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聲“啾啾”就象毒蛇身體彈射出去劃破空氣的聲音,恐怖而驚悚,瞬間我就覺得如遭重錘猛擊了一般撲倒在地上,掛蛋竟然就這麼簡單地就來了。我甚至在想開槍的那傢伙,我操你大爺!
但是我沒有覺得疼,也沒能覺得靈魂要出竅的那種飄浮起來的感覺,我--我居然沒死!
我還能感覺到身旁有個軟軟的肉體,又是一個死人?我左手摸到一個彈性十足的東西,什麼玩意兒?我忍不住捏了捏,呃,那東西居然還有熱乎乎的,我剛想繼續探索下去,就覺得嘴巴被人捂住了。
緊接着那個紅外線拐過這間牆角,向我們逼了過來,我擦,難道在這裡等死嗎?我掙扎了兩下,但那隻手太有力了,我側躺着看着越來越近的紅點,心都是要跳出來了,我終於明白了,身後這個傢伙拿我做擋箭牌啊,媽蛋的,這人也太壞了吧,你拉誰不行非得拉我啊。
終於那個血紅色的紅點牢牢在對準了我的腦門子,我閉上眼睛,準備光榮地掛蛋,縱然有一萬個不甘心,也沒辦法,琪琪說什麼來着,這就是宿命。
我聽到一聲嗤的輕響,接着有重物落地“咚”地一聲響,再接着是撲通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響,我睜開眼睛,看見那根紅外線在地上固定住再也沒動。
壁燈慢慢亮起來,我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前面七八步遠的地方,躺着一具屍體,一身黑色緊身服上浸透了血液,他的蒙面的頭顱離他的身體有三米遠,不甘心地盯着我看。
他的手裡還緊緊地握着那把黑色的槍,紅色的光線仍然指向牆壁。
我身後的人撐着身子爬了起來,嘴裡還吸着冷氣,我這才注意到她就是那個在新世界時站在k爺身後的那個女人,她腹部已經被血染紅,手裡還握着把三棱短刀。
這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職業裝,她站起來的起來我從下面看見她黑色短裙裡紅色的小褲褲,想來剛纔我手裡捏的應該是她高聳的胸了。
女人雖然長的還行,但是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只有疼痛時才微微皺了下眉頭,她見我不懷好意的眼睛,氣得罵了句:“臭流氓!”擡起高跟鞋一腳就跺在我的屁股上。
“啊,疼……”我只覺得小菊花一漲,禁不住翻着白眼叫喊了一聲。
心裡罵道:你比我更流氓,真特麼變態,還喜歡玩菊花臺啊,真是屁股殘了。
女人一收高跟鞋,我的小菊花一緊,媽蛋的,這片小處菊就這麼被高跟鞋給破了,媽蛋的,我和你姘了!
我翻身爬起來,一把抱住她的小腰,這麼一衝,她不由倒退了幾步撞在後面的石頭牆壁上,把她撞得嚶嚀了一聲,我的臉就湊到了她的臉前,我面目猙獰地對着她性感的小嘴脣咬了下去,這女人疼的嗷嗷亂叫。
我放開她的嘴脣舌頭象條瘋狂的毒蛇滑過她的牙齒鑽進嘴裡,我學着林彩雲的樣子,舌頭在她的嘴裡象只小魚一樣,亂蹦亂跳。
女人渾身發抖,從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聲,我在心裡惡狠狠地想:你破了我的小菊花,我要破你的身……思緒瞬間的打斷,因爲我感覺到後脖子上冷嗖嗖的,我甚至能感覺到脖子上的汗毛都根根豎起。
女人慢慢推開我,就在我剛剛離開她身體時就覺得小蛋蛋被她穿着絲襪的長腿擊了一下,瞬間疼的“嗷”地一下彎下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流了下來。
女人擡起高跟鞋踩住我的背,咬着牙罵道:“臭流氓,你找死!”我一擡頭,呃,真是春光無限光,只是褲褲擋啊。女人也覺得不對勁了,忙放下腳,擡起腿來就是一腳。
“我操你……”
那尖尖的高跟鞋頭正踢在我的肩膀上,疼得我那半句話沒能說下去。女人氣瘋了,又擡起腳來要踢。
“卓亞!”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我一聽大喜:“乾爸!”
k爺跛着腿走了出來,我連忙爬起來跑過去要去扶他,k爺的褲子上被子彈打穿的小洞滿是黑色的污血,看來已經中槍有一會兒了。
k爺看了看我:“你也受傷了?”
我笑笑說:“從牆上跳下來葳了腳,我扶您去醫院。”
k爺忽然笑了笑:“不用,你扶我去臥室吧,我已經打電話給陳醫生了,他一會就到。”轉過身來衝着卓亞說:“你也過來吧,讓陳醫生取出子彈。”
卓亞臉色蒼白地扶着牆壁,點頭跟着我們上了樓。
我去開門的時候看見陳媽死在門口,血液已經凝固成了黑色。
陳醫生來了,給k爺打了麻醉針,讓我戴上手套開始手術,過程進行的很快,我不知道這個陳醫生是哪個醫院的,但能看得出來他醫術非常高明。
給k爺包紮好,又給卓亞取子彈,射進卓亞身體的子彈比較刁鑽,手術進行了近一個小時,讓我沒想到的是,開膛剖腹這種大手術在陳醫生手裡顯得那麼簡單,陳醫生沒有把卓亞的胸腹全部切開,戴着放大鏡在裡面亂翻,而是觀察了半天,很小心地在傷口旁邊做了個小切口,用一隻很小的鉗子把子彈給夾了出來。
我看着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直嘆可惜,好象一塊白璧上硬生生地有個刮痕,便說:“陳醫生,有沒有沒有疤痕的技術?”
陳醫生低着頭沒理我,等他縫合好了,我趕緊拿毛巾給他擦汗,陳醫生才說:“放心吧,我用的是羊腸線,做的就是無痕技術。”
我脫下膠皮手套,要幫他脫下手術服,陳醫生說:“我自己來吧,你去幫卓亞清理一下血跡,她需要幾天靜養。”
我來到卓亞的牀前,幫她清理了下血跡,這女人兩眼敵視地盯着我,我小聲說:“我想摸摸你的小米米。”卓亞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惱怒:“你敢!”
我奸笑道:“沒有小爺我不敢的,我不僅要捏捏你的小米米,還要幫你打理下小褲褲。”
卓亞氣的渾身發抖:“我要殺了你!”
我也不理她,一隻手在她的小米米上試了試彈性,又脫下她的高跟鞋還在她的腳心上撓了撓,然後拿剪刀剪開她被血污弄髒的短裙和上裝,我擦,真是魔鬼身材,魔鬼的臉,還有魔鬼的心。
我給她蓋上被子時,發現她兩眼要噴出火來,我沒敢靠的太近,生怕藥性過了,她再動手打我,我小聲說:“尿尿的時候喊我,我幫你脫褲褲。”我剛要轉身的時候就看見兩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你大爺的,我都讓你給暴了菊花了,你還委屈的跟什麼似的,明天再來調教調教你。
我拿出手機來看竟然已經已經是三點了,手機上顯示有幾個未接電話,我回撥了回去,跟林彩雲說可能幾天之內都不能回去了,讓她幫我跟姚又桑請假,林彩雲問我在哪裡,我說在k爺家裡,需要跟刀童交流,以便出發以後能有個照應,又囑咐她準備購買的東西,魯林那我已經談好,讓她不用擔心。
好在已經快要放假了,課程已經結束,現在是複習階段,天天會有些小測驗,這我倒不擔心,我擔心的是琪琪,林彩雲說琪琪很正常。
我給魯林回了個電話,魯林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當然不能說出人命案了,只說k爺找我是爲了去尼泊爾的事,魯林說小飛和周敏都決定去一趟,另外李韻也打電話給他問他這件事,好象她們也要去幾人人。
我立馬就想到我們這邊力量太過薄弱了,讓誰去合適呢?黑子吧,大概除了黑子,誰去都不合適。
我和陳醫生就在k爺家的沙發上睡了個囫圇覺,第二天k爺起來的時候把我和陳醫生都打發回去,我知道雖然是有人來殺他,可畢竟兩個人死在他家裡,這事不太好辦。
我找到黑子談了,黑子一點也沒猶豫,答應的很痛快,還問我要不要多拉幾個人去,我說不用了,人多了很可能照應不過來更會出事。
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我問過魯林需要哪些必備物資,魯林對戶外很在行,特意給列了個清單讓我們拿着清單去購買,到幾家賣戶外用品的商店,拿着魯林的會員卡,省了不少錢。
李韻打電話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是個小沒良心的,呃,我說魯林說出去沒關係,我不能說,這不你還是知道了,李韻想想也是,也沒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但她告訴我她們要去至少四個人。我說:“姐,別以爲去了就能發財,你想錯了,當年英國人死了三四萬人都沒能把廓爾喀寶藏弄走,而且女人去多有不便……”
我話還沒說完,李韻就打斷我的話頭:“放屁,你當我比你還差嗎?早知道那天多揍你幾下,讓你也知道知道姐姐我的厲害!”
我只能呵呵了,心裡暗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姐,鬥嘴歸鬥嘴,規勸的話我還是要說的,生死由天不由人,你可要想好了,畢竟這是在國外,你叫去的人你可是要負責的。”
李韻沉默了一會,說:“放心吧,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你自己也要小心些,你有自己的人嗎?要不要幫你準備點必須的防身用品。”
我心中有些許感動,連聲說:“姐姐是老江湖,能幫小弟我,小弟感激不盡,做牛做馬……”
李韻怒罵了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