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非池一手拉過鬱可燃的腳,悉心地爲她穿鞋子。可是他目光凝在她的玉足上,竟再也挪不開眼。
她的腳嬌小好看,弧線優美,他在她腳背上親了下:“小燃,你真美。”
鬱可燃有些嬌羞,一種類似戀愛的感覺慢慢地瀰漫起來,讓她整個人都有一種青春活力:“你嘴真甜。”
“其實,我看了那本雜誌,覺得女人如果美起來,還是不穿衣服最好看。”
“什麼?你竟然看了那本雜誌了?”鬱可燃驚恐地尖叫:“你一定看不起我了。那是十年前,我被人陷害拍攝的,我,我……”
“不用解釋了。”上官非池笑道:“你認爲我會在乎你的名譽麼?我們分離了那麼久,即便你變成風塵女子,我都不覺得你差勁兒。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純潔,最美的。”
他的一席話,將鬱可燃心裡不快一掃而空。
他執起她的腳,爲她穿上高跟鞋。
“走吧,帶你出門兜風。”
他開着車,帶着她在意大利的道路上溜達。
遠處的彩色房屋繽紛多彩,孩子的嬉笑,溫暖的陽光,起伏的海浪……原來生活可以這麼美。
他們走到一間酒吧的時候,車忽然停了。上官非池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車壞了,我叫人泊車,我們先進酒吧坐一會兒。”
沒辦法,鬱可燃只好跟他走進去。
低沉曖昧的音樂,男人流連的目光讓她極爲不舒服。
上官非池將她拉到沒人的陰暗處坐下,去吧檯叫酒。
忽然,一個低沉囂張的男人用彆扭的漢語喊道:“鬱可燃!”
當看到來人是誰,鬱可燃驚得一下子從座椅上站起來:“路西法兒。”
“我曾經夢想着我們單獨相見會是什麼時候,沒想到卻是在這街邊的酒吧裡,你怎麼到了這裡?”
鬱可燃本能對路西法兒產生了戒備。
這個酒吧並不豪華,也沒有名氣,不過是她臨時過來歇腳。
路西法兒這樣一擲千金又會玩的主兒怎麼會跑到這裡?
“朋友找我談
事情。”他倒是自己先介紹起來:“沒想到會碰到你。”他曖昧地打量她:“沒有人跟着你吧。”
鬱可燃點頭:“是啊,我也是獨身一人。”
“那就好辦了。”路西法兒冷冷拍了拍手,兩個保鏢走過來,他指着鬱可燃:“你們給我睜大眼睛,這位便是害得我接連失去北歐是十三家頂級賭場和酒店的罪魁禍首夜卡的姐姐鬱可燃。你們給我把她推到包廂裡去,好好地玩玩她吧。”
鬱可燃還維持着鎮靜,可是心裡已經慌了。他們表面客氣,實際上卻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過往所有的恩怨和衝突歷歷在目,鬱可燃咬牙吼道:“路西法兒,本想給你一線生機,可是你今天要是動了我,明天夜卡就一定帶人搗毀你的岡薩雷斯莊園。”
“那就搗毀吧。今天我要不辦了你,我真對不起我自己。如果不是你這個女人站在夜卡背後,那個只會哭鼻子的臭小子會想到跟我搶?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可是你只是跟他有着一個賤母親的姐姐……”
路西法兒如一條狂狗在叫嚷,鬱可燃想到自己裸照,再想到他竟然侮辱自己的母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旁邊酒瓶就對着他的頭砸去。
發出一聲尖叫,路西法兒後退了兩大步,捂着頭嗷嗷叫着:“啊……我的頭……他媽的,給我弄死她,拉進包廂,弄死她……”
鬱可燃很快被兩名大漢圍住。
鬱可燃很久沒打過架了,提着酒瓶冷冷對視着這幾位。
忽然她脫下自己的外套,只穿着白色的背心,白色短褲,背心很好地勾勒出她的曲線,豐滿誘人,她的腿修長白皙。
那兩個保鏢看了不由血脈賁張。
路西法兒走過來,捂着頭吼道:“愣什麼?給我打,給我打她!”
鬱可燃冷笑一聲,提着酒瓶,飛快地一個甩腿,將他們包括路西法兒踢翻,然後甩起碎玻璃的利刃掃向他們的下盤,動作又狠毒又毒辣,乾淨利索,不拖泥帶水。
頓時他們的下體鮮血迸濺,嘶吼連連。
路西法兒和他的兩個保鏢難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下面,感覺到鮮血噴流,
疼痛入了骨髓。它們的小弟弟,頃刻間便被割掉了。
兩個保鏢臉色刷白,扔下路西法兒便奔向醫院。如果來得及,還能再做男人。
路西法兒想不到鬱可燃過了那麼多年,依舊那麼厲害。他本以爲她是個弱女子,三人還鬥不過她一個麼,可是沒想到,他一時疏忽,竟然被割了小弟弟。
他呆呆地站着,捂着自己的下盤,痛的冷汗直冒,可是都沒有心底的痛苦來的洶涌。
鬱可燃冷冷道:“怎麼不去醫院?是不是割的太深,怎麼都救不過來了?”她哈哈大笑,像是從地獄來的女魔頭:“怎麼辦啊,男人終歸是做不了了。要不要我幫你往脖子上割上一刀?我想你這樣的人,做不了男人了,只能去死了。”
路西法兒悲憤大吼,目眥盡裂:“鬱可燃,我殺了你!”怒吼着向鬱可燃衝過來。
“小燃……”忽然一聲大喝,一個男人衝過來,一個掃腿,將路西法兒踢了三丈遠。路西法兒本受重傷,無力反抗,趴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
男人瀟灑而立,眉目都是桀驁不馴。
他忽然恍然大悟一樣,咬牙切齒地吼着:“上官非池!原來是你害我……”
上官非池打電話叫他來,還說不要帶多的保鏢,他信以爲真,結果卻遇到了鬱可燃這個悍婦。
原來,是上官非池要害他。
他張了張嘴,喊道:“鬱可燃,這個男人心懷不軌,他……”
“都要死的人了,就閉嘴安息吧。”上官非池在他繼續說話之前,拽住他的棕色頭髮,拿出匕首,輕輕在他喉間劃了一道。
鮮血如同細線竄出,染紅了酒吧裝飾精美的牆壁。
顧客們尖叫着跑出酒吧。
鬱可燃拉住上官非池的手,拉過自己脫掉的外衣,從衣兜裡拿出墨鏡,戴在他臉上,道:“警察快來了,我們走。”
她不怕警察,因爲會有人爲她擺平這件事。但是如果叫黑手黨那幫元老和岡薩雷斯家族的人知道是她親手殺死路西法兒的,她一定會很麻煩。
他們戴上墨鏡,離開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