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看了看錶才安心,給魚餵了食,刷刷牙洗洗臉盯着鏡子裡的自己,時光過的這麼快,,,現在沒時間讓我在這傷感了。走出衛生間趴牀上蹂躪着劉安東的頭髮,
“起牀了起牀了起牀了”
見他只應聲不動身,我拿起枕頭就捂住他的臉,在他反抗之前走出臥室,他終於清醒過來,在我身後哀嚎。
劉安東在桌子前坐下的時候,我已經把早餐擺好了。
我這個人也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搗鼓着做飯,劉安東說我就這點像女人。
簡單吃完早飯,就出發去公司了。在車上,我跟劉安東說新老闆好像挺冷的不好惹,他居然拍拍我的頭說,那你多保重!給他一個白眼我就下車了。
新的辦公桌在吳總辦公室外,推開辦公室門就是我和潘叔臉對臉坐着,再推開一扇門,才能看見吳總真身。也是挺麻煩的。
早上我到辦公室的時候,潘叔已經在座位上坐着了,也就意味着吳總也已經到了。
我就進去給報個到啊,推開門就看見吳總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坐着,手裡拿着一本書。潘叔告訴過我,他有這個習慣,早上習慣先讀會兒書。
我只能看見他的側臉,高高的鼻樑和微垂的眼睛。辦公室小,我離他也就兩步遠,清楚的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微微發亮。他自帶的氣場竟然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就那樣堵在嗓子裡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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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了一下口水我張開了微乾的嘴脣,
“吳總好!我是新來的秘書,我叫楊朵”
他微薄的嘴脣並沒有張開,只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悶“嗯”,我把這當做了可以出去的允許,趕忙出來了,小心翼翼的帶上們長噓了一聲。回到我的座位。
潘叔仔細交代了我一些注意事項,囑咐我吳恙他只喝白開水。這點挺好,多省事兒,要是跟電視上一樣,必須和哪兒哪兒的咖啡,加糖不加糖,加糖加幾塊的,我這脾氣非給我憋屈出來病了。
這一天下來也沒什麼事兒,除了吳總要求比較嚴,不過我適應的快。也沒做什麼正正經經的事,我覺得我這個秘書更像是和傭人,潘叔纔是真正的秘書。
潘叔還是挺和善的,特別熱心,正經工作幾乎都是他做了。經過一天的相處,我覺得潘叔在這個分公司工作真是屈才了。
中午的時候劉安東打來電話,說想吃紅燒肉了,我就拿週末出去爬山爲交換條件答應了。我這個人放假必須得出去了,才覺得是放假。
觀察了一天我發現,吳恙一天都不帶出來的,中午還有人送飯,也不嫌悶。還好當初他來的時候自費在辦公室裡隔了一間衛生間。虧得潘叔告訴我吳恙有潔癖,不然我真以爲他有溝通障礙。
終於臨近下班,吳總出門了,在我面前站住盯着我,
“記住,以後早上要比我來得早”
“是!吳總!”
盯着他和潘叔離去的背影,雖然心裡想着不遲到就行唄怎麼非得比你早到。一邊嘴裡卻信誓旦旦的答應。楊朵,你可真虛僞!
下班出門的時候,劉安東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我們就一起驅車去了超市,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吳恙!?身邊跟着一位推手推車的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