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揚,你的這一套理論,較之我的移花接木要高明得多了。是不是你也預見到許正強要與李敏相識啊!”江海寧好像很是佩服許正揚的說法。
“我可沒有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本事。但不可否認,我無意識地成爲了他們二人相識的平臺,這就是緣分,我很相信緣分!同理,我將永遠感謝我的這位發小,他爲我來津城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更重要的是,通過強子,我和江海寧你走到了一起。”許正揚深情地看着江海寧。
“是啊,許正揚,你和許正強都做了好人,而我江海寧落得了個移花接木的名聲,我這是何苦啊!”江海寧不免有些感傷。
“所以,江海寧,我要欠你一輩子的人情,是你用你的智慧成就了我的夢想,用你的勇氣讓我領略到了人間真愛。”許正揚眼睛顯現出了欣喜的光輝。
“行了,打住!到了禁區了啊。”江海寧做出一個暫停的動作。
“誰說你許正揚木訥,我看你是個最會討女人喜歡的男人。咱倆個方纔談論許正強和李敏,你怎麼扯到自個身上來了,自私鬼!”
“SORRY!跑題了,東拉西扯,東拉西扯!要不怎麼叫閒聊呢!”
許正揚又一次驗證了剛纔所說的話,感情的確有時像花朵一樣嬌嫩,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以前經常見到李敏與你那位學長尚雲生,我以爲他們倆有戲呢!”江海寧適時將話題轉移到李敏身上。
“據我所知,李敏和尚雲生是多年的老同學,友誼深厚。但友誼不可等同於個人感情。有時,男人和女人可以是一生的紅顏知己,但未必是相濡以沫的恩愛夫妻。”
“許正揚,你咋一說話就直奔醒世恆言去啊,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本來可以聊上半天,可讓你這麼一說,過程全部省略,直奔主題了!”
江海寧對許正揚談話的言簡意賅有時的確有些意見。
“所以我不會談情說愛,一聊起來,兩三句話就點明瞭結果。這也可以歸結爲木訥吧!不過我一定改之,儘量使談話趣味橫生一些。”
“算了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你的談話風格了。我發現只有咱倆個聊天時,你才表露出你的本性。如有第三者在場,你給人的印象是談笑風生、知識淵博、寬容豁達、睿智……”
“謝謝謝謝!江海寧,我在你眼裡快成了完人了。要知道,我那都是帶有功利性和目的性的。沒辦法,職業習慣,職業習慣罷了。”許正揚無可奈何地擺擺手。
“唉!許正揚,和你交往,除了被你貌似忠誠,實則狡詐迷惑外,還有一句,就是防不勝防,必須多留心!”
江海寧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
“朝前走,下一節車廂!”許正揚說道。隨即起身,讓江海寧出去。
“知道了!”
當列車經過冀中站時,停車十分鐘。下車的人很多,上車的很少,畢竟是過節了,出門的人比平時少多了。
望着車窗外寒風中稀疏的人羣與寫着冀中字樣的站牌,許正揚猛然想起了項雲。因爲項雲以前說過,她的家距離冀中市不是很遠。
“項雲應該快到家了吧。”許正揚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江海寧聽。
“許正揚,我怎麼覺得項雲在平時的言談舉止之間,好像對你挺有好感的,能不能解釋一下啊!”江海寧終於說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疑問。
這個江海寧,一提起項雲,她就這麼敏感。
許正揚只好解釋道,“海寧,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和項雲已經是八拜的姐弟了,你就不要胡亂猜疑了。”
許正揚知道江海寧遲早會問起他和項雲之間的事的。
“好感的確是有的,你不是說過,我這個人是特有女人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