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不過我一般的不參與,許正揚和公司的部門領導去應付。有重大的業務要談的時候我才參加。”江海寧答道。
“許正揚是不是也有接待女客戶的時候呀?”
“曉麗,你咋想起問這個啊?”江海寧望着煞有介事的王曉麗反問道。
“不是,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就是隨便問一下。”
“一般的女客戶都是公司的項雲和董宇菲她們去接待的,許正揚一般不參與。”江海寧感到王曉麗有些神經兮兮。
“哦,還行。”王曉麗似乎有些放心了。
“曉麗,你問這話什麼意思嘛?”江海寧覺得王曉麗有什麼話要說。
“咱們延城這兩年出了不少的年輕個體老闆。就拿城東開發區豐瑞製衣公司的老闆,名字我就不說了。他跟一個女客戶經常有業務來往,當然也時不時地在一塊吃飯,時間長了,就搞上了,還讓女的懷上了孩子。海寧,你說這是什麼事 啊!”王曉麗氣憤地說道。
“啊?還有這事啊!這對男女也夠多情的。這男的結婚了嗎?”江海寧關心地問道。
“何止結婚啊,那男的都有孩子啦!這下子好了,女客戶纏上了,要求男的離婚,否則告男的強迫她受孕。弄得那人很狼狽,無奈以破財免災,給了那女客戶一百來萬了結。”王曉麗望着窗外燈光點點,慨嘆花心男的利令智昏。
江海寧明白王曉麗話的意思,她在警示他江海寧,男人有時候會優柔寡斷、一時糊塗,以至於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許正揚在與客戶打交道方面把握地很適度的。我倒是不擔心他在工作過程中,犯下自身問題的錯誤,只是他心太善,耳朵根子太軟,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江海寧又想起了許正揚跟辛豔雯這次德城會面的事,雖然許正揚輕描淡寫,可江海寧覺得他跟辛豔雯多年之後相聚,是否還能夠像在高中時那麼純潔。
“許正揚確實有這方面的不好處,海寧,你可要多操心啊!孫坡有時候出差我就叮囑他,少跟女的私下裡喝酒吃飯聊天,實在脫不開,就讓第三者在場。可由於工作性質,還是免不了受業務單位邀請,進酒吧歌廳。不過,孫坡倒聽說聽勸,沒有出格的行爲。”王曉麗很有信心管住了孫坡。
“唉!曉麗,辛豔雯你還記得吧!”江海寧覺得不把許正揚和辛豔雯前段時間會面的事告訴給閨蜜,心裡堵得慌。
“辛豔雯,是不是在高一秋季運動會上的短跑王啊!”辛豔雯的名字在王曉麗腦子裡記憶還挺深刻。
“就是那個辛豔雯。她在高一六班時與許正揚挺熟,關係可以說是不錯吧。前段時間,許正揚來延城的時候,拐彎到德城與辛豔雯單獨見了面。他說是隻是聊敘舊情,誰知道這麼些年了,她們倆個還有那麼多話說。那時候都還是學生,思想還很單純,如今都成年了,恐怕想的做的不會再那麼的純潔了吧!”
江海寧覺察到之前許正揚的解釋,在他跟辛豔雯會面的具體細節上一閃而過,肯定是隱瞞了什麼。
“許正揚這麼老實,恐怕給他一千個膽子也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來。可辛豔雯這麼些年沒見面了,她會變成什麼樣子,誰敢保證她對許正揚不會主動上身?”王曉麗終於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了。
“不會吧!辛豔雯是挺明白事理的人,她怎麼會對許正揚主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呢!”江海寧疑慮着。
這時,許正揚跟孫坡無休止的電話正聊到興頭上,他在後晾臺上打着手機踱步到客廳裡。
“曉麗,你說我是逼許正揚老實交代他跟辛豔雯的事呢,還是裝糊塗。”江海寧一直在爲這件事糾結着。
“啊呀,這事不好說。”王曉麗回頭望了望正在跟孫坡兄弟長兄弟短聊着天的許正揚,湊到江海寧面前小聲說道。
“咋了?我覺得許正揚不跟我講明白這件事,我心裡就特別扭。”江海寧的確這幾天來心裡像堵了個大疙瘩。
“海寧,許正揚對你我敢說那是沒有二心的。你別把老實人逼急了,掌控男人需要張弛有度。”王曉麗似乎對怎麼把握男人有些經驗。
“是啊!曉麗沒想到你還有着方面的鬼道子,你說咋辦?”江海寧特虛心地向王曉麗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