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說江海寧,我們的結婚路途也太遙遠了吧,就像望山一樣,遠遠地看見了,卻怎麼也走不到跟前!”許正揚馬上泄了氣。
“這就叫考驗!考驗你許正揚的耐力。再說了,我哥到五一結婚,咱倆個再早也得到‘十月一’吧!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只結婚,暫且不要小孩!”
江海寧說完這話,臉“騰”地一下紅了,是啊,讓一個未婚的少女說出要不要小孩的話來,也着實難爲情。
“海寧你不說,我也理解,你說你讀着研,像項雲一樣挺着個大肚子,也太讓你受累了吧!”許正揚望着滿臉通紅的江海寧說道。
“行!算你許正揚還解點兒味。對了,項雲什麼時候臨產啊,我看她走道兒是越來越笨了。”江海寧想到項雲挺着個大肚子的樣子,真是害怕自己早晚也要過這一關。
“大概還有兩個多月吧!”許正揚說道。
“許正揚,你咋知道的這麼詳細啊!”江海寧又吃味兒了。
“我是聽藺佑項說的,我哪有閒心關心這個呀!”許正揚趕緊辯解。
“這個還差不多,以後項雲的事兒,你許正揚最好不要多管!”江海寧小聲怒斥着。
許正揚往四周瞧了瞧。“海寧,你小聲說還不行嘛!你說咱倆都是和義德的領導,讓別人聽見了,顯得咱多小肚雞腸啊!”
“我也就是咱倆個說說而已,我知道你沒有別的,可我一見到你對別的女人問寒問暖的,我這心裡就特嫉妒。”江海寧抱住許正揚的胳膊,有些撒嬌地說。
“也許這都是人的自私心理吧,我見到你和別的男人說話親密,我也醋勁大發!”許正揚也反戈一擊。
“許正揚,你真會見風使舵。不過說明你在乎我。但是除了工作的需要,禁止對女生嬉皮笑臉的!”江海寧又虎起了臉。
“海寧,你可是高估我了,你看我許正揚這張木納的臉,我會嬉皮笑臉嘛?”許正揚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呵——!許正揚,別說得可憐兮兮的,你可不是初來乍到的許正揚了。怎麼着,管人的心理學你可是活學活用了好幾年了,變臉術你也用了不是一回兩回了吧!不過,人是個好人,當着我的面兒,你最好把你那把刷子收起來,通過你那兩隻滴溜溜轉的的眼睛,你的每一個想法我都會洞察,我勸你還是收斂點兒好!”江海寧敲山震虎。
“行!我的江總,你是正兒八經搞管理的,我這點本事,在你面前充其量是小兒科,有什麼不當之處,還望多指教!”許正揚抱抱拳。
“行了,許正揚,又在使你的糖衣炮彈之術,我可不吃你這套。以上是咱倆個鬥嘴,開玩笑,說正事兒。許正揚,你以後難道就保持你的高中學歷,停滯不前了不是?我畢業了,站在一起,你個頭比我高點,可論學歷,我是座山,你也就是個小坷垃,也太天壤有別了吧!”
江海寧這幾句話把許正揚真是說了個無地自容,許正揚一下子竟然不知如何應答。
江海寧見到許正揚的窘樣,摟住了許正揚的腰。
“許正揚,我知道你爲什麼這麼苗條了,工作壓力大,累的!工作之餘,再學習深造,也許對你來說,要求有些太苛刻了。可是你說要建立技術管理諮詢服務公司,你首先要懂得國內外前沿的技術管理新動態、新理念,實踐中那點經驗可是不夠用的啊,書到用時方恨少,是非經過不知難,你應該知道其中的道理。”江海寧意味深長地說道。
許正揚深知江海寧善於打拉鋸戰的本事,可江海寧說的很有道理,王曉麗也曾提醒過許正揚,要有壓力感,要有危機感,不管在工作還是和江海寧共同生活方面,如果錢不成爲了問題,學歷和學識將會決定夫妻在家中地位的高低。可能王曉麗沒說的這麼透,但現實就是這樣的。
“我許正揚頭腦愚鈍,請江總給予明示!”許正揚來了個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