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紗幔,小歡在裡面打坐,容珂盤膝坐在外面守護着她。
自從築基之後,小歡每一次提升都有些忐忑,她再沒有見識也知道靈力越高,突破越難,搞不好還會有危險。
上一次有神廚嬌爲她護關,那位大姐雖說本事大,但卻不着調,好在那幾天她沒有什麼做菜的靈感,又有小歡的烤魚吊着胃口,總算是穩穩妥妥。
這一回小歡早就知道自己快要突破了,但是卻不敢貿然閉關,如果有何差錯,無人護關的話,那連小命也沒了。
現在有了容珂,她比哪一次都踏實,前夫也是夫,怎麼說也是自己男人,再說了,容大能不發騷時也是很靠譜的。
既沒數綿羊,又沒靠那面鏡子,小歡很快便進入了狀況,心中雜念全都消去,她的心分外寧靜安詳,平靜無波。
築基五層,雖說仍然只算低階修爲,但是已是築基中期,金丹之路已經走了一半了。如果不是穿越到葉小歡身上,重新回到琅琊界,小歡幾乎已經忘卻修仙之事,直到現在,她仍然對一切不科學的事情無法完全接受。
但是,修爲越高,心中卻越來越有感悟,這份感悟來自天地,凡塵常言天父地母,然天地對萬事萬物並無慈愛之心,任憑萬物自生自滅。
然而,天地卻又不肯平靜,風波始然,催動世間萬物周而復始,循環往復,生生不息。萬物不息。生命不止,天地也便長久。天地雖不仁愛,令這世間有戰爭,有紛擾,卻也令這世間衆生芸芸前赴後繼。一池死水會逐漸消沒無蹤,然浪波奔流卻生生不絕。
小歡緩緩睜開眼睛時,身體似乎還沉浸在碧波流水之中。
果然如容珂所說,這一次她只用了一天時間。便突破到築基中期。
容珂問她:“可是又有所悟?”
小歡點頭:“我遇到兩方交戰,千軍萬馬,血流成河,那一刻我曾怨天尤地,現在我明白,戰爭並非一時之起,定有許多因果在裡面。當戰亂過去,軒轅王朝定會又是一番景象,如同我穿越時另一個空間的歷史,唐宋元明,歷朝歷代,戰爭交替。”
容珂微笑:“你說的那些歷史,我也有學過。而且比你成績要好。”
小歡做個鬼臉,一時竟忘了他曾與她同去過那個時空,她學過的,知道的,他也學過,也知道,而且還是高材生!
他們是同一個旅行團的隊友,還是同學,親人,性夥伴......
雖然小歡對容珂,顏控在先,但兩人之間卻從沒有過驚濤駭浪,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不論是在夢中的那一世,還是現在,在她情竇初開時,他都是伴在她身邊的那個人。
修真界沒有貞節牌坊。也沒有純粹的男歡女愛,但是小歡心裡偏就有那麼一點執拗,如果只是爲了提升,那麼當年在幻陣之中,她早就把他推倒了,更不會等到如今。
容珂的肉雖說滋補,可她也並不希罕,反而覺得他修爲太高既影響生育能力。又讓她無法比肩。滋補和好吃,她肯定選擇後者,好在夢境之中,容珂的肉美味得令她回味無窮。
冰瑩師姐和靜遠女強男弱的事情擺在眼前。想吃又不能吃,那麼強大的女修,卻憋屈到找人去打架。反觀肉包子的那些大媽,個個因爲修爲低死在老公前面,可是當初應也是很開心很幸福的。想來想去,她心裡反而平靜了許多。
“歡兒,這一世莫要再傻了,有什麼事都同我講明,不要再默不做聲的走開。”
幾千前的歡歡是這樣,夢境之中的小歡也是這樣。雖說兩次的原因不一樣,但是全都是同樣的溜掉,要麼連個招呼都不打,要麼打了招呼也白打。
容大能等了幾千年,找了半輩子,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不想再被拋棄了。
話說當日在紅花林中她已經成功跑過一回了,而且還是在他眼皮底下。
“什麼都要講明嗎,分手也要說出來嗎?”小歡同學有點苦惱,分手這兩個字真要從嘴裡說出來也是很艱難的呢,她寧可選擇溜掉。
容珂滿頭黑線,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氣得冒煙兒了,誰說她沒有前生的記憶,這不打招呼就開溜的毛病幾千年都沒改。
“那更加要說。”
話是這麼說,容大能發誓這一世絕對不會讓她再得逞!
無憂之境不同於虛擬空間,這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可以被他們隨身攜帶。
所以無憂之境四季鮮明,美麗卻又真實。春天桃花夭夭,夏日綠肥紅瘦,秋季天高雲淡,冬來雪花飛舞。
此時正值春日,綠楊如煙,燕草含碧,兩人偎依在一片花影之中,繾綣纏綿,春風拂過,花瓣如雨。
容珂伸出手指,輕輕撫弄着小歡的眉眼,同那兩世一樣,小歡都不是大美女,當年的歡歡清清柔柔,眼底眉梢自有一番嫵媚,夢境裡的小歡帶了幾分茫然,而現在的她與她們全都不同,她明媚得如同這亮麗春光,看到她,連心底都亮堂起來。
她們是一個人,卻又不完全相同,容珂早已不再迷茫於更愛哪一個,眼前人才是他最憐惜的,三生三世,所有沒來得及對她的好,這一世全都給她。
他用纖長的手指把她散碎的秀髮攏到腦後,卻有一綹沾在脖頸處,手指輕輕拈起髮絲,卻觸到那吹彈得破的嬌膚,他心中一片溫柔,湊上雙脣,在她的頸下深深吻下。
這一世她已經十八歲,築基之後的肌膚早已脫去普通少女的凡塵,欺霜勝雪,潔白無瑕,如同羊脂美玉,溫潤細膩。
就這麼身子覆下,他那本就鬆垮的衣領便敞開了,一雙小手靈活的探了進去,他在心裡微笑,任那雙小爪子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然後熟練的解開他的衣帶。
他輕嘆一聲,伸手從乾坤袋裡找出了那瓶玉蔭神露。
‘先喝兩口,今日隨你,記住莫要如上次那般硬坐上去。‘
小歡不但喝了,而且是把那足夠五六個人用的玉蔭神露全都喝進了肚裡。那合歡宗一向是以採陰補陽或採陽補陰著稱,而這玉蔭神露只需一兩滴,便有固陰奇效,對低價女修尤爲適用,但如若飲用過量,那就可想而知了。
容珂腦海裡都是那一世夢境之中,他和小歡第一次偷嚐禁果的情景,根本沒有注意小歡喝了整整一瓶,如果他知道,現在肯定先把那個小東西扔進泉潭之中降降溫。
一瓶玉蔭神露下肚,小歡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剛開始她的脣齒還在他的胸前遊走,接着越來越靠下,雙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揉捏撩撥,就在他身子猛的一顫的時候,她的雙脣已經含住了那處炙熱的挺拔。
那一世兩人在一起九年,哪處更敏感,哪處更興奮,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越來越熱,一擡手扯下身上的衣裳,紅衣如花瓣無聲落地,她那滾燙的身體伏在他的身上,雙脣卻依然吞吐着那越來越壯大的炙熱。
他被她撩撥得無法自已,伸手探入她那一片蓊鬱之中,那裡早已是一汪泥濘,他用手指和脣舌幫她適應擴張,直到清泉汩汩而出,他這才鬆開她。
小歡的身子已經被他挑撥得沒了一點力氣,不可自抑的一聲聲長吟,像第一次時一樣,她翻身用力把容珂撲在了身下,想都沒想,輕車熟路的就把他的昂揚納入了體內,這時她早已把容珂叮囑她的話忘得一乾二淨,只想讓他快點充盈進她那越來越空虛的身體。
於是,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又一次響起,小歡感覺到來自全世界的森森惡意,尼瑪,有誰比她更倒黴,竟然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兩次以同一個動作自行破/處,這還有沒有天理啦!
而且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徹底,毫不拖泥帶水。
好在那個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適時的坐了起來,把頭伏在她胸前的峰巒之中親吻揉搓,雙手順着她的腰線一直向下,輕輕拖起她那因疼痛而崩緊的臀瓣。
容珂使了個止痛咒,讓她身上的疼痛驟然消失,一波波的靈力透過他的手滲入她的小腹,爲她緩解着身體的不適。
‘歡兒,躺下休息,讓我來吧。‘
唉,說得就像是幫她幹什麼體力活兒一樣,剛纔那一下疼歸疼,小歡那一整瓶的玉蔭神露可不是白喝的,只見她伸出雙臂,把容珂的頭緊緊的按在胸前,身體時高時低,時深時淺,他心疼她靈力低微,雙手放在她的腰間,將靈力緩緩送入她的體內,補充着她的體力。
偷偷躲在不遠處,假裝睡覺的阿狸和蛋蛋互望了一眼,
蛋蛋:我還只是個剛剛破殼沒多久的小孩呢,你們這是不道德的,不過那個便宜爹啊,看在你被女人推倒的份兒上,我可以原諒你。
阿狸:妖精爹啊,我娘喝了一整瓶的神露啊,你最好留點靈力給自己吧,免得被她吃幹抹淨,吸成人幹。
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