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金勻看了看她,看着她的面容不知道她這樣來有什麼要緊的事,反正那事情也不着急,就算是在急的事情,他也很難脫開身了。
小碎花兒的連衣裙,外套一件小針織衫與她那冰冷的面容不相協調,但卻別有風韻。袁君落是把買的那些花裙子都送給了她,自從穿上第一件這樣式的衣服起,她就再也沒穿過那種往身上一套只露手腳的袍子
“陪我”
六月一夕見他走過,便散出自己手裡的粉末,那些粉末無色無味,就被他吸入了一些她走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怎麼說她也要試探一下這男人,她所散出的正是欲情粉,那是從欲魔那裡要來的,之前給花子杏使了一點兒,但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散在了這裡,她就要看看這男人是否如自己所說的一樣,她在看他的表現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氣息不知爲什麼有些紊亂,有一種不名的火在往上竄,讓他的心理有些癢癢的
“我**給你聽吧,你想聽什麼曲子?”他在抑制着自己,手裡拿着玉蕭就要吹起來
這讓六月一夕都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了,這沒效果啊,這男人爲什麼吸了欲情粉還可以保持着這樣的冷靜,想那花子杏之前吸了欲情粉見着個像袁君落的幻像都可以**,他怎麼這樣。而且欲魔說凡是吸了欲情粉的男人都會把持不住自己
“我不要聽”
她就不信自己不能使他**,她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己的身體向前傾着,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她想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摘下這副笑容的面孔,變成另一副樣子
他拼命的抑制着心中的慾望,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在面對着她的時候,他有一種衝動就是……,想到此處的時候,他的臉有些紅。當她勾住他的脖子時,貼着他的身體,他就感覺到骨頭有一種酥癢。他看着她,他覺得她像是在對着他笑。
一把抱起了她,看着她,手託着她的臀部“月夕,暫時散去你的法力好嗎?我們就像人類一樣的歡愛好嗎?”
她點了點頭,這男人終於禁不住誘惑了,她到要看看他是不是像他說得那樣
沒有過多的言語,用着他的動作表達着他的喜歡,心中的那種慾望隨着他的動作在慢慢的釋放着。一件件的衣服被彼此脫掉,看着她那光滑的皮膚,膚如凝脂,淡粉的肌膚慢慢的泛紅。那私密之處,像是一朵桃花正在盛開着,被他撫弄着,來回舔着,含着、吸吮着,讓她承受着與之前不一樣的感覺
在六月一夕的眼裡,他並不妖豔,但卻很健碩,皮膚很白,那早已變得紅通的腫脹,在那裡挺立着,她撫摸着他的頭髮、臉頰,身體上的每個部分。這是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男人,她沒有多喜歡這個男人也沒有愛過這個男人,卻由着這個男人擺弄着自己的身體,她感覺有絲絲的暖流在她的身上流動着。身體裡也有着**流出體外,讓她不禁的發出嬌呵聲來,此時她只是一個女人,不在是什麼魔界第一高手,她只是一個屬於他的女人。
被她早已被六月一夕罩上了一層結界,任何人都無法進入,更不會被別人查覺
他喜歡她,所以他還是在不斷的控制着自己。他平躺在地上,地上早已有了毯子,那毯子上的六月一夕沒有任何的笑容,卻不斷的看着他。他一把把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背對着他,擡起她的臀部,來回的吻着,輕咬着、吸吮着。她則撫摸着那紅腫,不知道爲什麼她有一種感覺
“月夕,喜歡我對你這樣嗎?張開嘴親親我好嗎?不要用法力”他喘息的說着,他太難受了,那裡腫脹得他連話都不想說只想與她糾纏起來
“喜歡”她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原來男女還可以這樣,原來這樣的感受是那樣的醉人,讓她只想要更多的快樂,她有些堅持不住了,她試圖要坐
在那紅腫之上,讓他徹底的進去
他攔住了她這一舉動“月夕,親親我”
她最終聽了他的話含住了他,夾着她的頭部,在那裡**着自己,但沒有放過她,依然給她帶來愉悅的享受,彼此享受着。直到身體裡噴發出來的**留在了彼此的口中
“月夕,我愛你”把她抱在懷裡,細撫着那淡粉色的肌膚,看着她那冰冷的臉蛋,輕聲說着。歡愉之後,在這毯子上他躺在上面並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抱着她
“可我不愛你”這是六月一夕對他的迴應,像是一盆涼水潑在了他的頭上
“沒關係,你是我女人,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你剛纔給我吸了什麼?”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得就變成那樣,一定是她給他吸了什麼
“不告訴你,我纔不是你的女人”她故意生氣着,她總覺得這男人與她並不是真正的像欲魔告訴她那樣,也不像那本小書中寫得那樣
“可我們剛纔就是在歡愛了一場,你想想看,你看你嘴中可還有……,要不要再來一次啊”在她耳邊說着那些流氓語言,估計她全能聽懂了。他笑着,逗着她,想想看剛纔的情形,他不由得抱她很緊,慾望充斥着他
“你討厭”她居然扭捏起來,在他懷裡異常嬌嫩,撒着嬌,臉上一絲的紅暈
這讓她自己都覺得這不是自己,什麼時候自己變成這樣了
這樣的聲音,讓金勻不由得又吻起了她,他就想和她纏綿至此,不想在做什麼了,唯有現在最爲重要,彷彿可以忘記一切的一切
而她卻感受了這千年來未曾感受過的一切,一切筋皮力盡之後,她竟然睡了起來,在他的懷裡俏然的睡着了,這讓他感覺有些異外
不是說法力弱的纔會睡着嗎?以前總聽子杏說袁君落就經常睡着,可是月夕不會啊,這可是魔界裡第一高手,能睡着,這太不可思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