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老大看到兩位高手突然倒地,無不詫異,眼睛瞪得溜圓,天吶,不會吧,連他們都栽了?
一時間,衆人想起最近幾天流行的傳聞,羽社成員唸了咒語之後刀槍不入,難道根源出在秋羽這小子的身上,是他精通巫術又傳給那些手下的。
南宮燁臉色更是難看,心頭巨震,那小子真夠邪門的,居然輕而易舉的把老潘和老張給收拾了,看來不容易對付啊。
他這邊暗自惱怒,不曾想,寶貝孫女南宮雪兒拍手嬌笑,“哇,大哥哥好棒啊,真厲害……”
這丫頭真是的,多大個人了,怎麼分不出裡外呢。南宮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怒道:“雪兒,小孩子家家的別亂說話。”
“哦,知道了。”南宮雪兒一吐舌頭,卻沒有絲毫懼怕,她扮個鬼臉盡顯活潑本質蹦跳着跑進樓內。
“唉,這丫頭……”南宮燁無奈的嘆氣。眼見幾位老大上前把他兩個保鏢扶起來,他忙問:“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穴道暫時被封,導致二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摔倒,丟盡顏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忙低聲迴應說沒事,趕緊活動下,覺原本失去控制的半邊身軀恢復正常,心裡懸着的石頭才落下一些,卻猶有心驚。
老於世故的南宮燁打了個哈哈,“挺大的人走路也不小心點,還摔倒了,沒事了,大夥都進去吧。”
一幫黑老大以他爲尊,忙不迭的出言附和,“估計二位大哥喝多了,有點閃腳。”
“兩位大哥故意的,爲的是逗樂子,否則憑他們的本事又怎麼會跌倒……”
基於南宮燁的特殊身份,以及潘中原和張翰亭不凡的本事,雖然二人只是保鏢,也被這些老大尊稱一聲大哥。
楚涼霸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心裡冷哼,栽了就是栽了,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呢,媽的,真讓老子看不上。
衆人簇擁着南宮燁走進江月樓,後面尾隨着五十多個隨從,都是精心挑選的貼身保鏢,每位大哥限帶兩位。
再次來到江月樓,秋羽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在這裡對抗聞家幫之事,那時候他還是籍籍無名之輩,讓敵人輕視,沒想到,時過境遷,他也是道上新貴,而且志得意滿,有了裝逼拉硬的本錢。
酒店方面對於這次社團大會極爲重視,按照主辦方的吩咐把大多數桌子都撤掉,只在大廳中間擺放一張巨大的長方形桌子,長五丈有餘,寬約一丈五,旁邊擺着二十多張太師椅。
桌上放置了一罈罈白酒,上面封泥猶在,旁邊配有大號瓷碗,顯得粗獷頗有古風,充滿着濃郁的江湖氣息。
大廳內站立着二十多個服務人員,全部身穿古裝,肩上搭着毛巾,宛若古時候的店小二。
在兩位大美女的陪伴下,秋羽意氣風的走進來。楚雲萱和徐洛瑤的出現讓原本肅穆的大廳猛然變明媚,彷彿溫暖的陽光涌入,吸引了那些服務生的目光,其中數人更是看得癡了,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孩,是仙女下凡嗎?
瞥到一幫傢伙火熱的目光,秋羽笑了下,沒有任何不滿,美好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很正常。不過,想到自己跟雲萱已經分手,那個帶給他無數美好時光的初戀女孩不再屬於他,心裡猛地痛了下,不由自主的咳嗽一下。
剎那間,偷看兩位美女的服務生們嚇得臉色煞白,忙把目光挪開。老闆早就交代了,今天酒店被人包下,進入大廳就餐的都是江陽道上的大哥,容不得半點馬虎,如果因此導致大佬火,還不得要了他們小命啊!
剛纔只顧看美女了,現在他們纔有時間瞄了眼那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孩,待看清對方容貌,更是差點嚇出尿來,天啊,對方不就是上次大鬧江月樓的人嗎,天生神力舞起青龍偃月刀砍了好幾個人,更拉開撼地弓射出狼牙箭把十來個彪形大漢釘在木質牆壁上,鮮血深入牆壁內,根本無法清理乾淨,現在還有斑斑印記。
看出男孩是誰,服務生們更嚇得噤若寒蟬,爲之前的行爲悔恨萬分,美女雖然養眼,就怕看了之後沒眼睛啊,青龍偃月刀和憾地弓還在大廳裡,若人家火抄起強弓把他們眼睛射瞎該怎麼辦?
好在他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秋羽因爲感情糾葛心頭蒙上愁緒,不管別人的事。既然張狂現身,那就狂到底吧!也不管後面進來的南宮燁及一幫****大佬,他直接拉開太師椅坐下,確實有些派頭。
楚雲萱和徐洛瑤並肩站在心上人身後,明眸中目光瞄着男孩,盡是欣賞之意,覺得世間再也沒有哪個男子有他那麼優秀。
一幫黑老大進來,看到秋羽大馬金刀的坐在桌旁愈的氣惱,覺得對方太不懂規矩,混賬透頂,恨不得馬上把那小子放倒狂踩。
勉強壓抑了心中怒火,二十多個黑老大來到桌旁站下,請南宮燁坐在東面的位,這才分別坐下。
楚涼霸等四位大佬坐在秋羽對面,其中一把椅子撤出去,李紅豔直接推着坐着輪椅的老公溫尚武上前,然後跟另一位廣成幫分子站在後面。
秋羽目光瞄過去,忽然現,四位大佬身後的隨從他還認識不少,溫尚武的小嬌妻他早就見過,聞老七身後的是其子聞慕白和一中年漢子,韓大棒後面是其女韓鳳芹和一男子,楚涼霸的隨從是劉葉虎及另一人。
聞慕白始終對秋羽懷有懼意,不過,如今二十三家幫會齊聚江月樓,倒不怕對方把他怎麼樣,一臉的滿不在乎。
上次大火拼,韓鳳芹僥倖逃脫,眼見兩位堂叔全都被廢,猶有後怕的同時對於秋羽和羽社有了新的認識,直到此時,她也覺得自己慧眼識珠,對方確實是難得的天才人物,有潛質成爲一方霸主,可惜啊,偏偏不接受她,如今只能做敵人了。
劉葉虎對秋羽的膽量還是讚賞的,不過,很看不慣那小子對待感情的態度,從老大這方面着想,他直接將其忽略,彷彿沒看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