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月本來就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少婦,半年前已經吃髓知味,而且熬了半年的寂寞,在今夜徹底地把長期積儲的爆發出來,這個平常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此刻卻綻放出飢渴的貴婦的愛慾,呻.吟聲在浴房裡迴盪,那兩團滑膩的肉球大幅度地上下拋動,在熱煙瀰漫的浴房裡成爲最熱血沸騰的場面。
風停雨歇,羅雪月趴在李飛的胸膛上不願下來,因爲先前的劇烈運動而嬌喘吁吁。羅雪月的身材是熟透了的蜜桃,豐腴有肉,胸部和臀部格外的飽滿渾圓,此刻緊貼在李飛的身上,李飛彷彿陷進了棉花堆裡面。
這個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再曼妙不過了。丟在上面的時候可以當被子,不會覺得壓人。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也不會覺得硌人。
這就是成熟御姐和那些瘦骨嶙殉,留海遮住眼睛,走路時喜歡縮着脖子,彷彿一隻乾瘦小雞似的小女孩兒之間的區別。
男人是感官動物。如果手感和五官都覺得不舒服,那麼,他是很難喜歡上這個女人的。
而羅雪月這個內媚的尤物,卻極大程度上滿足男人所有的手感和五官的要求。
這是她主動的第一次。接下來李飛摟着溼漉漉的雪月姐回到房間的地毯上第二次,然後再在羅雪月的勾引下還有牀上的第三次。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知是否因爲羅雪月估計就要到虎狼階段,期間羅雪月就像個如狼似虎地勾引着李飛的少婦,索愛無窮。
在牀上頻率上消耗了極大體力的李飛摟着羅雪月沉沉睡去。當一覺醒來,李飛直感覺頭有點痛,牀上的雪月姐不知是否起牀弄早餐去了,旁邊已經空無一人。李飛來到房間窗邊拉開窗簾,看到太陽當中,眉頭一皺,顯然此刻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李飛走出房間,公寓不大,李飛找了一遍卻發現公寓哪裡還有雪月姐的身影,心頭猛覺不對勁,急忙走到房間打開衣櫃,衣櫃裡面的衣服排列整齊,但是眼尖的李飛卻發現放在衣櫃上面塵封依舊的行李箱卻消失不見了。李飛大驚,急忙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上面放着一封信。
“飛,你離開的半年,我曾以懷了你的孩子爲理由拒絕過很多追求者,我希望今次我真能如願,能夠懷到你的孩子,這樣我的下輩子不會孤獨。回到秋芙的身邊吧,請原諒姐的自私,不要來找我,愛你的姐筆。”
看着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顯然羅雪月走得匆忙。李飛手中拿着信,呆滯地坐在地板上靠着牆,聞着房間依舊殘留着雪月姐的馨香。片刻後,李飛面無表情,穿好衣服下樓打車,直奔通訊移動公司在西雍的總部。不顧保安的阻攔,李飛直接闖進公司大樓。
無視緊跟在身後追來的五六個保安,李飛直接闖進移動公司高級主管的辦公室,對着那個正在和嫵媚秘書的程主管說道,“替我跟蹤一個手機號碼!”
這個程主管在移動通訊工程部內擔任極重要得職務,看到有人直接闖進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心中就極爲不爽,更讓他生氣的就是李飛說的這句話。程主管怒極反笑,難道你以爲這裡是街頭市場,替你跟蹤定位?暫且不去追究討論這個問題的可笑程度,程主管認爲,你求人至少也應該明白什麼態度吧?
程主管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得事情,脣角微繞,露出了無比嘲諷得笑容,輕輕攪動着剛纔嫵媚秘書捧進來的咖啡杯,冷冷地喝道,“保安呢,他媽的廢物竟然給這些閒雜人等闖進來?”
李飛根本沒有回頭望,後面的房間門自動關上,阻攔了正要闖進來的保安。李飛冷冷地說道,“我給你五分鐘!”
程主管此刻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房間門爲什麼會自動關閉,看着李飛冰冷的臉,直打了個冷顫。但是常年身居要職的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掏出個手機。
“如果你的手指剛碰一下按鍵,我不認爲你能夠活着走出這個房間!”李飛冷冷地說道。
程主管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冷地看着李飛,低頭裝着沉穩說道,“我們不能隨便跟蹤定位客戶的手機,這是犯法的!”
程主管表面雖然裝得沉穩,但是拿着手機手指卻不敢輕易按下報警的號碼。
李飛盯着程主管那張有些富態的臉,就像盯着一朵馬上要開地花,冷聲道,“還有四分鐘!”
程主管勉強露出微笑着說道:“冷靜一些,年輕人,太過易怒,沒有什麼好處。”
“還有三分鐘!”李飛貌似不經意地向對方走進了一步。
房間門外傳來保安的撞門聲,警衛隨時破門而入,程主管看着李飛身上似乎沒有任何武器,心中更加沉穩了些,依舊舒適地坐在沙發椅上,冷笑道,“坦白說,違規追蹤定位的事我也做過,不過對方是有權有勢的人,你算老幾?就這樣闖進來就讓我幫你?他孃的你白癡啊!”
說着霍然擡首,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手中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指着李飛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來啊,來啊,看你還敢不敢發——”
飆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李飛不是易怒的年輕人,但是雪月姐的不辭而別已經讓他比往常更加的衝動,要知道李飛自小就認爲自己不是做大事的人。這也是爲什麼上位者教訓晚輩的時候總喜歡把一句話放在嘴邊:過於重感情成不了大事!
所以當程主管站起來後,他沉默地踏前一步,一手攥住了程主管的手腕,喀啪一聲脆響,直接擰斷!
怎麼那麼脆?雪裡埋着枯木、冰裡鎮着琴絃、風裡幹着蘿蔔,嘎蹦一聲從中而斷,無絲無縷,就那聲音都透着一個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