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也站起來,對着姬毓軒歉意一禮,“皇上,這幾位是臣的友人。”
“哦?雖是愛卿的友人,可朕記得,他們好像不是官員吧。”
“皇上,一品大員設邀沒有權限,他們三位也是臣所邀請而來的,只是一時忘記與皇上報備,這是微臣的倏忽,請皇上責罰。”
見雲瀟擺明着是要包庇這幾個人,姬毓軒氣得臉色鐵青。
“好,很好。”姬毓軒深吸了口氣,鐵青着臉看向其他人,沉聲道,“今日發生此等誤會,驚擾了幾位代表,朕甚是過意不去,還請各位見諒,現在朕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親自招待了,希望各位不要因此干擾了興致,玩得盡興開心。”說完,對着雲瀟說道,“雲相,跟朕去御書房,朕倒是要好好聽你的解釋。”
說着撇了那三人一眼,便冷哼一聲先走。
雲瀟看着他氣沖沖的走了,有些無奈,隨後對另外三人道,“你們先去相府。”說着徑自也走了。
幾位代表都是一臉看好戲和幸災樂禍,終於能看到雲瀟吃癟了,不知道皇帝會如何懲罰他呢。
路上,姬毓軒吩咐了暗影立刻準備一些東西,便也不等雲瀟,直接運用輕功到御書房,倒也不擔心雲瀟不會跟來,一般情況下,他還是不會那麼不給他面子的,特別在百官面前的時候。
雲瀟雖有輕功,卻是不如雲瀟,所以即使運用輕功,也慢了姬毓軒許多,等他到的時候,姬毓軒已經在御書房中等着。
雲瀟無奈的走進去,便見姬毓軒真背對着他在桌子上擺弄着什麼,聽到腳步聲,只是淡淡的說道,“把門關上吧。”聲音很是冷淡,聽不出喜怒。
雲瀟知道他的生氣,定然是爲了剛剛自己力保那幾個傢伙沒有給他面子的原因,心中對他這種霸道很是無奈,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去故意和他擡槓,暫時順着他,便轉身關門。
“我很抱歉,說了謊,不過這幾個人確實不是刺客。”關上門,雲瀟先開口。
姬毓軒頭也沒回,淡淡道,“我知道,過來,有東西給你看,看後就知道我生氣的原因。”
雲瀟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倒想知道這傢伙想做什麼。
當他差不多接近姬毓軒只相距一兩步的時候,姬毓軒突然轉過身,手迅速的抓着他的肩膀拉進,然後便吻了上來。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所以雲瀟開始吃驚,然後就放開任由他攻城略地,說起來,快一個月沒有如此親密相處,他這會也有些想念。
只是他突兀的睜開眼睛,錯愕的看着眼前那雙帶着笑意和算計的眼眸,想擡手推開他,卻聽見咔嚓一聲響起,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拽到背後,那咔嚓聲音應該是鐐銬。
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後又有些生氣,怒視着他,等到姬毓軒終於放開他。
他才緩了緩氣,“你給我吃了什麼?”剛剛那吞下的東西,一定是丹藥,雖然知道這個傢伙不會害他,可是這個時候給他吃的東西也定然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姬毓軒笑得如同狐狸一般,舔了舔嘴脣,“等下你就知道了。”
雲瀟眯起眼睛,周圍的空氣波動起來,“你莫不是以爲用一副鐐銬就能銬住我?”
“呵呵,我當然知道這個不能銬住你了,不過拖延一些時間倒是可以,這樣就足夠了。”說着,便點住雲瀟的幾處大穴道。
這樣,他動搖法力的話便只能用精神意念,而用那東西,會比動手要耗費精神力,他要的就是這個,他耗費越大,等會便越能隨意受他擺佈。
雲瀟真的怒了,看着那欠扁的笑容,直接意念凝結成絲,想控制姬毓軒,讓他給自己解開穴道。
但是姬毓軒卻好像知道哪些看不見的絲線在那裡,手中多出一把匕首,靈巧的劃過。
“呵,你這空氣操控術我可是研究了好久呢,現在如果只是想用這個來對付我,可是難。”
雲瀟看他得意的樣子,冷笑一聲,“是麼。”眼眸一變,空氣中的絲線越來越多,隨後都不再透明,而是具象化,迷迷茫茫纏繞起來。
姬毓軒揮手砍過去,絲線斷裂,但是很快又銜接起來,還纏繞上他手中的匕首,順勢爬上他的手臂。
姬毓軒一驚,想抽回手,卻發現抽不動,而腳下也有絲線纏繞上來,然後整個人都被絲線纏繞住。
雲瀟冷笑的看着他無力反抗的樣子,繼續冷笑,突然,他嘴角的笑意凝固住了,眼神一變,小腹之處似乎有一把火突然竄了出來,身體隱隱約約開始燥熱起來。
這樣的症狀,再聯繫之前的藥,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該死的,你竟然給我吃哪種東西。”
姬毓軒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再顧身上的絲線了,笑得如偷腥的狐狸,“這種東西可是房事添加情趣的好東西,當然,也是可以當某些懲罰的好東西,之前你不是讓我懲罰麼。”
“你……”雲瀟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他丟出去,只是那身體中的藥極爲怪異,發作也很是猛烈,那熱氣已經在衝擊他的大腦,精神有些無法全部集中,氣息也開始加重,“解藥。”
“呵呵。”感覺到身上的絲線似乎維持不住了,姬毓軒樂呵呵的掙脫開來,笑着搖動手指,“解藥只要一種,要嗎?你說要我就給你。”
他怎麼會不知道姬毓軒所指的是什麼東西,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瞪着他。
但是此刻的他被藥力所影響,一雙眼中少了凌厲,被情/欲暈染得多了幾分嫵媚和妖冶,看得他小腹也冒起火來,不覺的舔了舔脣,不過想到等下的懲罰,還是先壓下心中的綺念,今晚定然要好好教訓下這個到處拈花惹草的傢伙,讓他好好記住。
身上無法動彈,身體中的藥力也相當霸道,雲 有些抵抗不住,突然,覺察到下身不止某一處有了反應,另一處也出現異樣,頓時錯愕的瞪大眼睛,隨後就是暴怒出聲,“姬毓軒,你竟然給我吃那種藥。”
醉風樓是他的,他經常在醉風樓中,自然也見過這種藥,那是爲小倌服下的一些帶着催情的藥物,可他體內的藥,明顯又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