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晴掛完電話,:“芯芯,餘劍說我不下去,他就一直在樓下等着,怎麼辦,我是不是下去?”
“先不急,等一會看看,說不定他一會就走了。”
過了大概五分鐘,:“芯芯,你看看餘劍走沒走?”
李芯從陽臺往下看,見餘劍坐在下面的草坪上。“晴,他還在,你再等等,看看他的決心。”
一開始每過五分鐘,顧晴會讓李芯看一看,後來是兩分鐘,快到半個小時的時候,顧晴直接從陽臺望去,發現餘劍滿臉笑容,正對着她們宿舍陽臺望着。雖然顧晴在陽臺上,也能感覺到冬日的暖意,害怕餘劍熱壞了的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到餘劍的身邊:“你怎麼這麼傻,滿頭都是汗。”伸手就幫餘劍擦起了汗。
“你看看你,眼睛都腫了,答應我,下次不許在哭鼻子了!”餘劍撫摸着顧晴的臉。
“可是人家委屈,控制不住嘛。”一把撲入餘劍的懷中。
“好啦,小傻瓜,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餘劍稍微停頓了一會,“還有答應我,以後再有徐超這樣的事情,你要第一時間給我說,不許瞞着我。”
“好啦,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給你說了,萬一鬧出什麼事情,怎麼辦?相信我,以後這樣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那也不行,必須給我說。”
“嗯,知道啦。”顧晴此刻依偎在徐劍的懷中,心裡十分的踏實。
下午,餘劍回到宿舍,看到大飛哥在牀上翻來覆去,時不時的長吁短嘆。耗子和老b正抱着手機在看《狂神》,時不時的還討論兩句。
“飛哥,怎麼搞的,咋一直唉聲嘆氣的?”
“賤賤,別管那貨,不用大腦也想得到,肯定是月月又不理他了?”老b冷不丁的冒了個泡。“問時間情爲何物,只叫大飛生死相許呀。”
“滾尼瑪,我和你嫂子的事情,你再逼逼一句。”大飛猛的從牀上坐起來,用手指着老b說。
“行了,你天天在宿舍窩裡橫有啥用,你看看月月都不搭理你,快把你和月月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幾個樂樂。”老b反而來了精神。
“就是哎,飛哥,老b說的沒錯,你說出來,兄弟們幫你分析分析,三個臭皮匠,抵一個諸葛亮呢!你看我、老b、賤賤正好三個人。”耗子八卦的心理,已經讓他扭曲,直接站到的老b那邊,說是分析,實際上就是想樂呵樂呵。
大飛爲了面子說到:“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嫂子還敢不理我嘛?我說一他敢說二?”
“耗子,你看飛哥還想要臉,別說我們班,就是整個電科專業,哪個人不知道二班的班長後面有個小跟班,還在裝。”
“誰說小跟班了,明明就是舔狗。有事情找你,電話裡和你這好那好,事情辦完,該回哪裡就回哪裡去!”耗子此時笑的合不攏嘴。
大飛此時在牀上臉漲的通紅,“什麼是舔狗,耗子有種你在說一遍試試!”大飛赤裸裸的在威脅耗子。說着大飛把手機扔給餘劍:“來,賤賤,把小爺手機裡的關於月月的電話、qq都刪了。”
“你自己不知道刪?”
大飛突然苦笑一聲:“我這不是下不去手麼。”
那天晚上,大飛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餘劍問大飛:“飛哥,你昨晚一直在牀上翻什麼呢?”
“想和她發信息。”
“號碼什麼的,我不都幫你刪了嗎?”
飛哥沉默了一會,:“都記在心裡了。”然後走進教室準備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