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皇后的影衛叫了不過兩、三聲,只剩下出氣沒有了進氣了。
柳雅眯着眸看着她顫抖着身子蜷縮成一團,才吹了一下玉笛哨,讓那些還爬在她身的蠱蟲下來。
“你欺人太甚。”皇后叫了一聲,突然間趁着蠱蟲還在影衛身的時候往外跑。
只是那條還咬在皇后肩頭的戰蟒身子使勁兒一擰,將她又摔倒在地。
“別天真了,一個都跑不掉的。”柳雅的聲音冷冷的,道:“這是你們欠了明翠和林氏姐弟的,我要你們十倍償還。”
說完,柳雅大步走到那還吊着一口氣的影衛面前,對着她指了指。
柳雅的神蠱王“嗡”地一下飛過去,一口咬在她的脖頸。
只不過這一下不是爲了要她的命,而是以毒攻毒先將她的命保住。
那影衛忍着渾身蠱毒發作猶如蝕骨般的疼痛,睜開眼睛狠狠的看着柳雅。
柳雅蹲下身,沉聲問道:“林秀清身的筋脈,是你用內力震斷的吧?”
“哼”這影衛倒是硬氣,已經那麼疼了,居然還不肯服軟。
柳雅只說了一句:“好,不回答我當你默許了,十倍償還吧。”
說完,柳雅對兩條戰蟒做了個手勢,也是朝皇后的影衛指了指。
那兩條戰蟒爬過來,用身子分別將這影衛的半身和下半身捲住。
蟒蛇的力量極其驚人,而且喜歡把獵物活活的纏死。
此時兩條蟒蛇將這個影衛纏住,同時發力,卻是向着兩個相反的方向使勁兒。
那影衛“啊”的一聲慘叫,隨即漲紅了一張臉,一聲不吭了。
不只是因爲蟒蛇絞的她渾身骨骼疼痛,更是因爲肺部的空氣會隨着叫聲被擠壓出來,蟒蛇再一纏緊,她根本連口氣都吸不進去了。
漸漸地,蟒蛇用力而使得身的鱗片一點點張開。而那影衛渾身的骨骼也發出“咯吱”的聲響,接二連三的斷裂成寸。
這全身骨骼被生生絞斷的苦痛,真正是錐心刺骨。可偏偏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影衛卻還是沒有嚥氣。
只因爲她的蠱毒太深,心臟機能被蠱毒侵蝕,竟然一時間不會停止跳動。
也正是因爲這樣想死都死不掉的酷刑,讓這影衛徹底崩潰了。
當蟒蛇聽命柳雅,將影衛鬆開的時候,她好像是一灘爛肉攤在地,可是喉嚨裡還發出無痛苦的嗚咽聲,一雙眼球都快要凸出眼眶了。
柳雅看了一眼,絲毫不爲之動容。只冷冷的道:“你身的蠱毒分十二類,四十九種。這些蠱毒相互作用,反而可以幫你續命。你是不吃不喝也能活七天。所以,這七天裡你慢慢的品嚐着全身無骨的痛楚吧。”
“殺,殺了我。”皇后的影衛嘶啞着嗓音哀求着,但是她看得方向卻是阿寧。
阿寧聽到也算是曾經的同伴的人這樣求饒,轉頭看向了柳雅。
柳雅吸了一口氣,道:“阿寧,你若是不忍心,我離開之後你再動手。但是在我看來,她向無辜之人下手,這樣的刑罰是她應受的。”
柳雅說完,又朝着還摔在地想要掙扎起身的皇后走了過去。
皇后看着自己影衛變成這個樣子,嚇得哆嗦起來。也不顧的還有咬在肩的戰蟒,企圖退離柳雅越遠越好。
柳雅眯着的瞳眸裡閃出厭惡的精光,緊緊盯着皇后,道:“明翠也是女子,我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不過,她受到的痛,你一樣要償過,而且你要她更痛十倍。”
說罷,柳雅蹲下身子,用鸞鳳錐在那些蠱蟲反覆的撥拉着。不一會兒挑出了兩隻又大又肥的蠱蟲。
柳雅挑了挑眉,笑着道:“沒想到這種蟲還能進階成蠱王,剛纔我竟然沒有注意到。”
說完,柳雅又問皇后,“你知道這是什麼蠱嗎?”
皇后驚恐的眼神閃了閃,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柳雅不等她回答,自己回答道:“這種蠱名爲春芳,聽土氣但是挺貼切的一個名字。因爲它身分泌出一種特的粘液,可以使人如沐春風。不過這個春不是春天的春,而是春情萌動的春。”
柳雅說完,用鸞鳳錐挑起那兩隻被叫做“春芳”的蠱蟲,扔在了皇后的身。
皇后愣了愣,似乎沒有明白柳雅的意思。她左右看了看,冷笑着道:“你少嚇唬人了,算是真的讓我了這種春毒,可是這裡一個男人都沒有。你想毀我名節,也難。”
柳雅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道:“皇后提醒的是,你這裡確實沒有男人。可是你當初對明翠下手的時候,她也不是被真正男人糟蹋的呀。”
“哼,這裡只有守門的兩個小太監而已,他們敢動我?”皇后咬了咬牙,道:“我勸你,還是直接殺了我的好。我畢竟是皇后,若是你不斬草除根,我遲早還有反擊的機會。”
“那你可是異想天開了。”柳雅“嘖嘖”兩聲,道:“皇如今是眼不見爲淨,算你真的跟男人行苟且之事,他也會裝作不知。不過,若是你做了一件驚世駭俗,廢棄人倫的事情,還有人願意保你嗎?估計連你的孃家,都恨不得沒生過你這個女兒吧。”
“你,你要做什麼?”皇后看着柳雅狠戾的眼神,覺得她此時那些戰蟒的瞳仁還要恐怖。
但是她又感覺到,剛纔被柳雅甩到自己身的蠱蟲狠狠的咬了她幾口。
隨着內心的恐懼升起,皇后的臉也開始漲紅。身更是有一股又一股**辣的火苗冒了出來,燒灼的她渾身發癢,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呵呵,我都不太好意思說出口。”柳雅看到皇后此時的樣子,再次吹響了玉笛哨。
那些從裕貴人院子裡來的戰蟒,全都朝這邊圍攏過來。
柳雅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了最後一句話,讓皇后如墜冰窟,身的熱度全消,整個人嚇得顫抖不已。
柳雅說道:“皇后,我告訴你,蛇性銀(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