫,咱們是一家人,有什麼可客氣的,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誰讓你是我姐夫呢。”
她彎腰將我抱起來,走進相隔不遠處的臥室,開始幫我寬衣解帶。一會的工夫,我健壯的軀體光溜溜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伊賀明子驚奇地說:“姐夫,你好健壯啊,肌肉這麼發達,簡直就像天神一樣。”她用白嫩的手指在我高高凸起的胸肌上點了一下,頗爲欽慕。
我笑了一下,說,“這只不過是經常練功的結果,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伊賀明子除去鞋子放到一旁,捲起褲管,露出健美的小腿,赤着雪白的腳丫站在地上。她讓我坐在浴池的邊沿上,拿起旁邊的一個塑料盆,在翻涌着波浪的池水裡舀了一盆水,澆在我身體下面。
轉過身,她把沐浴露倒在白嫩的掌心中一些,雙手合攏搓揉了幾下,蓬鬆雪白的泡沫出現在她的雙手上,彷彿天上的雲朵。
這個時候,她彎下腰,將那一團團雲朵抹在我受傷的部位上,戲弄地說:“洗澡澡嘍,給小傢伙洗得乾乾淨淨的。”
汗,居然有點像媽媽給兒子洗澡,這又哪裡像是姐夫和小姨子。也許,女人不管年紀多大,身上都有母性的存在。
不過,我的心裡也有着隱隱的擔憂,小西門是不是被打壞了,軟綿綿的像軟繩子。
把那可憐的傢伙洗乾淨,伊賀明子小心翼翼的用浴巾擦拭着它,雖然,她的動作已經十分的輕柔,可是,我依然疼痛的呲牙咧嘴。
媽的,還真是怪事,爲什麼明子的手掌接觸那裡我不覺得很疼,可是,用浴巾擦就非常疼痛呢?難道,是明子的手有什麼魔力?
好不容易擦乾淨之後,伊賀明子又取出那個白色玉瓶,倒出一粒名叫寒瓊珠的結晶球在嘴裡,拎起小西門,她輕啓櫻脣,將口中冰冷的哈氣吹在它上面。
不過,好像是小西門被打得太嚴重了,今天我並沒有感覺到那涼氣的藥效,那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疼痛,讓我臉上的肌肉一個勁地扭曲,抽搐不停。
過了好一陣兒,伊賀明子施功完畢,那枚寒瓊珠在她口中完全融化,凍得她渾身顫抖不停。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向她輸送內力,才令她好轉,恢復如初。
“感覺怎麼樣,姐夫,現在那裡還疼嗎?”伊賀明子關切的問。
我絲呵着說:“疼,疼得厲害。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這藥好像不怎麼管用,怎麼還疼呢?”
伊賀明子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說:“這次傷的太嚴重了,有點不好調理。”
眼看着寶貝連起來都不能了,我心中愈發的焦急,這比要我的命都難受啊。急忙說:“明子,這可怎麼辦啊,那我不是成爲廢人了,你想想辦法,救救姐夫吧。”
無助的目光看着對面的女孩,眼裡充滿了無奈,眼下,我只有伊賀明子這一根稻草可以抓住了。
伊賀明子想了一下,說:“姐夫,眼下也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了,可是……”她欲言又止,俏臉變得緋紅。
我彷彿步入絕境的人,又看到了一線生機。忙說:“明子,我的好妹妹,有什麼辦法,你就給姐夫試一下吧。”
伊賀明子顯得很矛盾,剛點了一下頭,可是,臉孔馬上變得愈加的紅,馬上又搖了下頭。低聲說:“不行,這麼做是不可以的……”
我也不明白她究竟想的是什麼,有什麼難處,忙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明子,姐夫都這樣了,難道你真的忍心見死不救嗎?”
伊賀明子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點了一下頭,說:“好吧,姐夫,我給你試一下,只是,你要永遠記住我今天爲你所做的一切。”
我心中納悶,究竟是什麼啊,又不是以身相許,幹嘛要說的那麼嚴重?可是,也顧不得在考慮別的了,急忙點頭:“行,我會永遠記住的。”
伊賀明子用雪白的牙齒要了一下紅潤的嘴脣,這才下定決心,又倒了顆玉瓶裡的寒瓊珠,含在口中。
我心中納悶,這不是老一套嗎,剛纔都試過了,不管用的,她怎麼,難道是還想試一次嗎?
很快的,伊賀明子的行動打消了我的疑慮。只見她毅然蹲下身子,張開嘴巴,吮在了我受傷部位上……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小西門逐漸有了活力,不由得讓我心中一陣狂喜,我好了,真的又好了!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一心對我好的小姨子。是她,撇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讓我重新又做回男人。多虧了伊賀明子,我小西總算是重新擡頭做人了。往後的幾天裡,我安心在家裡養傷,同時開始漸漸用中文與明子進行簡單的對話,鍛鍊她的中文表達能力。
姐姐不知是因爲感到內疚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始終躲着我,每天早出晚歸,儘量不與我見面。兩個人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誰也說不清,也許,她的內心同樣很困惑吧,我們畢竟是姐弟關係,若是發展成別的什麼關係,豈不是讓世人恥笑嗎。
楊家姐妹天天都過來看我,猛一見到伊賀明子這個姑娘,她們都有些反感。可是,很快的,細心地她們發現我和明子並沒有那種關係,倒是和這個日本姑娘逐漸熟悉起來,並且成爲了朋友。
五天之後,我身上的傷完全好透,將西京的諸般事宜安置妥當,在晚間,乘坐專機帶領着伊賀明子和風雲衛隊直達香港。
在西京,我的霸主地位已經無可替代,而在香港,神風堂還只是勉強躋身一流大幫會位置,相鄰的大圈幫和洪興都對我們虎視眈眈,欲一口吞併,所以,我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我也想好了,若是真的有人敢動我,那我就送他三個字“殺無赦。”
到港之後,將伊賀明子安排在旺角總部,我自己則在風雲衛隊的保護下,去往東興老大十三姐兒的別墅。
聽到了我要過來的消息,十三姐兒和佔嫣然娘倆早已梳洗打扮完畢,等在了臥室中。
十三姐身穿一件紫色睡裙,飽滿的酥胸半露,略帶波浪的頭髮搭在肩頭,盡顯成熟女人魅力。佔嫣然則穿着一套白地粉花睡衣褲,梳着馬尾辮,光着雪白的小腳丫,這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十分清純可愛。
看我進來,娘倆都欣喜地站起來,每人拽住我一隻胳膊,拉着我坐在了牀沿上。我左右轉頭,看了一眼肉感十足的十三姐兒,又看了一眼小巧玲瓏的佔嫣然,美得我簡直合不攏嘴。
佔嫣然略帶羞澀的親了我臉龐一下,嬌羞無限的說:“曉峰哥,你怎麼纔回來呀,我都想死你了。”
我扭頭回親了她一下,說:“小寶貝兒,我也想你啊,這不,一回到香港就過來看你了。”轉過頭去,又在十三姐兒光滑如玉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當然,也想我這個大寶貝了。”
十三姐兒咯咯嬌笑,花枝亂顫。“你這小子,倒真是會哄女人開心,和你在一起,倒是永遠沒有難心事。”
佔嫣然也笑着說:“是啊,我也發現曉峰哥有這個優點的。”
守着這麼嬌媚可人的一對姐妹花,即便是神仙轉世,也難免不動凡心,更何況,我本來就是淫棍轉世,那就愈加的受不了啦。
站起身,張開雙臂猛地一撲,我將十三姐兒和佔嫣然都壓倒在席夢思上,伸出兩隻大手,分別探入她們的衣內,品味着不同年齡段女人的山峰。
娘倆早就和我有過那種關係,所以也沒有什麼害臊的,也都伸手朝我軀體上抓來。佔嫣然摸向我的胸,十三兒則過來改我的褲腰帶。
自從受傷之後,我這夜夜不閒着變成老豆角子——幹閒着啦,正愁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今天,正好拿她們娘倆泄泄火。
很快的,三個人脫得一絲不掛扭纏在一起,開始了幸福生活。
還好,伊賀明子的療傷法十分管用,我的小西門完全好了,變得和之前一樣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