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辛豔雯正在熱戀中,我跟人家拉的那麼熱乎兒,不太合適吧!”許正揚坐在沙發上沒動筷,他要等許正強的面熟了一塊兒吃。
“不光是因爲這些吧!”許正強擡眼看了看許正揚。
“切!強子,不是因爲這因爲啥啊!再說,江海寧坐在我和辛豔雯中間,我咋跟他說話啊!”看樣子,許正強早已明白其中的原因了。
“是啊,海寧所以坐在你們中間。不過,她們姐妹倆個聊得挺投機的。行,揚哥,你高中的兩位知己相處地還算融洽。”
許正揚翹起嘴脣笑了笑,許正強還算熟諳女人之間的那點兒心思。
“江海寧在這方面拿捏得恰到好處。放心,她哪一方也不會得罪的。對了,強子,我師父和師母過年能讓你和李敏回老家過年,真是極爲開通的父母啊!”
許正強不知道他許正揚與辛豔雯之間的那些事,許正揚不想再跟許正強談論辛豔雯,便問起師父李德全家裡的事。
“我岳父只有李敏一個女兒,今年過年肯定很寂寞。唉!結婚頭一年,我和李敏在她家過年,咱莊裡的街里街坊會說什麼哩!今年過年,岳父岳母不說,我和李敏也會主動留在津城與他們一起過年的。都是父母,誰不願讓兒女呆在身邊過節啊!我家兄弟三個,父母不寂寞,他們會同意我的想法的。”
以後兄弟姐妹少了,在哪兒過年的確成了一個大問題。許正揚和江海寧有時候爲了處理好這事花費了不少的精力。
“是啊,今年海寧的哥嫂倒是回延城來過年了,可是她爺爺奶奶又想跟孫女多呆一會兒,所以我們還得兩頭跑。唉!雙方老人都得照顧到,咱們只好多受累了,平時不在老人身邊,不就是過年這幾天嘛!”
“唉!結婚了才知道有這麼些麻煩事兒。要不說人有雙重父母呢!”許正強對這事也很無奈。
真的,許正揚覺得過年比平時工作不知要累多少倍。這幾年年後,許正揚和江海寧回到津城,第一要務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美美地先睡上一天一夜再說。
許正強的面煮好了,兄弟倆大吃二喝起來。飯飽之後,他們打着飽嗝一起收拾了吃飯的傢伙什兒,沏上了茶。許正揚打開了電視。電視上大部分頻道都重播着地方臺的春節晚會。許正揚調到了延城電視臺,正播放着延城新聞。
“……在城東開發區招商引資辦公室主任江奉國、開發區管委會主任趙世英、縣工行行長靳富纔等領導的陪同下,縣委書記陳旭視察了城東開發區的駐園企業德克豪茲公司、富達紙業公司、仕華鞋業公司等五個對延城縣經濟發展做出巨大貢獻的工廠企業。尤其是對進津城和義德集團的子公司德克豪茲公司,陳旭書記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稱讚德克豪茲是帶動延城經濟騰飛的一隻領頭羊,它爲縣區中小企業的由弱到強開啓了新的發展思路……”
電視上縣委書記陳旭在德克豪茲公司車間的機牀旁邊,與企業員工親切地交談着什麼,旁邊的縣委縣府與企業裡的十多個領導人不時地發出爽朗的歡笑聲。
“揚哥,快看,延城縣委書記陳旭視察德克豪茲呢!”許正強指着電視屏幕上的新聞畫面驚奇地喊着。
“哦,這是年前的新聞。德克豪茲連續兩年獲得縣私營企業的最佳貢獻獎。”許正揚對許正強的一驚一乍反應極爲平靜。
“揚哥,你對德克豪茲獲得的這麼高的榮譽咋表現地這麼平淡無奇呀!揚哥,你做人也太低調啦!”許正強點上一支菸。
“強子,榮譽的光環可能會使我們心理上得到暫時性的滿足,可是要想保持地長久,需要我們付出更多的艱辛啊!”許正揚好像是經歷過成功與失敗的老者一樣,說着讓許正強聽起來有些說教的哲理。
“揚哥,我真佩服你,在衆人面前,你言語激昂,給諸位打氣。可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總是把成功說的彈指一揮的舉重若輕。我真是服了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