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jīliè的搏殺發生在劉中山和秋羽之間,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金龍爪和砍刀接連在空中磕碰發出噹噹的聲響。
沒想到,對手如此難纏,讓劉中山心裡很是焦急,目光斜睨過去,只見他那些手下傷亡慘重,大勢已去,周邊還有高手虎視眈眈,再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於是,他接連使出絕招,金龍爪閃出無數幻影分別由不同方向抓過去,迫的秋羽節節後退。
趁此機會,劉中山轉身飛快向南面狂奔過去,想要逃離此地。不曾想,一聲佛號宣出,大和尚身影再現,揮起四耳禪杖砸過去。
劉中山忙不迭的閃躲,又是一道銀光掠過,那是徐雅楠的鳳頭鉤襲來,攻勢凌厲。
“當!”
金龍爪架住鳳頭鉤,總算堪堪避開這一招,卻被後面的菊香砍了一刀,左肩上出現傷口,鮮血流淌,疼的他呲牙咧嘴。
諸多高手的進攻讓劉中山壓力陡升,覺得自己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於此,緊急關頭,他使出最後的殺手鐗,歇斯底里的吼道,“不怕死的咱們就同歸於盡吧!”隨即,他猛地扯開長袍,剎那間,帶有刺鼻氣味的黑色煙霧源源不斷的涌出,明顯含有劇毒……
秋羽大驚失色,慌忙叫道:“快閃開。”
毒煙來的太快,讓徐雅楠等人猝不及防吸入了一些,臉上即蒙上青色,只覺得頭暈腦脹,不敢再上前,搖晃着身軀向後退去。
趁此機會,劉中山飛快逃離,那黑色毒煙隨着他的狂奔而移動,這廝fǎngfo像是快速遊離的烏賊一樣。
毒煙太過厲害,衆人不敢上前,袁鐵山怒吼道:“混蛋往哪走?”他用力甩了下胳膊,超級狼牙棒帶着呼呼聲響飛出去,直奔冒煙的劉中山砸過去。
風聲襲來,劉中山頭也沒回,直接揮動金龍爪擊過去。只聽得“啷”的一聲巨響,狼牙棒被擊落下去,掉在地上砸出個深坑。
劉金山繼續疾馳,還有幾個護法隊成員趕緊從揹包裡取出弩弓想要射死這老傢伙,不過,沒等他們發射呢,劉中山已經出了山寨鑽到樹林內消失不見。
就在此時,被毒煙燻到的徐雅楠,菊香、羅嫂和德惠方丈再也堅持不住,臉色變得愈發黑的他們摔倒在地上,武器散落在旁邊。
秋羽也已經中毒,臉上一片烏黑之色,覺得頭重腳輕一屁股坐在地上,幾乎暈過去,硬挺着才保持清醒。
“小羽……”唐雪冬驚呼出聲,忙不迭的竄過來,蹲在對方身邊拼命的叫道:“你怎麼啦,千萬別嚇我啊……”
小蓮同樣心急如焚,她生平只有兩個最親的人,那就是師父和秋羽,如今卻雙雙中毒倒地,她快速奔到近前,帶着哭聲喊道:“師父……小羽,你們千萬要挺住啊。”
兩位親人倒地,讓小蓮慌了神,不曉得先去抱哪個,眼見小羽身邊有了唐雪冬,她趕緊來到師父身邊,眼含淚光叫道:“師父你沒事吧?”
菊香目光渙散幾近眩暈,卻強撐着道:“我不要緊……去看小羽吧,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救過來……”
關鍵時刻顯真情,菊香已經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想着讓自己所愛的男人活下去。
小蓮再也忍不住,淚水滑落臉龐,作爲最貼心的的人,她理解師父此時的想法,哽咽着點頭,“嗯……”她先把師父暫時放下,快步走到秋羽身邊。
衆多羽社成員也圍攏過來,悲愴的叫道:“羽哥……”
秋羽咬牙道:“冬兒……趕緊讓弟兄們把我們幾個擡到地宮裡。”
“好……好的。”唐雪冬忙不迭的答應,她抱起戀人身軀,隨後大聲道:“快點,把中毒人員都擡到地宮裡面。”說罷,她先抱着秋羽往地宮方向奔跑。
雖然不知道此舉爲何,既然是小羽的意思,小蓮馬上照辦,她抱起師父菊香緊隨其後。袁鐵山則背起師父德惠方丈,另有羽社成員擡着大長老徐雅楠和狂獅堂主羅嫂都往地宮那邊跑去。
唐雪冬竭盡全力的施展輕功向前而行,臉色烏青的秋羽感受着她溫暖的懷抱,嘆息道:“冬兒,我能在你的懷中死去,也算死得其所。”
“不許你亂說……你要是死了,那我也不活了,陪你一塊死,我說到做到。”唐雪冬淚水奔涌,隨着風兒向後飄去,在空中形成點點滴滴的晶瑩剔透。
秋羽心中感動,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放心吧,我不會死的,這毒煙要不了我的命,我衣服裡懷有個白色瓷瓶,裡面裝着解毒丹,待會你取出幾顆來,給我們每個人服用半顆就能消除所體內毒素。”
唐雪冬大喜過望,“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她猶有淚痕的臉上閃過疑惑,“那你剛纔爲什麼不說,非讓我們這麼着急?”
秋羽神秘莫測的道:“山人自有妙計!”
唐雪冬也qīngchu,這小子向來狡詐如狐,這麼做肯定有什麼目的,便不再打聽,長噓一口氣的她飛身來到地宮門口停下腳步。
有羽社成員上前將厚重的硃紅大門打開,一幫人進去之後,門又關上了。
中毒人員都被放置在地上,唐雪冬趕緊從秋羽身上摸出那個白色瓷瓶,打開來倒出幾個有着淡淡清香的藥丸,一分爲二,先給秋羽吞下半粒,然後交給小蓮,“這是解毒丹,趕緊給大夥吃了吧,每人半粒即可。”
小蓮大喜過望,興奮的道:“我就知道天無絕人之路。”她連忙餵了師父半粒解毒丹,又給徐雅楠等中毒者各服用了半粒。
這種解毒丹的藥效效果很不錯,而且對症,秋羽等人臉上的黑氣逐漸轉淡乃至消失不見,眩暈感也隨之消失了,中毒人員都恢復了正常。
德惠方丈站起身,惡狠狠的罵道:“也不知道那個老神棍下的什麼毒,好厲害,差點要了老衲的性命。”
秋羽沉聲道:“可惜啊,讓那老傢伙逃跑了,可我心有不甘,總覺得這傢伙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說不上什麼時候就爆炸,所以,咱們必須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