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寧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已經對戈治均實施了耐心的說服教育,至於戈治均以後感情方面的運勢,完全由他自己來把握,我江海寧已經是仁至義盡。”
戈治均這個平都的高幹子弟,韓雪在心底裡抱着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態度。並不是戈治均沒有事業心,只是他這種富二代的未來的不確定性使其發展充滿了變數,誰知到多少年之後,這些富二代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回到家,許正揚就坐在沙發上不起來,說這幾天太累了,不光是身體勞累,精神更疲憊。
江海寧先給心愛的君子蘭澆了澆水,然後操持着擦拭着房間各處,說許正揚一個大男人家這麼地不經累。她問許正揚精神是不是有些緊張啊!
“海寧你算說對了。首先,這連着喝酒就把計劃打亂了。大夫說了,讓我戒菸忌酒,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該應酬的不應酬行嗎?”
許正揚剛想吸菸,就被江海寧把煙鎖到了廚子裡。“在外邊吸菸,那是情非得已,回到家了,自律一些好不好?”
“唉!戒菸忌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許正揚拿起江海寧給他準備好的瓜子嗑起來。江海寧曾叮囑過許正揚,犯了煙癮就吃瓜子,吃瓜子還能填充一下肚子,抽菸當了啥啊,害人害己!
江海寧催促着許正揚去洗澡,許正揚睜大了眼睛,“咋?是不是要按計進行啊!”
“去你的許正揚,這幾天喝酒抽菸的,全身都是毒了。過幾天新陳代謝把毒排乾淨再說吧!”
洗漱完畢,許正揚和江海寧早早地上牀休息。
許正揚扳過江海寧的身子,“海寧,沒想到那個戈治均這麼地與衆不同,都畢業三年了還暗戀着你。”
“咋了?吃醋啦?”江海寧望着許正揚有些擔心的面孔,心想,無怪乎人們都說吃醋是男男女女的天性,你許正揚也不例外呀!
“海寧,如果我說沒有吃醋,你肯定不會放過我。如果我說戈治均要打你江海寧的主意,我就會去痛打那小子一頓,你是不是允許我這樣做呢?”許正揚拐彎抹角地表達着自己對江海寧的緊張。
“誰讓你去打戈治均啦!人家又沒對我怎麼着,神經!不過,戈治均挺可憐的,他的愛情觀雖然有些病態,可他總歸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是啊,此次平都之行,如果戈治均提出來要單獨請她江海寧,我許正揚可咋辦?幸好戈治均沒做出讓人騎虎難下愚蠢的事來。
“海寧,在感情方面,你總是把人想象地過於單純。你只知道戈治均在暗戀你,可他興許有着好多不爲你所知的隱蔽的事情,女人的心最難懂,可有些男人的心,有時候更讓人匪夷所思。”
江海寧在感情方面的經歷是比較簡單的,她在高中時代全心關注地致力於學習,就是與許正揚的交往也是純友情式的,直到大學時期接受了許正揚,才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可江海寧並不太瞭解男人對女人的愛戀,是基於多個方面的,有的出於對女人花容月貌的一時迷戀,更有甚者是想通過女人達到自己的別樣目的。
“算了,戈治均遠在平都,他大概是爲了什麼目的爲德信海宇和鋼鐵集團的合作牽線搭橋。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再見到他的。他是高官子弟富二代,有些想法是跟我們不能苟同的。”
江海寧撫摸着許正揚瘦長的面頰,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自己最愛,他知道什麼時候讓着她江海寧,懂得男人和女人需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他讓自己踏實,讓自己有一種天長地久的安全感。
幾日後,平都鋼鐵集團同意德信海宇對其進行管理諮詢。以董青城爲組長的德信海宇管理諮詢小組趕赴平都,與鋼鐵集團簽訂了評審合同,開始了爲期一週的諮詢評審活動。
因爲辰州特管的熱流道擠出模具有好多問題來處理,許正揚和江海寧都沒有參加諮詢服務,戈治均對此感到很遺憾。他隱隱地覺察到江海寧彷彿覺察到了什麼,而自己也好像失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