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哥,咋不記得啊!以德服人,以義交友,以和爲貴。我真是懷念德義和啊!”於慶輝兩手捂着臉,抽泣着。
“謝謝你慶輝,謝謝你還把我當哥。覆水難收,事情已經發生了,誰也無法讓時光倒流。在裡面好好改造,好好反省,爭取寬大,早日出來。”許正揚安慰於慶輝。
“是啊,慶輝,無論以前咋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是個聰明人,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出來之後,找個正兒八經的職業,結婚生子,纔是正常人的生活啊!”王貴和眼圈發紅,語重心長地對於慶輝說。
“結婚生子?唉!我那媳婦聽說我出了事兒,已經給家中捎話,也跟我吹了!”
於慶輝想到漂亮的未婚婦也離他而去,又放聲痛哭。
“於慶輝,你看你的媳婦也散了,有錢又有什麼用,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有錢買不來家庭的和睦幸福啊!”江海寧說道。
“江大姐,你是我最崇拜的人,你一句話正刺到我的痛處啊!良言逆耳利於行,我一定牢記江大姐的教誨,以後好好做人。”於慶輝向江海寧深深地鞠了一躬。
“慶輝,你以前那麼能幹,此次失足,你應該好好想想,想想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男人怕入錯了行,女人怕嫁錯了郎。你應該好好琢磨琢磨這句話的含義啊!”許正強眼淚汪汪地看着於慶輝。
允許探視的時間到了,大家跟於慶輝告別。當走出房間的鐵門的時候,許正揚聽到背後又傳來了痛哭聲。
離開看守所,江海寧小聲對許正揚說,“在跟於慶輝剛纔的談話中,發現他一句抱怨劉伍的話也沒說,難道於慶輝走到這步,他劉伍就一點責任就沒有嗎?再說,嚴打這麼厲害,可他劉伍毫髮未傷,金海岸僅推出了於慶輝而草草了事,這背後難道還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貓膩嗎?”
許正揚問江海寧,“你是記者嗎?”
江海寧兩眼迷茫,“這話怎講?”
許正揚說,“你不是記者就不要操那份心,人心險惡,世事險惡啊!”
江海寧點着頭,不停地思索着。“劉伍採取的是捨車保帥、壯士斷臂的策略!”
“噓——!小點聲,心知肚明就行了。要不你就看着,劉伍使的是金蟬脫殼的緩兵之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劉伍就會想辦法把於慶輝弄出來的。劉伍和於慶輝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典型的雙簧戲。這社會咋會是這樣的啊!”江海寧無奈地說道。
“社會就是這樣的,不是這樣,怎麼能叫社會呢!”
江海寧聽了之後,又在沉思了。
崔麗已經有好幾天沒上課了,首先是江海寧發現了這件事的不正常。因爲自從有一天下午下了課,崔麗的母親來到了宿舍裡,把崔麗叫出去之後,崔麗就再也未回來。開始,江海寧以爲是她家中出了什麼事。江海寧聽許正強說起過崔麗的父母正在鬧離婚。
直到班主任找到江海寧,說崔麗輟學了。
啊?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太出人意料了!是何原因導致了崔麗的輟學?是父母的離婚?不至於吧!還是有別的原因?江海寧實在是琢磨不透。
班主任說,崔麗輟學的具體原因他也不知道。
幾天後,崔麗在本市的一個親戚來收拾崔麗的東西。江海寧問其中的原因,那人直搖頭,說不知道。迷!崔麗的輟學成爲了一個謎。
正當江海寧及室友們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許正強卻表現出了異常的鎮靜。
許正強!你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傻了吧!江海寧覺得許正強的神情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許正強苦笑着說,崔麗之所以走到了這一步,是偶然,也是必然。
江海寧愈加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