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走後,唐茵頹然跌倒在地。
那個女人的氣場太強大了,每一次應付她,都要花費很多精力。
她讓她去殺鬱可燃,她自己也非常想處理那個女人。
可是怎麼殺呢?
她是上官非池的妻子,卻沒有上官非池的權力。
她必須動用上官非池手裡的武裝力量,才能殺的了那個女人。
如今她能策動的,只能是沙子鷗。
唐茵來到沙子鷗房門前,敲了敲門。
沙子鷗開了門,發現竟然是太太。
“茵姐……你……”他目光落在唐茵身上,臉色頓時發紅。
唐茵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淋了雨,薄薄的睡衣熨帖在身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甚至胸口的那兩團柔軟都清晰可見。
沙子鷗呼吸急促,慌忙垂下眼睛:“茵姐,你,你……”
“好冷……讓我進去坐一會兒。”唐茵雙手撐住沙子鷗的胸膛,將他推進了臥室。
沙子鷗還沒站好,唐茵便關上了門,一把將他推到牀上。
沙子鷗跌倒在牀上,驚恐地喊:“茵姐,太太,你,你要做什麼……”
唐茵笑了:“小鬼頭,你曾經偷看我洗澡,別以爲我不知道。”
沙子鷗頓時臉色發紅,內心更是愧疚:“我,我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太太。”
他揮起一掌,打了自己一耳光:“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對太太有非分之想了。”
唐茵卻笑了:“小傻瓜。”
她忽然脫了自己的睡衣。
青澀的少年身體遭遇了唐茵這樣成熟有有魅力的女人酮體,頓時熱辣辣地反應起來。沙子鷗目瞪口呆,拼命告訴自己不能看,可是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
唐茵上了牀,騎上他的身體,“沙子鷗,你今年多少歲了?”
沙子鷗支支吾吾,結結巴巴道:“虛歲17,17……”
“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
“……”
“今夜,我就讓你欲仙欲死……”
唐茵按住沙子鷗的肩膀,吻住了他青澀的脣。
……
半個小時後,唐茵從牀上下來。
沙子鷗頹然坐在牀上,滿心的懊悔。
他竟然上了先生的女人。
他幾乎想自殺了。唐茵卻道:“如果不像我告訴先生你跟我的事,你就必須對我言聽計從。”
沙子鷗大吼:“我不會背叛先生的。”他後悔啊,剛纔竟然把持不住,跟那女人做了苟且之事。
原來她跟他做這種事,是爲了威脅他幫他做事。
沙子鷗痛不欲生,真想自殺。
可是他又不捨得死。
“沙子鷗,看你說的,我那麼愛非池,怎會讓你害他?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殺掉鬱可燃而已啊……”
沙子鷗終於平穩下心緒:“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殺了她,把她的屍體剁成一段一段的,喂狗!”女人陰狠毒辣的聲音傳來,把沙子鷗驚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他沒辦法,“好。”
他立刻走出門。
他立刻帶人去殺那個女人。
……
幾個小時前。
下午的時候,鬱可燃便帶着女兒來到曾經來過的二層農舍。
“有人麼?”鬱可燃站在院子裡,大聲喊道。
沒有人迴應。這是邊境荒地的一個小村莊,二層小樓破敗不堪,院子裡曬着一串串辣椒,臘肉和玉米之類的。
“媽咪,主人不在家。”無淚拉了拉鬱可燃的衣袖:“但是裡面好像有個人呢……媽咪你過來看……”透過窗戶,能看到一個男人正躺在窗口的牀上。
那男人就那麼躺着,身上蓋着厚實的被子,看不出樣貌。
他一動不動的,像是個死人。
無淚嚇了一跳:“媽咪,我們不住這裡吧……好嚇人呢……”
鬱可燃點點頭:“嗯,好吧,我們先去其他家看看,看看能否讓我們借住。”
他們繞過這棟房子,向村莊更裡面走去。
終於走到了一處更加簡陋的農舍,一個老婆婆正生火做飯,看到鬱可燃,很熱情地問:“姑娘,你們找誰?”
鬱可燃從包裡掏出一沓錢,遞給老婆婆:“我們想在你家租個房子住一個月,可以麼?”
老婆婆看到鬱可燃捧着錢,又一副善良的樣子,孤兒寡母的,大概是因爲戰亂流離失所了吧。便指了指身後的房子:“裡面有三間房
子,你隨便挑一間。”
就這樣,鬱可燃和女兒在這個小村子安頓下來。
睡到半夜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冰冷的冬雨。鬱可燃冷的睡不着,把所有的被子都蓋在女兒身上,忽然聽到老婆婆的聲音:“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家?”
聲音充滿了警戒。
鬱可燃慌忙披上大衣走出來,正看到漆黑的院子裡站着一個模糊的人影。
拉開了院子裡的電燈開關,赫然發現,這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上官非池?”
那男人一身黑色的風衣,與小村莊古樸的風貌格格不入,他站在那兒,戴個墨鏡,像極了黑道老大。
“鬱小姐,你又認錯人了。”鐵面摘下墨鏡,露出了與上官非池肖似的臉龐。
“鐵面?!”鬱可燃激動不已:“你怎麼會來?你從意大利趕過來麼?”
鐵面作爲幻獄第一批覆制人,自從出生便具有人類自我意識。其實,他們除了身體是基因改造的,和人類一般無異。
但是他們具有了自我意識,開始了反叛幻獄,進行了艱苦卓絕的鬥爭,倖存者寥寥。幻獄高層震怒,從此生產的複製人全都摘除了人類自我意識。
鬱可燃對老婆婆說:“婆婆,這是我哥哥。您回去休息吧。我們兄妹敘敘舊。”
老婆婆這才放心,回去臥室休息了。
鬱可燃拉着鐵面走進房間。
鐵面道:“我和千冷鶴從火拼中逃了出來,本想救夜卡少爺出來,可是來不及了……放心,等我們養精蓄銳,一定救夜卡少爺……”
“夜卡……他,他……”他還好麼?
他一定不好。他殺了馬蒂斯,不知道會被怎樣對待。
當時他送她們走的時候,他已經被教會十字軍包圍住了。可惜她……卻救不了弟弟……
“您放心,夜卡少爺沒事,只是被馬蒂斯關起來而已。我看馬蒂斯沒有殺夜卡少爺的打算。不過咱們家在意大利,恐怕落不住腳了……”
鬱可燃只覺得愧對楊路叔叔,她和弟弟一夕之間,就將他的產業敗壞地乾乾淨淨。
她如今自身難保,如何營救夜卡真是一個大難題。
不過,馬蒂斯沒死,這樣……或許有迴旋餘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