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王者果然與衆不同,哪怕海妖老祖處在享受之中大戰三女,也能控制周圍的強者們,發覺有人想要逃走馬上發起致命攻擊,真是兩不耽誤,而他也是天賦異稟,即便金萍兒師徒閱人無數也有些抗受不住,難免大叫着,彷彿春天裡的母貓。
水流幻化成一人高的藍色巨劍,閃耀着寒光,彷彿能夠開天闢地,以近乎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想要逃走的強者劈砍而來,帶着摧枯拉朽般的氣勢。
逃走的爲萬劍宗強者,也就是諸葛宇的手,也在少主的授意先行離開,沒想到海妖老祖能夠察覺並且想要斬盡殺絕,實在讓人膽戰心寒。
一抹擔心的目光在諸葛宇眼裡閃過,心中不免暗歎,老高肯定完了!饒是如此,他並沒有出手的跡象,也沒令讓另外三位強者上前幫忙,畢竟所有人發起圍攻都不可能擊敗老妖怪,如果他們敢有異動,恐怕都得喪命於此,還是明哲保身吧。
瞬間內,少主諸葛宇做出決定,就是犧牲老高一個換取他們的暫時安全,也就眼睜睜的看着手遭受厄運。
這個萬劍宗強者更是大驚失色,雙目欲裂的大叫着,“快救我……”就在呼救的同時,他出劍格擋過去,盼望着能夠扛過滅頂之災。
然而無論少主還是另外三位強者對於他的呼救都沒有理睬,置若罔聞,全都是滿臉的冷漠,儼然是丟卒保車的架勢,實在讓人心寒啊。
諸葛宇堪比鐵石心腸,誰的命都不如自己的重要,所以肯定不能出動手了。那三位萬劍宗強者也有理由,他們的終極目標就是保護少主平安無事,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能夠承擔保護少主職責,這強者自然修爲不弱,揮劍反擊中,強勁靈力幻化成一面偌大的菱形盾牌,閃耀着銀色光芒,擋住了整個身軀,也是不容小覷。
盾牌剛出現,藍色巨劍呼嘯而至,狠狠的砸落在上面,發出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
“嘭!”
哪怕這盾牌無比堅韌,所蘊含的力道驚人,卻也沒能抗住驚天一擊,被硬生生的劈爆了。
藍光依舊無比霸道的落在這強者頭部,隨即血光飛濺,傳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這位萬劍宗強者被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屍體掉落去,簡直慘不忍睹。
諸葛宇等萬劍宗的人臉色複雜,畢竟死去的是自己人,卻沒能過去與之共同你禦敵,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同時又覺得慶幸,多虧了讓這傢伙率先離開,用來測試老妖怪的攻擊力,現在看來此舉很是有用,否則他們一幫人貿然逃走,只怕全都被擊斃了。
親眼目睹了又一位強者被剿滅,衆人膽戰心寒,秋羽也爲之後怕,多虧之前並未趁亂溜走,否則也會如此場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動彈,只是聽着空中傳來野獸般的聲音,全都如同木偶似的,感覺處在噩夢之中。
這種瘋狂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在金萍兒師徒的曲意奉承之,海妖老祖獲得了空前歡樂,也就沒了殺心,決定將三女收爲奴婢便於以後隨時享用。
海水凝結而成的空間之內瀰漫着難聞的氣息,金萍兒等三女跪在老祖面前表着忠心,都刻意做出千嬌百媚的樣子,懇請海妖老祖收她們,願意終身爲奴。
活了兩百多年,海妖老祖還是初次接觸如此尤物,也難免動心,醜陋臉龐上露出笑意,點頭道:“那就饒了你們的小命,不過以後都得老實聽話,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三女自然不敢有所異議,爲了打消老傢伙的疑慮,金萍兒誠惶誠恐的道:“奴婢們不敢,定會永遠忠於老祖。”
海妖老祖眼裡閃過得意之色,覺得以後的修煉生涯不會寂寞了,就讓三女起來,隨手揮動間,周圍的海水幻化成靈氣重新鑽回他體內,戰袍重新回到他身上,顯露在空中,旁邊陪着三個沒穿衣服的奴婢。
經過剛纔的享受,老傢伙嗜殺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同時覺得上百名手被屠戮,那麼人手就會短缺,乾脆就把這些傢伙也收爲奴隸好了,而且裡面還有許多年輕女子呢,都是光着的,很是吸引人啊。
半空中的老傢伙好比主宰一切的魔王,眼裡的兇光在衆人身上掠過,所到之處,無論強者還是女弟子都爲之懼怕,彷彿僵化了似的。
輕而易舉的震懾住衆人,海妖老怪陰森森的道:“你們全都聽好了,從現在開始都成爲本老祖的奴僕,必須遵從我的吩咐,否則必死無疑。”
夫人都成了老妖怪的奴婢,別人更沒有能力與之爭鋒了,諸葛宇生怕海妖老祖再殺手,忙不迭的道:“明白了,吾輩願意效忠老祖。”
本以爲如此機靈能受到另眼相看,不曾想,海妖老祖厲聲喝斥道:“大膽,給我跪說話!”怪異的手指點了,便有兩道藍光激射過去,快若閃電。
三位萬劍宗強者眼裡閃過震驚的目光,心裡明白藍光必是奔向少主無疑,有心出手予以攔截,卻沒敢造次,也生怕遭遇毒手讓老妖怪給滅了,只能當成沒發現,不能盡到職責。
換句話說,今非昔比,就連少主都成了奴才,還是保命要緊吧!
諸葛宇根本來不及反應,雙膝就遭受了藍光的重擊,疼的他呲牙咧嘴卻沒敢叫出聲來,不由自主的跪在了甲板上,再無往日風采。膝蓋痛徹入骨,他強忍着道:“奴才知錯了。”
海妖老祖一聲冷哼,凌厲的眼神瞄過來,讓衆人心中恐慌,全部跪在各艘船隻的甲板上。
儘管秋羽略微遲疑,也未能免俗,爲了穩妥起見還是跪吧,旁邊是一幫女弟子,全都嚇得瑟瑟發抖,生怕被老妖怪給滅了。
有強者帶頭喊道:“奴才拜見老祖!”
衆人跟着附和,聲音參差不齊,也處在跪拜之中的秋羽暗自安慰着自己,大丈夫能伸能屈,沒什麼,用不着太在意,跪就跪吧,又不能少塊肉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