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生活裡一定不缺乏女人,看,他輕攏慢挑的動作着,鬱可燃身體的疼痛慢慢地消減,猶如冰火兩重天,麻麻癢癢的感覺遊遍周身。鬱可燃發出一聲細微的哼叫,只覺得難堪,緊緊咬住了脣。
“怎麼,很疼?”他問,黑眸浮起一抹關心,可是聲音卻沒有一絲溫度。
鬱可燃倔強地搖了搖頭,手指伸到嘴邊,牙齒狠狠咬住,這樣才能減輕一點疼痛。
WWW● ttκá n● ¢ o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唐北臣是吧,他技術比我好麼?”鬱可燃能聽的出來他在用力壓低聲音,以維持他聲調的平靜,可是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透露出了他的介意。
他在介意她?!
“唐北臣是我的初戀,這種感覺是別人無法取代的,所以……”鬱可燃刻意挑起他的嫉妒,淡淡地說道。
果然,男人黑眸越發地冷冽。
“初戀……”男人低低地笑了:“等我把你送到天堂,你會忘了他的。”
該死,總會被這個女人挑起嫉妒。嫉妒了十四哥,又嫉妒唐北臣,這本不是他的作風!
鬱可燃閉起眼睛,忘了唐北臣?怎麼可能?沒有相濡以沫地生活,怎會體會到這種入骨的相思?鬱可燃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忘不了唐北臣了。
不過體會了無愛的性,鬱可燃有些好奇與所愛之人做,會是什麼感覺?
閉上眼睛,把他想象成唐北臣的樣子。身體漸漸有了一絲快感。可是她怎能有快感?鬱可燃強忍着,可是那重快感像是大海,快要把她淹沒了。
他衝刺的速度加快,鬱可燃難耐地扭過頭去,不想讓他看到她臉上醉生夢死的表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悶聲低喘,發泄在她體內。
鬱可燃噩夢初醒一樣,驚恐地問:“十七少,你,你怎能這樣,這樣會不會懷孕?”
他雙手矇住她的眼睛,低沉道:“你以爲我會讓隨便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你說不會就不會?待會兒就買避孕藥。這個事情太嚇人了。
鬱可燃用力地推開他,想要下牀,沒想到男人卻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錮在他懷裡。
“這麼猴急要走?不如,我們來談一談吧。”男人聲音滿是優越感,似乎賞賜給她什麼一樣說道:“我爲十四哥聯繫美國一家著名的康復醫院。以後他去美國,這棟別墅就留給你,作爲給你的補償。”他低沉地在她耳邊說道:“留下來,做我的女人!愛護我,守護我一輩子。”
鬱可燃詫異地看着男人,他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
話,好像在哪聽過,可是她忘記在哪聽過了。難道是在醫院昏迷的時候?
自己在醫院一定說過夢話吧,夢話裡面,難道在發誓保護一個男人一生一世?剛巧被上官非池聽到了?
讓一個女人守護一個男人一輩子,呃,怎麼聽怎麼彆扭,更何況這句話是從上官非池這樣有權有勢有男人味的極品男人口裡說出來,更是說不出的詭異!
“十七少,我感激你看上我,可是,我有喜歡的和想要守護的男人。我們真的是各取所需,等你膩了我,就放我離開。”鬱可燃起牀穿衣服,男人從她背後犀利地看着她。
鬱可燃感應到男人目光越來越冷,不由回過頭,迎面卻是男人審視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遇到他,他總是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審視的眼光看她,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卑微的蟲。
“既然如此,那就滾滾滾。”男人不羈地說道,似乎覺得她很不識擡舉。也似乎對她的去留無所謂。
鬱可燃穿上衣服,慌不跌地下牀。看到這個小女人迫不及待離開這張大牀,男人臉色越發陰沉。
一腳伸出,很不客氣踢向鬱可燃的臀部。
砰!
男人轉過臉,再懶得看她一眼。
猛被甩了一腳,鬱可燃一聲輕呼,滾到牀下。還來不及咒罵這個男人太過兇殘,額頭便磕到牀腿,立刻血跡斑斑。
鬱可燃伸手捂住額頭,血,都是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鬱可燃眼睛裡溢滿了驚恐。這樣多的血,她會不會就這樣血盡而亡啊。
她不是處女,他終於把積攢在心頭的惱怒發泄了,纔會糟蹋她,給了她一腳。
他真的是毫不客氣呢!
鬱可燃越想越心酸。她這算是什麼啊?援交女郎的待遇恐怕都比她好。鬱可燃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梳妝檯旁邊翻出創可貼,可是創可貼太小了,根本壓不住傷口涌出來的鮮血。
這個男人,表面看起來紳士十足,實際上就是一個流氓無賴,女人不願意伺候他,他竟然打她!如果不是因爲唐,她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了。
我要離開這裡,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男人聽到鬱可燃動作有點大,扭過頭來。鬱可燃正坐在妝臺上處理額頭傷口。額頭上一個大傷口,不斷地往外冒着鮮血。
波瀾不驚的眸子露出一絲緊張。不過,很快恢復了淡漠,下了牀,到浴室拿了一塊毛巾,捂住她的額頭。“小傷,死不了!忍住,我送你去醫院。”
“不敢勞您大駕。”
鬱可燃用力地推他,滿嘴的強裝倔強:“我知道您不是故意。我自己來。”
他扯開脣角,伸手欲橫抱起她,鬱可燃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走開!!不!不要碰我!!”她表現的,彷彿怕極了他的反覆無常。
這個女人竟然對他尖叫?上官非池臉色有些不自在地陰沉着。
他自覺退了一步,鬱可燃慌不跌地越過他,捂着額頭,向門口走去。
上官非池並沒有追上去,站在窗口,掀開窗簾,看到穿着睡衣的小女人捂着額頭如無頭蒼蠅一樣在花園裡奔跑,卻跑錯了方向。這個女人很怕死呢!
給司機彼特張打了個電話:“peter,鬱可燃的額頭磕破,你送她去醫院。”
……
額頭磕破,縫了三針。額頭上貼着白色膠帶,鬱可燃來到linda的公寓。她來醫院的時候穿着睡衣,總不能出門也穿睡衣吧。彼得張考慮的很周全,出院前給她買了一身衣服。
把衣服上的標誌剪掉,鬱可燃才放心地走向linda所住的皇城大廈。
“天啊我的大明星,你額頭怎麼了?”Linda關心地問她:“不會是李華鞍那部電影試鏡人太多,你都擠破頭了吧。”
“你可讓我怎麼說呢?”鬱可燃摸了摸額頭,疼痛讓她不禁齜了齜牙:“我沒面試上,回家路上不小心磕到了頭,毀容了!天下還有比我更倒黴的麼?”不想讓linda知道她是私生活錯亂,導致受傷,鬱可燃胡亂說道。
“你以後路長着呢,這次不行,咱們還有下次。”linda安慰着鬱可燃:“我們的星光影視公司投錢拍了個小成本電影,我跟導演說一聲,你先去練練手,等以後有大投資電影,就捧你做女主角。”
鬱可燃勾了勾脣角:“linda謝謝你!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闖蕩一下。還有啊,我的額頭有個大疤痕,哪個導演願意用我?再說,我的缺陷不在演技,而是缺乏生活的體驗。表演天賦是天生的,但是演得好,卻要靠生活的積累是不是?”
Wшw ✿тt kán ✿¢○ Linda豎起大拇指:“可燃,您真是太有見地了!~~”
鬱可燃假假地笑了笑:“最近有什麼好的活動麼?”如果不參加點別的活動,她會被上官非池這檔子事兒氣死。
“您喜歡擊劍嗎?”Linda笑道:“東京有個擊劍俱樂部邀請女明星參加。聽說這個擊劍俱樂部行事低調,可是會員卻都是華東區大名鼎鼎的人物,鬱xiaojie不想去見識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