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啊,我們下午一塊去了東北角書店,買了幾本書。”李敏說道。
“在格瑞德時,我看見你經常和許正強坐在一塊吃飯,他很照顧你吧!”
“他這個人還行,古道熱腸,樂於助人。你別看他人長得高高大大的,心可細了,說話也中聽。”
李敏發覺自己對許正強的評論有些過頭,急忙說“姐,這話我只是跟你說,你可別向外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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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這樣的事我不會跟其他人亂說的,你放心好了。”鄭潔說她對李敏和許正強的事可以守口如瓶。
張曉峰做爲格瑞德的總經理,接着發表了下面的講話。
“在座的各位同事,目前,格瑞德與遠大模具的業務量正在減少。這種情況,每個人都可以感覺出來,當然,最明顯的就是活兒少了。每到年底,機加行業就進入了淡季,這是有規律的。但咱的企業要生存,工人要有活兒幹,要養家餬口。所以,江總和許總利用假期的時間,去平都了。有的員工說集團領導去旅遊了,去散心了。錯!他們是去攬外協了。如果在座的各位在社會上有路子,認識人多,可以給公司多承接外協加工。公司有明文規定,按利潤的50%提成,多攬多得!”
在座的每個人面面相覷,沒有說話。張曉峰看了看衆人,感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大了。是啊,這裡的每一個人,有的來自外地偏遠的鄉村,有的來自本市郊區的平常家庭,哪認識多少其他機加行業的人啊!
張曉峰端起酒杯。“我知道咱們社會關係少,可和義德給咱提供了可以依賴的生存平臺,希望每個人能爲咱企業的發展獻計獻策,勿以善小而不爲嘛!讓我們共同喝一個酒,祝願和義德來年財源滾滾,日進鬥銀,員工工資翻番!”
一聽到這些,大家來了精神,都舉起了酒杯。
許正強、許正奕、許志清爺兒三個坐在一起拉起了家常。
“正奕哥,來了這幾個月,手藝練得咋樣了?”許正強問許正奕。
“還行吧,幸虧以前有底子,基本能夠獨當一面了。”
本性老實的許正奕撂下了手中的筷子,端起了酒杯。
“強子,志清,咱老許家人幹個酒。”
“幹!”
“幹!”
三個人把酒乾了。許志清把酒倒上。
“強叔,正奕叔,我覺着揚叔對待咱許家人有些不近人情。”許志清夾了一口菜。
“嗯?”許正強和許正奕停下了筷子,盯着許志清。
“志清啊,你這話從何來啊!”許正強首先發問。
“你看啊,強叔,貴和大哥是老廚師了,擔當和義德飯莊的經理,我沒有說的,可有些人,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公司領導,是不是有些太不能服衆了吧!”許志清小聲說道。
許正強知道許志清所指何人。
“志清啊,你懷疑公司的領導,就是在懷疑公司用人原則。一開始咱老許家有你四個人想來和義德集團打工。你,正奕哥,還有正鋒、正生,你知道爲啥錄用了你和正奕哥嗎?”許正強故意停頓了一下。
“不知道!”許志清兩眼迷茫的望着許正強。
“和義德的用人原則,有才有德,德才兼備。無德之人,即使他多麼有才,公司是永遠不會任用的。你和正奕哥就是因爲有才有德,公司才就決定用你們。這不是揚哥一個人的意思,而是經過管理層共同研究決定了的。再說了,你讓揚哥怎麼盡人情,就是因爲你是一個院兒出來的?一上來就讓你當領導?如果那樣,將更不能服衆!在和義德,講究有作爲纔能有地位。和義德是一個企業,是一個幹事業的地方,不是養閒人的地方。志清,別說當領導了,就說鉗工吧,你學地咋樣了?你乾的有好幾種件不合格,想矇混過關,你老師沒敢跟張曉波說,偷偷告訴給了揚哥,都是揚哥利用上夜班的時間給你修過來的,這你知道嗎?張曉波那狠勁兒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她知道了,還不把你整死纔怪呢!知足吧,志清!不過揚哥說了,下不爲例,再出現這樣的事兒,他不會再出援手,該怎麼着就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