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死因
那是一張幾乎任何女人看了都會讚歎的臉孔,年輕,帥氣,且帶有尊貴不凡的氣質。
紅裙女人紅潤的嘴脣形成好看的弧線,衝那男孩迷人的一笑,說道:“謝了。”
西門浪笑着說:“是我應該謝你纔對,借了我一個籌碼,讓我消磨許多無聊的時光。”
女人明眸不住的在他身上打量,用略帶幽怨的口吻說:“我也蠻無聊的,不然的話,就不會在這裡賭博了。有煙嗎,給我一支?”
西門浪含笑說道:“有是有,可我怕你抽不慣。”
女人流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關係,我什麼煙都抽的。”
“那好吧。”西門浪從口袋裡掏出那盒中南海,動作瀟灑的彈出來一支遞過去。
女人接過香菸撲哧一笑,說道:“這煙我還真是沒抽過。”她優雅的叼在紅脣上,對方的打火機已經竄出火苗遞到她面前,讓她對於這個細心體貼的男孩更增添了幾分好感。
香菸點燃,女人吸了一口,紅脣開啓,帶有挑逗意味的將淡淡的煙霧噴在對方臉孔上,纖細的玉手握住男孩的手,充滿誘引的說:“你可真不錯,我相中你了,咱們開房去吧?”
西門浪一愣,隨即微笑着將手輕輕抽回來,說道:“別開玩笑了。”
女人眉頭微蹙,嗔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是認真的。”隨即,她嬌俏的臉上涌起一絲傷感,幽幽的說:“親人不斷的離我而去,我現在特別的孤獨寂寞空虛,真的想找個人陪着我。”
看着對方這個樣子,西門浪倒是頗有同病相憐的感覺,勸慰說:“別想太多了,有時候,我們是無法改變某些事實的,看開些,順其自然吧。”
女人突然一下撲到他懷中,香噴噴肉乎乎的身軀緊貼着西門浪,喃喃的說:“你真好,太懂別人的心了,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西門浪心中暗歎,長得帥就是牛叉啊,都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不是讓人嫉妒嗎?他微笑着說:“我叫西門浪……”
誰料到,那女人聽了他這句話,馬上直起身,隨手一個大嘴巴狠狠的抽在他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響聲。
西門浪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剛纔她還情意綿綿的要跟我開房去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你……”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怒目而視。堂堂的和碩地下皇帝,居然沒來由的被人抽了一記大嘴巴,對他來說真是奇恥大辱。
以此同時,衆多狂雲衛士和賭場警衛眼見老大被打,呼啦一下從各處圍過來,氣勢洶洶的看着那個女人。只要浪哥一句話,他們就會像野獸似的將對方撕成碎片。
西門浪擺了一下手,示意衆多手下不要輕舉妄動,他星眸中目光冷冷的看向對方,寒聲問:“告訴我你的名字,說出打我的理由,不然的話……”
女人冷笑道:“不然的話你能怎樣啊,是不是要殺死我啊,反正你在和碩一手遮天,想殺誰就殺誰,而且殺的人不知鬼不覺的,我弟弟和父親都死了,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你乾脆把我也殺了吧?”
西門浪面露疑惑,“你到底是誰?”
女人冷哼一聲,說道:“我叫裘美玉,我父親是前市委書記裘百城,你別說他的死和你沒關係?”
原來是裘百城的女兒,可是,她是怎麼知道其父親之死和我有關係的呢?
旁邊賭桌的一些賭客聽到裘美玉的話,都不由自主的把頭扭過來,關係到前市委書記的死因,這倒是吸引人的話題。
西門浪冷笑一聲,說道:“笑話,裘書記是發生交通事故意外身亡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裘美玉怒道:“你敢說和你沒關係,還不是你派人開車將我父親撞死的?”
衆多側耳傾聽的賭客都愕然,難道裘書記真是這小子授意手下給害死的,如果那樣的話,他真是膽大包天啊,簡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西門浪撇嘴,冷冷的說:“小姐,你可不要亂說,當心我告你誹謗。如果你有足夠的證據,乾脆到公安局去告我,把我繩之於法。沒有的話,那就純屬誣陷,請你閉嘴。”
裘美玉氣憤之下,猛的站起來,罵道:“去你|媽|的公安局,問問和碩的父老鄉親,誰不知道公安局和你西門浪自己家開的一個樣,局長袁成漢就是你的一條走狗,你讓他咬誰就咬誰,我去公安局告你有用嗎?”
聽了這話,那些有着不同身份背景的賭客暗地裡頻頻點頭,說的還真對,西門浪就是這座城市真正的大爺,公an局的人怎麼敢管他,就說地下賭場吧,原來是遍地開花,整個城市有十多家之多,就在這家賭場開業的前幾天,公an局瘋了似的傾巢出動,抓了好多人,幕後老闆全都揪出來判刑,重罰,搞的那些賭場都關門了,誰也不敢再開。隨後,這傢伙的賭場就堂而皇之的開辦起來,什麼嚴打都是狗屁,誰敢動一個試試。如今整個和碩只剩下這一家賭場,想不火都難啊!
西門浪不以爲然的一笑,說道:“隨你怎麼想吧,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將來總有是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會清楚,那絕對不是我乾的。”心中卻想,實話說,就是老子乾的,但是,我絕對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承認啊!
裘美玉眉頭緊蹙,實際上,她並沒有任何證據是對方害死了她父親,只是曾經聽父親司機說過,因爲西門浪超了她父親的車,兩個人口語數句,即懷疑是西門浪暗地裡痛下殺手。再一個,關於裘龍玉去年被挑斷手筋腳筋的事情,他們家人也一直懷疑是這小子做的。但是,眼下無憑無據,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就在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有人驚叫道:“外面有車子着火了……”
衆人目光朝窗外看過去,果然,火光涌起,將玻璃窗映得通紅。
裘美玉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對面臭小子一眼,怒道:“你夠狠。”她再也顧不得跟對方理論,慌忙腳步匆匆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