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破舊房屋,宛若監舍,昏黃的燈光下,鐵架子牀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夏蘭,身上依舊包裹着被褥,彷彿沉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夏蘭睜開雙目,茫然的看向上方,猛然間想起什麼,一下子坐起來,這是哪裡?
撓了兩下頭,夏蘭想到之前生的事,腦海中浮現出神秘黑衣男的樣子,讓她明眸中又閃過恐懼的目光,慌忙下牀跑向門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穿了鞋子的,這很不對勁,因爲她被挾持之前,還睡着覺呢,是光着腳丫子。她伸手握住房門扳手用力往回拉,又往外推,那結實的鐵門卻紋絲不動。
玉手拍打着鐵門出砰砰的聲響,夏蘭驚恐的喊叫:“快來人呀……救命啊……”
門外傳來腳步聲,在門口處停下,傳來一個男人的呵斥聲,“喊什麼,再不老實把你賣到女支院去。”
哐啷一聲,大鐵門開了,只見門口處站着兩男一女,那女身上捆綁着繩索,身材高挑長得非常漂亮,赫然是埃爾莎,讓夏蘭大吃一驚,“你……你怎麼也被抓了?”隨即,她怒目瞪向那兩個狗熊般強壯的男子,氣道:“你們到底是誰,趕緊把我和埃爾莎放了,聽見沒有,否則的話,我保鏢不會放過你們……”
眼看這個華夏女孩一副要衝出去的架勢,左面那個男的揮了下手中的球棒,惡狠狠的道:“少羅嗦,你敢逃跑的話,我一棒子把你腦殼砸個稀巴爛。”
恐嚇的舉動讓夏蘭不敢造次,慌忙停下腳步,氣惱的叫道:“你等着,不用你橫,早晚有你倒黴的那一天。”只不過,她這話說的底氣不足,因爲那個曾經拼死護衛她的秋羽已經被她父親趕跑了,換來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估計沒有人過來救她了。
“哼……”那大漢不屑迴應夏蘭的話,把埃爾莎推到房間內,撇嘴道:“不用你嘴硬,有你哭的那天。”
鐵門出聲響又合上了,兩個大漢把房門鎖好,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露出陰笑揚長而去。
“這些混蛋真是欺人太甚。”夏蘭氣的直跺腳,隨後趕緊幫忙去解埃爾莎身上所綁着的尼龍繩索,廢了好大勁才解開。
得脫自由之後,埃爾莎活動着胳膊,納悶的問:“他們怎麼連你也抓來了?”
“不知道啊。”夏蘭搖頭委屈的道:“我根本不曉得怎麼回事,就被一個跟鬼似的傢伙抓到這裡來了。埃爾莎,你知道哪些劫匪是什麼人嗎,還抓了你?”
“來。咱們坐下說。”埃爾莎拉住夏蘭柔弱無骨的纖手走過去,在牀沿那裡坐下,她輕嘆一聲道:“抓咱們的這幫人是臭名遠揚的惡魔黨,他們專門朝有錢人家的子女下手,索取贖金,咱們倆真倒黴,都被抓到這裡來了。”
夏蘭忙問:“那他們會打我們,侵害我們嗎?”
埃爾莎搖頭,“不好說啊,這些混蛋無惡不作,鬼知道他們會不會獸性大把我們給那個了……”
恐怖言論讓夏蘭一哆嗦,她急的直搓手,“這可怎麼辦?”
埃爾莎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呢,你放心吧,我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你。”
“嗯,那我多謝你了。”不管怎麼說,有人陪在身邊,夏蘭內心的恐懼消散一些。
“那咱們睡覺吧,多想也沒用。”埃爾莎環顧四周,“唉,這裡跟狗窩差不多,只有一張牀一個被子,只能委屈你一下,咱們睡一塊了。”
夏蘭大度的說:“非常時期,用不着講究那些,睡吧。”
二人齊動手,把被子攤開,共同進到被窩內,周圍環繞着醉人的馨香,那是她們兩個的身上散出來的,沁人心脾。
埃爾莎扭頭不錯眼珠的看着身邊女孩那張帶有東方特色美感的臉龐,這下體會到什麼叫做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就跟煮熟的雞蛋清差不多,不由得暗自輕嘆,“她好美啊!”
不知不覺間,埃爾莎溫軟的身軀向夏蘭靠過去,故意找藉口道:“好冷啊,咱們抱着還能暖和點,我能抱着你睡嗎?”
夏蘭也覺得挺冷,迴應道:“好吧。”
埃爾莎心中暗喜,感激伸胳膊過去,把夏蘭摟在懷中,覺得對方猶如溫香軟玉般,摟着特別舒服。
作爲一個純正女同,埃爾莎現在跟夏蘭如此親密,有着出軌的嫌疑。而另一方面的莊園內,洛克薩妮跟她坐着差不多的事情,也摟着別人,略有不同的是,那是一個男人,確切的說是個男孩。
跟秋羽的一番親吻,讓洛克薩妮的整個世界觀爲之改變,以前她以爲只有戀人埃爾莎的吻最舒服,充滿着溫情,讓她逐漸的墮落其中。但是,當她剛剛跟秋羽如同天雷勾地火的熱吻過,體會的則是一個字,“爽!”
那是激情澎湃的吻,秋羽的技術好生了得,尤其那常人難以達到的深喉之吻,讓她整個身子都酥了。
親密過後,兩個人的關係隨便了許多,洛克薩妮嬌嗔道:“你嘴巴根本就不甜,不過,你接吻很厲害,是怎麼做到的?”
秋羽笑了下,“我專門練過,其實你也可以的,不過需要學很長時間,最好跟我這樣的高手實踐。”
“好啊好啊,以後我教你開飛機,你教我接吻好了。”
秋羽嘿嘿一笑,“成交。”他心想,如果在飛機前面加上一個打字該有多好啊!
“我還要接吻。”洛克薩妮彷彿上癮了似的說道。
“沒問題,你要多少我都給你。”秋羽扭頭親吻過來,兩個人如同小狗打架似的啃着。
嘴巴出動了,手還閒着呢,那怎麼能行。於是,秋羽的大手行動了,直接抓在那一大團上,熱血沸騰的揉麪團,逐漸體會到麪糰愈變大……
臭小子怎麼變本加厲了,還揉我?洛克薩妮心生不滿,趕緊用手抓住秋羽腕部,不讓對方繼續深入。
毫無疑問,久在花叢打滾的秋羽在對付女人方面有着豐富的經驗,慣會撩撥挑.逗,很快的,洛克薩妮情緒上來,沒有絲毫反抗,倒是迫不及待的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