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瑤不由自主的微微後仰着,身軀卻是稍微靠向斐燁那身處。那裡的溫熱,就像是一個火焰一般,洶涌般的灼燒這,她似乎不敢靠近,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靠近,去溫熱她那早就已經涼透了的心口。
斐燁大手一攬,從唐亦瑤都腰肢緊摟着,使她的身軀被迫朝他靠近着。他的大手輕撫着,那脣瓣之間的交融輕吻着,帶動着的情慾,在這一刻,蔓延着。
斐燁和唐亦瑤忘情的擁吻着,燭光搖曳着的光芒,似乎給他們兩披上了一層薄紗,迷離而朦朧得很,卻又是極其的引誘人心。
一吻過後,唐亦瑤羞紅了的臉龐,迷離般的眼眸裡染上了的情慾,定定的看着眼前那張俊美的臉龐。此時,那如同刀刻般的剛毅面容上,薄脣微微勾起一個魅惑般的弧度,看着極其的誘人。他的脣角邊溢出的一抹笑意,深邃的眼底,如同古井般的幽深,卻清晰可見般的倒影着她的身影,彷彿天地間僅有她一人一般。
斐燁魅惑一笑,大手一攬,從腰際將唐亦瑤給攔腰抱起,她驚呼得急忙雙手纏着斐燁的脖子。驚慌失措的面容,嬌羞紅了些許,卻惹得斐燁那壞壞的一笑。他輕輕的以着額頭頂着唐亦瑤的額頭,鼻息間輕吐出來的氣息,曖昧的氛圍,那誘人般的雄性氣息,惹得唐亦瑤不由得臉色一紅,低下頭來緊靠着在斐燁胸口處。
斐燁燦然一笑。每次看到她的如此羞澀的模樣,果然還是讓他感覺到極其的誘人,又恨不得,狠狠的蹂躪一番。他把唐亦瑤抱着輕輕放在牀榻之上,他微微的靠近着身子,看着她羞澀得急忙禁閉眼睛,無奈的搖頭一笑。他伸手拿過一旁的鳳凰朝天棉被,爲其蓋上。
沒有感覺到自己那所想象來的感覺,唐亦瑤詫異般的睜眼,只見斐燁不知何時,已經鑽入被窩,大手緊摟着她的腰,親暱般的鼻翼間,靠在她的脖子邊處。他禁閉着眉眼,那長長的睫毛,蒲扇蒲扇着,在燭光的忽明忽暗照射下,印烙下來的一處陰影,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耀眼。
似乎感覺到了唐亦瑤那視線,斐燁沒有睜眼,只是微微勾起脣瓣,“我們,早點休息吧!”伴隨着他的話語一落,他的薄脣,旖旎留下的曖昧,吻上那早就已經臃腫了不少的紅脣。
激烈的擁吻着,曖昧蔓延着,他們肢體間的交纏着,旖旎萬分。
窗內搖曳着的紅燭,窗外飄灑而下的綿綿細雨,模糊了那窗腳處,落下來的纏綿悱惻的影子。
……
雍華宮內,紅燭搖曳着的光芒,已經越發消減了不少。牀榻之上,美人微微睜開雙眼,半坐起身而來,棉被微微掉了一角,露出了那白皙的肩膀處,那一抹抹曖昧的吻痕。她微微眯了眯眼角,淡淡的掃射着四周圍,紅脣微啓着,還未說些什麼的,娟兒便急急忙忙跑進來,朝着她恭敬行禮,“娘娘萬福金安。”
牀榻之上,宸妃依舊保持着那剛剛甦醒過後的模樣,那香肩微露,曖昧的吻痕,似乎在昭示着些什麼,“皇上呢?”美眸淡淡的掃射了四周圍,精美的擺設,都比以往多了好幾許,這便是她重新受到比以往更甚的寵愛。
那曖昧的吻痕,加上那旖旎般的氛圍,讓不經世事的娟兒,不由得紅了臉,她急忙低下頭來,輕聲應到:“皇上前去上早朝了。他吩咐奴婢,您昨夜過度勞累,可以晚起點,再去和皇后娘娘請安。”
前半句話的時候,宸妃那是那般一如既往的悠閒自得,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可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宸妃那柳眉不由自主的蹙起,眉眼裡帶着一抹不耐和厭惡。只是僅僅一秒,便恢復以往那般的淡然。
宸妃似乎很是隨意般的把持着自己手指尖處那美豔的蔻丹,淡淡的應了一聲,“本宮知道了。”
娟兒好心提醒道,“皇后娘娘現如今應該是在品茶,娘娘現如今過去,也不會落下個失禮還是錯亂的。不如……”自小便在宮裡長大的,自然是對於這些禮節什麼的很是理解也很有分寸的。只不過,她的話音一落,擡眼便觸及到宸妃那帶着幽深寒意般的眼眸,嚇得她心頭一顫,急忙低下頭來,跪倒在地求饒道,“是奴婢逾越了。還望娘娘恕罪。”
顫顫巍巍的話語,似乎很是害怕恐懼的一般。僅僅只是伺候了宸妃七天,娟兒就被宸妃那種折磨下人,懲戒他人的手段給嚇怕了。
宸妃一直都有着那張美豔般的面容來假面於人,實際上那手段卻是讓人感覺到害怕。而且,她所做的一切,卻又讓人挑不出錯誤來的。這不出多久,整個雍華宮裡的人,全都服服帖帖的,都不敢多說些什麼去了。
宸妃淡淡的掃射了娟兒一眼,微微眯了眯的眼角里,閃過一絲寒意。她伸手扯了下自己肩膀處的衣裳,摟緊了些許。沒有斐洵在的,她也就沒必要露出這種讓人遐想的畫面給他人看了。她站起身來,輕聲道,“替本宮洗漱吧!”
原本以爲回神大難臨頭的,此時卻是什麼都沒有的,惹得娟兒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詫異般的擡眼看了看,只見那居高臨下的身影,白色的衣襟裹着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那張美豔般的面容上,美眸帶着一抹幽深的寒意,淡淡的掃過了娟兒。
娟兒嚇得趕忙低下頭來,大氣都不敢出。
宸妃蹲下身子,修長的指尖勾起娟兒的下巴,逼迫她的眼神直視着自己,悠悠然般的問道,“怎麼?你很怕我?這,可是爲何?”
娟兒只是感覺到自己那搭在地上的手掌心處早就已經冒了不少冷汗,只是感覺粘糊糊的。而她那視線眼前是一切,美豔般的面容,此時只是讓她感覺到恐懼,而不是欣賞之意。這種感覺,着實讓人感覺到害怕不已。她哆哆嗦嗦的,慌亂般的搖了搖頭,什麼話卻都不敢說出口一般。
“呵呵!”宸妃裂開脣瓣,微微溢開了一抹弧度,燦然般的邪魅一笑,“本宮又不會吃人的,能怕什麼呢!”她站起身來,示意身旁的丫鬟前去伺候着洗涑,“本宮覺得你說的話,倒也是挺對的。確實,皇后畢竟是皇后,我們還是應該去請安纔是。”
後面的那句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般的,似乎很是憤恨。宸妃淡淡的掃射了還在跪倒在地沒反應過來的娟兒,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還本宮要去和寧宮,你不快起來去安排?可是要讓本宮落下大不敬的名聲嗎?!”
娟兒反應過來了,生怕自己被宸妃隨便安個罪名便掛了的,急忙求饒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去安排,這就去。”說完,娟兒急忙起身行禮便匆忙的離去了。
宸妃只是看着娟兒離去的身影,眉眼裡閃過一絲不知名的色彩,若有所思般的。
伺候宸妃寬衣洗涑的宮人,不由得輕聲問道,“娘娘,這種外來人的,怎麼不當即處理掉!要是被他們說出去娘娘你些什麼的話,可不就麻煩了。”
這些現如今都在身邊伺候的宮人,都是宸妃以往在太尉府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宸妃收回了目光,脣角溢開的那抹弧度,怎麼看都怎麼讓人感覺到不安和變幻莫測的,“這個娟兒很聰明,若是可以的話,能爲本宮所用,便是最好。若是不能……”宸妃的美眸裡閃過一絲狠列,白皙的手指尖微微一斂,指甲在白皙的掌心處,留下了一道道印子,“不能的話,那麼,她也不該久活了!”
宮人感覺到了宸妃那帶着的殺意,也不敢多說些什麼的,急忙低下頭來,默默的幫着整理衣裳,梳着髮髻,化着妝容……
宸妃暗了暗眼眸,美眸裡閃過的幽深越發的深沉了。自從自己被關在冷宮三個月之後,她懂得了該如何去生存。有些人,就該放棄,所以,她變得越發的心狠手辣,也是他們逼的。
……
和寧宮內,高位之上,那身皇后的服飾,華麗而端莊,長長的外裳逶迤拖曳至地,蕊紅色連珠對孔雀紋錦,以着金絲密密繡着穿珠玉青翼碧鳳,美豔得很。她那頭戴着的九尾鳳冠,那金色的珠玉片,在透過窗戶的光芒折射之下,顯得熠熠生輝。
公孫苓微微眯了眯眼角,渾身散發着悠然典雅般的氣息,這是一種高人一等般的氛圍。比起身邊伺候着的嬌俏的公孫默兒來說,雖然沒有她年輕貌美,卻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優雅美豔得很,有着不同的韻味。
公孫默兒只是簡單的淡淡綠色的素衣羅裙,裙襬上繡着燦若雲霞的海棠花,腰間以着絲帶盈盈一束,垂落下來的逶迤拖地,倒是多了些許俏皮可愛。簡單的金珠昆玉簪子挽起的髮髻,垂落下來的瓔珞珠玉顯得嬌媚自然,倒是多了些美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