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玉王來訪。”丁管家嚮慕雁歌稟報,慕雁歌一怔,他怎麼會來?她和他不是早就沒有關係了嗎?
“就說我不在。”慕雁歌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忍不住會想起那些欺騙。
“玉王說,他會一直等,等您去見他。”丁管家爲難地說,以前玉王和王妃不是很好的嗎?怎麼如今弄成這樣了?中間是有發生什麼事情嗎?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他一個奴才該管的。
慕雁歌皺着眉頭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見他,把有些事情說清楚比較好,從此她和他就是陌路。
跟着丁管家來到大廳,果然見歐陽玉軒負手站着,神情寂寥。
“你找我什麼事?”慕雁歌態度十分不友善,她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他,其實她是氣自己的,明明這個人就是殺害慕家滿門的兇手,她卻什麼都做不來。
“我想找你談談,可不可以出去一趟?”歐陽玉軒看着她,神情卑微,好像是在乞求,看得慕雁歌心中一痛,她不自然地別過臉去,他們確實需要談談,把事情講開來,以後就不用見面了。
“好。”慕雁歌同意。
她跟着歐陽玉軒走出去,將跟着保護自己的人都撤了,她和歐陽玉軒有私人的事情要談,不方便人跟着,而且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心中很肯定。然而,這一次,她錯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歐陽玉軒會對她出手,當歐陽玉軒點了她的穴道後,她才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心中轉了無數個念頭,實在是想不出來歐陽玉軒要做什麼。
慢慢閉上眼睛,慕雁歌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歐陽玉軒抱起慕雁歌大步往前走,越走越偏僻,而沉睡中的慕雁歌完全不知道。
“七傷,做得好。”慕雁舞讚賞地看着七傷,而七傷只是低着頭,他清楚地知道慕雁歌對門主的重要性,但是慕雁舞說只是想要找慕雁歌談談,解決一切的事情,所以他纔會假扮成門主的樣子騙慕雁歌來。“你先出去。”
七傷默默地走出去,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若是門主發現了會怎麼樣?會不會
把他給殺了?按照門主的行事風格,這一次若是門主發現,一定不會放過他,其實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會如何,就怕門主會對慕雁舞動手,畢竟對於慕雁舞,門主一點感情都沒有。
慕雁舞在屋子裡看着沉睡的慕雁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七傷能想到的事情,她自然能想到,若是歐陽玉軒發現她做的事情,她可以想象他暴怒的樣子,充滿殺意的目光,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但是那又如何呢?她就算會死,她也不會讓慕雁歌好過,她要慕雁歌一起陪葬,要讓歐陽玉軒一生都痛苦。
惡毒的笑容越拉越大,她看着慕雁歌的臉,不禁在想,若是把這張臉毀了,還會不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呢?
慕雁歌只感覺到臉上一陣刺痛,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慕雁舞正一臉仇怨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充滿了狠毒,而她擡着的手說明剛纔臉上那一巴掌是慕雁舞打的。她皺起眉頭,不安地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馬上聯想到之前是歐陽玉軒把她從府中叫出來,說是有事相談,結果到了外面之後就點了她的穴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雁歌,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你可以求我,也許我會考慮對你下手輕一點。”慕雁舞拍拍慕雁歌的臉。
慕雁歌反射性地就想抓住慕雁舞的手腕,但是發現自己全身都被綁着,根本動不了,她只能狠狠地瞪着慕雁舞,“你想幹什麼?”她看着慕雁舞陰暗的樣子,想到這一切應該是慕雁舞的陰謀,那麼那個歐陽玉軒難道是假的?是別人假扮的?慕雁舞抓她來想要幹什麼?她們只見明明是井水不犯河水,爲何要抓她來?
“呵……我想要幹什麼?”慕雁舞突然陰惻惻地一笑,樣子十分可怕,好像一個女巫,充滿了邪惡的力量。“我想要讓你身敗名裂,想要你被千夫所指。”慕雁舞站起來,不再蹲着和她說話。
慕雁歌渾身一震,她不明白慕雁舞話中的意思。
“發生什麼事了?你爲什麼這麼對我?”慕雁歌冷靜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爲什麼慕雁舞會突然抓她,又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神情,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慕雁歌啊慕雁歌,
說你蠢,你還真的蠢,像你這麼蠢的人怎麼還會被那麼多人喜歡呢?”慕雁舞很不贊同地搖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控訴慕雁歌,看得慕雁歌毛骨悚然,覺得慕雁舞的狀態很不對勁。
“你放心好了,這裡很隱蔽,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裡,也沒有人會來救你。”慕雁舞見慕雁歌正四處看,很不友好地打擊她的希望。
慕雁歌心中沮喪,雖然她不知道慕雁舞的用意,但是她和慕雁舞向來都不好,而且真的慕雁歌就是死在慕雁舞的手裡,難道她這個假的慕雁歌還會死在慕雁舞的手裡嗎?時不時太杯具了一點。
見慕雁歌不再說話,慕雁舞卻是很有說話的興致,慕雁歌落在她的手裡,讓她有一種特別的興奮,從小到大,她都生活在慕雁歌的光環之下,別人看到的都是慕雁歌,而不會看到慕雁歌身後的慕雁舞,以前小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漸漸長大,她知道了被冷落的滋味,被別人無視的痛苦,她把這樣的痛苦深深地埋在心裡,沒有對任何說,因爲慕雁歌對她很好,可是這樣的好,讓她更加地憎惡慕雁歌,覺得她是假惺惺。
“慕雁歌,爲什麼你要是我的姐姐呢?要是沒有你該有多好,你知不知道我無時無刻不希望你馬上就死去,就消失。”低沉惡毒的話從慕雁舞的口中說出,慕雁歌沒有多大的震驚,她一直都知道慕雁舞的心思,爲什麼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可是她們之間明明不是這樣的啊,從未想過去爭什麼,相信以前的慕雁歌也是這樣的,一切都是慕雁舞的一廂情願,是她偏激的性格導致。
“那一次,是你殺了我吧。”慕雁歌肯定地說,第一次和慕雁舞對峙這件事。
慕雁舞一愣,似是不明白她在講什麼事情,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慕雁歌是在講那件久遠的事情。
“呵……原來你知道啊,知道你還能藏這麼久,你還真是虛僞,讓人討厭。”慕雁舞目光鄙夷。
慕雁歌簡直無語,哪有一個殺人兇手會有慕雁舞這樣的想法,明明自己做錯了還要把過錯全部都怪罪到別人的頭上,實在是吃不消,她一點都不想和慕雁舞再講話,話不投機半句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