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霧夏你未歸你說的天荒,誰鑑的地老 你給的我承受不起 二
“家庭?”未季看過去,顧易希的家庭有什麼問題?
她不明白,喜歡了那麼久,一直停留在他這個人,沒有深刻到他的家庭。
“顧易希和翁旗的關係你清楚嗎?”葛斯行問。
“兄妹?”未季眯着眼“爲什麼他們不是一個姓?”之前以爲一個跟母親,一個跟父親。難道有什麼深意?
葛斯行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顧易希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死了,然後他父親娶了她母親的妹妹,也就是翁旗的母親。而翁旗之比顧易希小3個月,同樣是他的孩子。”
未季眼睛睜得很大,心臟又不正常了,血液再受着強烈的撞擊,爲什麼這麼相同。怪不得這麼的相互吸引,脣邊苦笑,那是無奈和悲慼。
“那和車禍有什麼原因?”
“家產。”
一時間電閃雷鳴,未季聽見腦子嗡的一聲,有些暈眩。
“有明目了告訴我。”擺了擺手,有些晃悠的去病房了。
她進來的時候,翁旗正在插花,那是束非常漂亮的百合。潔白,清貴,傲然。她突然很想問,翁旗對顧易希是什麼想法,他們這麼多年是怎麼生存的。
那麼尷尬的關係,那麼不堪的過往,是該愛還是恨。
未季開始明白顧易希爲什麼會那麼的陰沉,那麼的不讓人接近。這一切都是家庭造成,閉上眼,把所有的憐惜收回。
眸子變得有些清亮“桔子……”
“嗯?”她轉過身,一如從前的清純,只是眼眸中那種透明不見。
時光到底能改變人多久,未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她現在不想要她呆在他的病房,覺得她在就是污染了整個環境。
“你回去吧,這裡我照顧,你父母什麼的暫時什麼都不要說。”她不知道她這麼做對不對,只是潛意識不想要他們知道,萬一和家庭有關,那怎麼辦。
“未季,你的身體……”
“出去。”
她沒有耐心聽她的話,有些暴躁,情緒又開始不穩。那種要爆發的慾望就在那個關鍵點上,她拼命的在抑制。
翁旗看了看她,有些委屈,但是還是離開了。
葛斯行倚在門外,環着胸“桔子妹妹啊,快回家去吧,這裡不需要你。”
翁旗白着臉瞪了他一眼,有些不善。
葛斯行扯了下,有點意思這女人,真的像表面那麼無害麼?那樣家庭怎麼會養出純白的人,純白只是層僞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