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函?”席夏望着窗戶邊的背影試探性的喊道。
楚令函聽見聲音很快速的就轉過身來,看見席夏掃視着病房楚令函急忙說“你現在在醫院,你過度疲勞導致神經紊亂。”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爲我要進四醫院了呢。”席夏總算記起來了。
楚令函寵溺的拍了一下席夏的手“胡說什麼呢。”
席夏一聽撲哧一下就笑了,看着楚令函很在意的表情,試探地說“開開玩笑不行呀,怎麼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我…”楚令函突然詞窮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你怎麼了?”席夏裝作一頭霧水。
“席夏,相處了這麼久現在有經歷了這件事,我覺得你身邊是該多個人來照顧你了,你願意讓我做這個人嗎?”楚令函着用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席夏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胳膊示意讓楚令函把自己扶起來,隨後故意低着頭假裝想了一會,一本正經地說“楚令函這是你的心裡話嗎?”
“是,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真心話。”楚令函一個大小夥怎麼遇到這種事就幼稚起來了呢。
“換?我找那個廠家換?”席夏欺負楚令函欺負上癮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怎麼現在才說呀。”席夏摟着楚令函的脖子哭着說,着妮子的臉怎麼一陣下雨一陣晴的。
楚令函緊抱着席夏重複着那句不知說了多少遍的“對不起…對不起”楚令函在席夏睡覺時候說的話總算是讓席夏親耳聽到了。
席夏在這一刻終於覺得楊磊錫與楚令函相比原來自己還是更適合楚令函而已。
“喲,我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呀。”原來是歷如雲和林逸兩個人,現在這小兩口甜蜜的不得了。
“如雲、林逸,你們怎麼回來了?”席夏大吃一驚。
“聽說你病了我們就趕緊飛回來了。”林逸洗了個蘋果遞給席夏。
“用不着這麼費事,我很好。以後不放心就打電話。”席夏說手把蘋果遞給楚令函。
“你還捨不得吃呀?”歷如雲看見席夏的舉動很詫異。
“哪裡,我是讓他給我削皮。”席夏揉揉楚令函的莫西幹頭。
“席夏,你不用這麼拼命的,都是我們家雲把擔子推給你纔是你變成這樣的。”林逸這樣的好男人真是搶手呀。
“哪裡的話,你看我不是也得到了我最寶貝的東西嗎。”席夏的眼裡充滿了愛。
鐺鐺鐺…有人敲門。林逸開開門看見門口站了兩個不認識的人“你們找…?”
歷如雲伸了個腦袋朝門外看去“進來吧。”
原來是楊磊錫和蕭音音,蕭音音怎麼會來看席夏,這似乎不在情理之中。
“你來得正好,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楊磊錫單獨說。”席夏看到楊磊錫是一點出乎意料的感覺都沒有。
“我這周就搬出去,戰士先住在蕭音音那裡。”楊磊錫一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現在走不走已經不重要了,因爲我
已經找到我的幸福了。”席夏的眼睛望着窗外。
“楊磊錫咱能不演了嗎?今天把該說的都說清楚吧。”席夏的眼眶有些溼潤了。
楊磊錫默不作聲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你能告訴我你這次回來的目的是什麼嗎?”席夏想了很多日子都想不明白。
“我本來是想回來後告訴你當初的一切,但你當伴娘一事後我就覺得要緩緩再說,因爲我察覺到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楊磊錫的眼神飄渺不定。
“如果你是覺得我跟楚令函接吻讓你很不開心的話,那你跟蕭音音又算是什麼。情侶?兄妹?還是互相利用的夥伴?”席夏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同洪水決堤般涌了下來。
“你難道想用報復一詞來解釋蕭音音攙着你幫你卷意大利麪、你幫蕭音音擦嘴角切牛排,這樣一系列曖昧的舉動嗎?你說呀。”席夏的精神在此刻崩潰,她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楊磊錫的花還沒有說完就被席夏打斷了。
“你是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別人給予你的好你只需要再奉還給他就好了,是不是,楊磊錫我真是太瞭解你了。”席夏由失望變成絕望。
“也許我現在還不理解什麼是感情,我沒有辦法給你你想要的愛。”楊磊錫的眼淚也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
席夏拿起手機,取下那個粉紅豬的掛件,放在楊磊錫攤開的手掌心裡,含意申了的微笑着看着楊磊錫。
“拿去吧,我已經沒有擁有它的資格了,不過我很高興它曾經屬於我,只不過它不適合我。”席夏的手機是綠色。席夏的那番話既是單純的說這個掛飾不適合自己的手機,又是說楊磊錫不適合自己。
楊磊錫準備離開的時候,轉過身來很單純的對席夏說“祝你幸福。”
“你也是。”席夏用同樣的心態祝福楊磊錫。
楊磊錫走出病房,門口的人都不知所措起來,聽到那樣的對話實在不知道應該要作何反應。
“席夏在等你們進去呢。”楊磊錫想化解這場尷尬。
“蕭音音,你進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席夏打開病房門的時候下的大家一跳,誰都沒想到她會下牀竟然只爲了一個蕭音音。
蕭音音回頭看了看楊磊錫,但卻一點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面無表情的進了病房。
席夏看蕭音音的臉色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虎視眈眈,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的樣子,現在似乎是多了一絲陽光。
蕭音音看席夏的樣子有些害怕,成爲敵對的時間太久忽然一個糖衣炮彈過來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招架。
“呵呵,你別害怕,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我跟你現在沒有仇了。”席夏的笑聲尖銳地讓耳膜受不了。
“那個,你們剛纔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其實誤會了。”蕭音音還沒有解釋完就被席夏用手勢打斷了。
“這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找到了我的幸福,我希望磊錫也能夠是你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如果有一點我哪錯了,這都不重要了。”席夏難道真的放下了,誰都不知道。
蕭音音沒有辦法只好點點頭,臨走的時候說“席夏這次你真的錯了,你總
有一天會明白的。”
席夏不做任何反應,呆呆的坐在牀上目光呆滯,這一刻她多麼想忘記所有不開心的事情。
“你還好吧?”歷如雲看着席夏呆若木雞便在席夏眼前揮了揮手。
席夏回過神來很淡定的說“很好,我要新開始,你們也要好好的。”這一刻席夏覺得朋友無比的重要。
楚令函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席夏,席夏小女人的咬了一口,撅着嘴很可愛的吸溜了一口“好甜的美國蛇果呀。”然後就伸出胳膊讓楚令函也咬一口。
“注意哦,這種場合要在沒人的時候才能出現。”林逸酸溜溜的說。
“哎,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添丁進口呀?”楚令函打趣的問。說是打趣不如說是八卦一點。總是喜歡探討這樣很私密的問題。
“你小子欠揍吧。”歷如雲有揍楚令函的衝動。
“嫂子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楚令函效仿劇中的奴才懇求歷如雲繞過自己一命。
“哀家看在你平日裡爲哀家效力的份上,姑且饒你一命。”歷如雲模仿老佛爺的的口氣捏着嗓子說。
這兩個人還真是古裝戲看多了,沒有可玩的了,喜歡玩一些小孩子的名堂,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體現那沒內心深處那閃着金光呆還未泯滅童心。
“你們這次回來還走嗎?”席夏總算是說了一個比較正統的話題。
“走,等系學期開學的時候再回來。”林逸見歷如雲沒有反應只好自己回答。
席夏點點頭卻不作聲,楚令函也到沒說說什麼。剩下的時間都隨着記憶在風裡度過了。
近來的一段時間海南總是雨水不斷,病牀上的被子也總是潮潮的,抓在手裡有一種黏黏的不舒服的手感。
“oba,我什麼時候能回家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自從席夏和楚令函正式交往以後,oba便成了席夏對楚令函的愛稱。
“你放心,社團裡的事情我都幫你處理好了,你只要乖乖等到明天下午和大家一起去西島就好了。”楚令函打開一個很漂亮的禮盒裡面裝的是席夏最喜歡吃的香芋布丁,這可是楚令函跑了好遠纔買到的,不容易呀。
“哦。”席夏看見香芋布丁就饞的流口水,什麼出院不出院的事早就拋到腦後去了。
“夏,你寒假打算去哪?”楚令函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擔心寒假是不是要和席夏分開的事。
“我要去大連,去有雪的地方。”席夏看着楚令函的眼眸好像自己期待的那一片景就在楚令函的眼睛裡。
楚令函有些失望的看着席夏,沒想到席夏放下手中的布丁對自己說“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楚令函先是失望後是希望,不過結果都是自己想要的期間受了什麼打擊,那都是小菜一碟。
“嗯,好,笙莘和江雅她們去嗎?”楚令函想知道這一次旅行是不是完全屬於他們兩的。
“江雅和宋曄霖的家長要見面,笙莘好像有別的事做,似乎大家都沒有時間。”席夏早就把楚令函的心理摸的是一清二楚。
聽到這話楚令函開心的給席夏喂布丁,楚令函和席夏自從在一起以後,兩個人的智商都飛速的下降,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倒退成負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