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鬍子的小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所有的人都定格了,我沒定格,已經石化了,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塊看似普通的石頭竟然還要我用命來換,那不僅僅是錢的問題了,如果現在我懷裡還揣着那塊石頭,這個小鬍子絕對立馬就把我給幹掉了。
我已經被k爺擺了一道,還傻逼一樣拿着四萬美金以爲發了多大的財,也就幾個小時後,就有人找來了,看來李韻說的沒錯,真有人找來了,而且是來索命的。
我不知道這個宏大的郭金橋是幹什麼的,但從他那眼神和出手,這特麼是神一樣的人物啊,我就是個苦逼的學生黨,一個靠撿破爛上學的學生黨,什麼時候也沒見過這麼多錢,也沒見過真有人爲了一塊破石頭會拿着槍對着我。
可這陣子說什麼都沒用,我只覺得腦子都不夠用了,估計臉色肯定變的很難看,我只重複了一句:“東西回來就給k爺了,你們打死我也沒用。”
過了幾分鐘,郭金橋使了個眼色,那個小鬍子收起槍一縮,那槍就縮進袖子裡,郭金橋說:“你要是敢撒謊--你懂的!”我操特麼,我都被他嚇尿了,這個逗比居然還跟我講了句網絡語言。
小鬍子收起那堆鈔票,拉上拉鍊,郭金橋站起來往外就走,這兩個人一樣深藍色的西服套裝打扮,一樣的個頭,甚至是一樣的留着小鬍子,臥槽,這是要鬧哪樣?看着他倆走路的姿勢,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兩個人是特麼的職業殺手啊。
噔噔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裡,我們同時吁了一口氣,李韻看看我:“沒嚇倒你吧?”我看了看她:“還好。”
魯林剛說了句:“對不起啊兄弟。”
我暴怒地站起來,一腳就把桌子給踹翻了:“我操尼瑪!”
李韻連忙拉住我,生怕我跑過去和魯林單練,我就是覺得太特麼憋屈,剛被k爺擺了一道,這會兒就給出賣了,還特麼被人用槍指了半天。
李韻勸慰道:“小弟,這事給誰誰生氣,不能怨你,也不能怨魯哥,你想你剛纔被人拿槍指着,還不一樣把k爺給賣了?”
臥槽,李韻就是李韻,太擅長這個了,兩句話把我說的沒脾氣了。
丘胖子把桌子翻起來:“小兄弟,不能怪我不仗義,這世道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活在最上層的永遠都是大小通吃,我們也是小蝦米,和你沒什麼區別。”
魯林說:“這事怪我,我早該想到你是投奔k爺的,k爺沒理由花七百萬收下那個尼泊爾刀童再讓你帶回尼泊爾去,他肯定有他的目的,這樣說來,那塊石頭極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月亮石了。”
嶽小婉忙問:“月亮石是幹什麼的?看起來很值錢?”
魯林呵呵笑起來:“特麼這個郭金橋用一千萬就想買月亮石?這個石頭沒法估價,那叫價值連城!”
李韻也來了興趣:“魯哥快說,這石頭到底能幹什麼?”
魯林說:“我只是聽說哈,不見得就是真的,據說這石頭是宗教儀式上很重要的工具,可以聚集月光,放在一個在屋內,能讓人返老還童,百毒不侵……”
我不耐煩這種神逼叨叨的事,站起來對他們說:“沒事我先走了。”
魯林叫了聲:“哎,小兄弟,別走啊,要是不走呢,我們今晚玩一夜,明天我作東,就算給你壓壓驚,你看怎麼樣?”
我說:“算了吧,明天還有事兒,你的情我領了,你們玩吧。”
李韻見勸不住我,陪我走出來:“小弟,你也別太難受了,我知道你這人就是太重感情了,江湖上的事就是這樣,見多了你就知道了,犯不上和他們生氣。月亮石的事你也糾結了,我們這樣的人沒那個命,幸虧你給k爺了,不然你以爲你真能拿到那一千多萬啊,說不定連小命都保不住呢,這叫破財消災,是好事。”
話是開心鎖,李韻這麼一說,我心裡立馬就亮堂起來,心想這女人真是個妖怪,哄死人不帶償命的。但此時卻有些感動,很真誠地說:“謝謝姐。”
李韻忽然嬌媚地一笑:“小弟,要不要我帶你去開心開心?”說着高聳的胸脯還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立馬感覺一股電流直通下面,我小丁丁馬上就起了反應。
臥槽,我給勾引的受不了了,熱血一下子就涌上來,精蟲上腦,一把攬住她的小腰按在牆上,手摸在那個高聳的地方,嘴巴就接到她嘴上了。
我的舌頭在她嘴裡亂拱,李韻張開嘴小舌頭在我舌頭挑逗地點了點,引導我進入,我呼吸急促,手摸進進裙子的絲襪褲上,李韻的聲音蝕人心骨,我都覺得人要融化了一般,急不可待地掏出小丁丁在裙底蹭起來。
李韻在我耳朵邊吐着氣息說:“不行--換個地方。”
我哪裡肯放,嘴裡喃喃道:“姐……我想要你!”手伸到小褲褲中間摸了摸,感覺那裡已經溼了。
正在此時,就聽到1707室門一響,有人探出頭來:“咦,人呢?跑哪兒去了?”
李韻一把就把我拉進電梯間的凹槽裡,我就聽見嶽小婉站在走廊裡喊了兩聲,見沒人應返身回屋子,又關上了門。
我給刺激的雙眼通紅,右手就去扯小褲褲,李韻一把捂住我的手:“小弟,不行!--有人來了。”我一看電梯燈數字亂跳,罵了句:“臥槽,走吧。”拉着李韻剛想走,李韻突然站住了,盯着電梯上的數字叫了聲:“他們又回來了,快走!”
我一看那數字一直往上跳,也知道不好了,他們再回來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走了,肯定會放點血,臥槽,真特麼蛋疼。
李韻拉着我就往樓梯跑,樓梯裡黑洞洞的,我趕緊拿出手機照着,我們兩人就象被人捉姦了一樣瘋狂往下跑。
突然李韻哎呀一聲,我趕緊回頭來扶她,只見她一跛一跛的,竟然葳了腳脖子了,我半抱着她:“姐,你抱着我,我們跑!”雙手一使勁就把李韻抱在懷裡,往下跑下。
好歹我也是個健康的男生,力氣不是有一把的,抱着李韻一口氣跑了不知道多少層,把我累的熱汗直流呼呼直喘,李韻說:“快從電梯走!”
我又抱着李韻跑到電梯那按了向下的方向,進了電梯,我靠在電梯上,看着懷裡的李韻:“姐,魯哥他們會不會有事?”
李韻說:“跟他們沒關係呢,這兩個人也許會把你綁了去找k爺要東西。”
我苦笑道:“他們還真看的起我啊。”
李韻看了看我拿在手裡的手機說:“快關了它,一會魯哥要是找我們,沒法說啊。”
電梯門一開,我就抱着李韻衝了出去,李韻對我說:“沒法開車了,趕緊攔車。”
我攔了輛出租車,李韻說:“愛琴海公寓。”我擦,這名字起的太曖昧了。
到了公寓,進了李韻的家,我才發現這真是公寓啊,一室一廳的,不過裝修的十分溫馨,能看得出來李韻的品味還是有的。
我把李韻放在沙發上,幫她脫下高跟鞋,只見她腳脖子已經紅腫起來了,我就問有沒有紅花油,李韻告訴我在梳妝檯上,我拿來紅花油又看了看她腿上的絲襪:“不脫沒法幫你揉啊。”
李韻的臉紅紅的:“我動不了呢。”
我嘆了口氣說:“你躺下,我幫你脫吧。”
李韻依言躺倒,我手伸進她的小短襪子裡亂摸了一陣,始終沒弄明白她到底是怎麼穿上去了,李韻紅着臉嗔道:“真是笨呢。”軟軟的手捉住我的兩隻手摸向她的兩胯,我摸到了兩個扣絆,按她手指導捏了下,扣絆就脫落了,我輕輕褪下黑色的絲襪,露出潔白如玉的兩條大長腿,我看着那兩條大白腿,咕嚕吞嚥下一泡口水,尼瑪,真是李太白了,裡面--太白了。
我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拉過她那條大長腿:“別亂動哈,可疼。”李韻象個乖巧的孩子,“嗯”了聲把腿放在我的腿上。我在手心裡倒上點紅花油雙手合在一起使勁摩擦,直摩擦到兩手發燙,然後往她的腳踝骨上一按。
李韻“哦”地一聲抽動了下,我問她:“舒服嗎?”
李韻點頭:“嗯!”
我說:“疼了喊一聲。”
李韻又是點頭:“嗯。”
我兩隻手開始在她的腳踝處輕輕按摩,開始時輕輕揉搓,逐漸加快,越來越快,李韻開始時還咬着牙不吭聲,慢慢就有些受不了,吭哧吭哧哼哼着,並且繃緊了身體,我連忙說:“姐,放鬆,你肌肉不放鬆,按摩也沒用。”
李韻聽話地慢慢放鬆了身體,我再次倒上紅花油按在她的腿上,越來越快,李韻臉色通紅,嘴裡開始還哼哼,到了最後渾身哆嗦着呻吟:“不行了--小弟,我受不了了!”
猛然坐起來一把抱住我,呼呼嬌喘着:“快--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