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陳超然單獨找到歐陽紫說道:“小紫,你明天跟我去辦一件事情。”
歐陽紫不明白陳超然的意思,她疑惑的回答說道:“陳哥,我們去辦什麼事情呢?”
陳超然笑呵呵說道:“呵呵,小紫,你不是生我的氣,說我放走了陸勇濤嗎?只要你明天開始跟着我,我一定讓你親眼看到陸勇濤慘死在你面前。”
歐陽紫頓時驚訝的疑惑說道:“陳哥,不會吧,難道我們明天去殺陸勇濤不成,不然,他怎麼會慘死在我們面前呢?”
陳超然看到歐陽紫一臉疑惑的樣子,他立刻說道:“我剛纔不是給範威業打電話告訴範威業了,說陸勇濤是我們的人,還有更多關於範威業的事情要告訴我們,小紫,你想一想,以範威業心狠手辣的性格,他還能放過陸勇濤嗎,他還能讓陸勇濤活多久嗎?”
歐陽紫聽了陳超然的話語後,她恍然大悟的說道:“是哦,陳哥說的不錯,按照範威業的性格,他肯定不會讓陸勇濤活多久,不過,範威業去殺陸勇濤,我們怎麼能夠看得到?”
“小紫,這你就不懂了,你以爲我單單叫你明天開始跟着我做什麼,我們是去監控陸勇濤,那樣的話範威業殺陸勇濤的時候,我們不正好看到嗎,還有,我們也不是單單是看陸勇濤被範威業殺的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小紫,你想想,假如範威業殺害陸勇濤的時候,我們拿攝像錄製下來,你說,我們這不是又得了範威業犯罪的鐵證,那樣的話,我們不是很容易對付範威業了。”陳超然故作神秘的一笑後,他立刻向歐陽紫詳細的解答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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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是哦,陳哥,爲什麼我怎麼想不到這樣就可以對付陸勇濤和範威業報仇,還讓我們置身事外。”歐陽紫聽了陳超然的話語,她稍微沉思了一下後,立刻讚道。
陳超然笑呵呵說道:“呵呵,誰叫我陳超然答應了小紫你的事情,我說一定幫小紫想到辦法,我就算是殺死腦細胞千千萬萬,也要給小紫你想出一個完全的好辦法,你看,我這不是想出了一個完美的法子。”
就這樣,從第二天開始,陳超然就開着車帶着歐陽紫一起到陸勇濤的住所監控。
一天時間過去,沒有什麼動靜。
第二天的早晨,歐陽紫又跟隨陳超然的車早早來到陸勇濤所住的地方跟陳超然一起監視陸勇濤,有點不耐煩的歐陽紫向陳超然說道:“陳哥,已經一天過去了,怎麼還不見範威業行動呢,是不是陳哥你遺漏了什麼,範威業或者不想殺害陸勇濤?”
坐在駕駛室上的陳超然微笑着回答歐陽紫的話語:“呵呵,小紫,這你就不懂了,我說範威業殺陸勇濤,範威業一定會殺陸勇濤,我預感,今天範威業肯定會有行動,不信,等下你看看就知道了。”
歐陽紫見陳超然這麼說,她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因爲她認識陳超然這麼久了,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難倒陳超然的,陳超然在很多事情上,都算露無遺。
就在這個時候,眼尖的陳超然立刻看到陸勇濤從住所上下來,他立刻來了精神向旁邊的歐陽紫說道:“小紫,陸勇濤下來了,我們要盯緊一點。”
隨着陳超然的話語,歐陽紫向車窗外一看,果不其然,陸勇濤的身影已經從樓裡走了出來向着他的車子而去。
很快,陳超然和歐陽紫在車上看着陸勇濤上了車子後,陸勇濤啓動車子緩緩向着小區門口
開了出去。
“滋——”
“砰——”
突然,一輛越野小車快速從前面的道路而來,一下就撞在了陸勇濤所駕駛的車子上。
當即,陸勇濤的車子被這輛越野車一下子就撞停住了。
“有情況。”
看到這種情況,陳超然和歐陽紫立刻發出一聲驚訝,立刻緊緊盯着陸勇濤的車子和那輛越野車子。
就在這個時候,越野車上面快速下來四位男子,他們一下就來到了陸勇濤的車旁,一把就拉住驚魂未定的陸勇濤從車子上拉扯了下來。
當陸勇濤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一件什麼事情,那四位男子用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罩住在其頭上,還馬上把他拖上了那輛越野車。
在一邊車上靜靜觀察情況的陳超然,他這時忍不住呵呵一笑向旁邊的歐陽紫說道:“呵呵,小紫,你看吧,這就是範威業派來的人,陳哥沒騙你吧,範威業肯定要對陸勇濤下手,等下我們悄悄開車跟在那輛越野車子後面就行了。”
看着前面情況的歐陽紫,她現在聽到陳超然這麼說,她無論是心裡,還是在表面上都是很佩服陳超然的計謀,不過,她現在看到那輛越野車的人已經把陸勇濤抓到了車上後,立刻快速開着車子向外面駛去,她立刻向旁邊的陳超然說道:“陳哥,他們走了,我們還不趕緊跟上去,不然,等下跟丟了。”
陳超然向歐陽紫微微一笑後,他並沒有說話,立刻啓動車子,開着車子尾隨在那輛越野車後。
因爲他不用歐陽紫提醒,他都知道,那些人肯定是範威業派來的,他們是要把陸勇濤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處理。
由於陳超然反偵察能力很強,他開着車子尾隨在那輛越野車後,那輛越野車並沒有發現有人開着車子偷偷跟隨在他們後面,所以,那輛越野車子快速駛離市區後,來到郊區上一個偏僻無人的垃圾場。
看到前面的越野車停在了垃圾場一塊空地上後,陳超然不敢在把車子往前開了,他把車子停在一個隱秘的草叢旁。
因爲在這個地方既可以觀察前面的情況,又很難讓前面的人發現,正是一處好地方。
“陳哥,那不是範威業嗎?”當陳超然把車子停住後,他旁邊的歐陽紫立刻驚訝起來。
隨着歐陽紫的驚訝,陳超然往前面遠處停下來的越野車一看,不出所料,有一個人正站在越野車旁,那個人正是範威業。
很快,越野車上的人把陸勇濤帶到了範威業面前,然後給陸勇濤扯下罩在其頭上的塑料袋。
自從自己被人從車子上粗魯的拉扯下來後,陸勇濤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他坐在一輛車子上輾轉來到一個地方被人拉下來拿下塑料袋後,他的不好預感更是強烈。
但是,當陸勇濤睜開一看,看到他前面站在一個他很是熟悉的人,是一個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讓他微微顫抖着聲音向對方說道:“範哥,你拉我來這裡做什麼?”
此時的範威業冷冷的看着他前面的陸勇濤冷哼一聲怒說:“哼,陸勇濤,我拉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心裡明白,不用我說。”
陸勇濤有些疑惑的急說:“範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你要這麼粗魯把我弄來這裡?”
範威業聽到陸勇濤這麼說後,他仰天一笑說道:“哈哈哈,陸勇濤呀,陸勇濤,枉我範威業栽培了你十幾年,沒
想到你會這麼對我,哼,我範威業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敢負我,我就讓你完蛋。”
聽了範威業的話語,陸勇濤大感不好,看範威業此時的情況,是想拉他來這裡要了他的命了,所以,到了生死關頭,陸勇濤急說:“範哥,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從來沒有背叛過你,不知道範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陸勇濤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範威業突然一怒說道:“陸勇濤,你死到臨頭,還不敢承認,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將當年歐陽家滅門慘案的事情全部告訴陳超然他們了?”
陸勇濤知道,他現在如果向範威業承認是他向陳超然他們說了二十多年歐陽家滅門慘案的一事,他今天就沒有任何生機,所以,他現在想都不想,立刻誠懇的回答:“範哥,我沒有,我真沒有向陳超然他們說,範哥,你信我,我真的沒有。”
當範威業聽了陸勇濤的話語,他狠狠的颳了一眼陸勇濤後,他仰天狂笑起來。
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陸勇濤還不肯承認,跟了他十幾年的陸勇濤萬萬沒有想到他真的叛變了自己。
陸勇濤看到範威業現在的樣子,他的心裡已經凉了一般,不過,怎麼也不能承諾,不然,一點生機都沒。
這個時候,仰天狂笑的範威業,他立刻收住笑聲後,從褲袋中拿出手機,接着,他按按手機,突然,一段電話的錄音立刻響了起來。
咯噔——
當陸勇濤聽到這段電話錄音後,他的臉色死灰一片,因爲,這段電話錄音是範威業跟陳超然的通話,內容是:陳超然向範威業說出二十年前歐陽紫滅門慘案的主謀是誰,是誰告訴他的。
範威業已經沒眼看陸勇濤一眼了,他現在對着陸勇濤說道:“陸勇濤,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你還記得當年的承諾吧,歐陽家的事情,如果誰向外人說,就必須死。”
範威業接着說道:“陸勇濤,你怪不了誰,你已經不遵守這個承諾了,所以,陸勇濤你必須死,今天就得死。”
陸勇濤現在已經知道他死到臨頭,但是,他不想就這樣死了,現在跪地向範威業求饒:“範哥,範哥,你放過我吧,範哥,範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這樣了,範哥求求你放過我……”
對於陸勇濤的求饒,範威業冷道:“哼,陸勇濤,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所以,陸勇濤,你不用求饒了,你安下心去,我會命人給你多燒點紙錢,讓你在下面好好過。”
“不,不,範哥,我不想死,不,不,範哥,我不想……”到了現在,陸勇濤惶恐的向範威業跪地求饒。
可是,範威業眼神一抖,立刻拿出一把手槍,再也不看陸勇濤一眼,直接對着陸勇濤腦袋扣動扳機。
“啪——”
一聲槍響,掙扎求饒的陸勇濤立刻倒在了地上,腦袋上立刻流出一大攤血,很明顯是被範威業一槍致命。
這麼一位清河市風光無限的公安局局長就這麼死了。
在遠處車上的陳超然,他用攝像機拍完這一幕後,也不禁深深的感嘆。
但他知道,攝像已經拍下,得走了,所以,他現在偷偷啓動汽車離去。
不過,車輪展壓到什麼東西發出響聲,立刻被那邊的範威業等人發現,他們立刻追來,但是,陳超然什麼都不管了,既然被發現,立刻猛踩油門離開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