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東西,王振心懷激動之情的用手撫摸了上去,用指甲挑起一丁點,放到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喃喃享受舒服的說道:“果然是福壽膏,聞起來味道跟以往的不一樣,看樣子要比以往我吸的那些成色要好多了,真不知道這麼好的東西你是怎麼弄來的?”
吳明看到他的樣子,知道他已經被這毒品給徹底的征服了,心中升起一股難隱心情的同時,也有一股喜悅之情,只要有這東西,只要他喜歡這東西,不久的將來,他就是自己手中的玩物,想要他怎麼死,就怎麼死,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怎麼樣?王公公,這東西不錯吧?”吳明笑着問道:“它的成色可是超上等的,可比一些要好多了。”
王振一臉享受的說道:“不錯,真不錯,極品啊,極品啊!”說完之後這才突然想起什麼來,問道:“吳公子,這人間極品,你是從何得來的?”
吳明神密的一笑說:“這是秘密。”
王振是一臉的好奇,心中滿懷期望的說道:“對了,剛纔吳公子好像說過還有什麼比福壽膏更好的東西,不知是什麼,快快拿出來。”能比福壽膏更好的東西,好像還沒有,難道說是出了新品種了嗎?
吳明笑着從衣服口袋之中拿出了那盒子煙找開,抽出了一隻煙,拿捏着那隻煙說道:“就是這,跟福壽膏比起來也不差的東西,王公公怕是第一次見到過吧。”
“這是什麼?”王振一臉好奇的問道:“有什麼用?”在他眼中,只是毫不起眼的一根小紙包着不知名的東西罷了。
吳明說道:“這東西叫香菸,你別看它只有這麼點大,但是它的作用可大了,不信,你看一下就知道它有什麼用外了。”說着把手中的那隻煙放到嘴中,然後拿出打火石爲其點上,吸吸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那口煙霧來。
“香菸?”王振起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吳明的一連串動作,可是等吳明把那煙吐出來,他自己鼻子吸入到了這些煙霧之後,他就略微明白了這所謂的香菸,其用處跟那福壽膏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處。
吳明把那點着了的香菸遞了過去說道:“公公,你嚐嚐,它的味道跟那福壽膏可是不一樣,但也差不多有同樣的作用,那也算是好東西。”
好奇的王振接過了吳明抽過了一口的香菸,心懷激動的放到嘴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咳…咳…”由於吸的太猛,還是第一次吸,所以被煙給嗆到了,眼淚就差沒流出來。
吳明看到他這樣子,心情一陣暴爽,不過還是說道:“王公公,這東西別急,要慢慢的吸,吸一口就可以了,別吸太急了。”
王振按照吳明教的吸了一口香菸,剛纔的咳辣過程已經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提神,毛孔舒張的感覺,忍不住說道:“果然是好東西,果然是好東西。”說着又吸了一口。
吳明決定將黑暗的課程進行到底,於是接着說:“你把那福壽膏在挑上那麼一點放到這香菸上,感覺就會更上一層樓,比那個用煙槍吸福壽膏來的好多了。不但節省十分難得的福壽膏,而且享受的感覺賊不錯,這東西還可以方便隨身攜帶,想什麼時候抽就什麼時候抽,不必顧慮,只要在抽完的時候在身上弄上點花香露,別人就聞不出味道來了。”
王振把那福壽膏挑了一點放上去,果然感覺又不一樣了,吸了這幾口,一改剛纔精神不振的神態,整個人精神煥發,還有那種飄飄然然的感覺,腳步輕了許多。
吳明說道:“王公公,怎麼樣,這筆買賣做的值吧?”
“值,值。”陷入幻想之境的王振隨聲說道:“太值了,果然是好東西。”
看到他此時那虛跨的步子,吳明知道在說下去也沒太大的意思了,反正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於是說道:“王公公,我現在去面見皇帝,等一下的時候公公你過來幫推一把,救出那周仲在下不會虧了公公你的。”
“知道了。”王振說道:“等一下咱家就過去。”
“告辭。”吳明招呼着黑鐵轉身朝外走去。
二人離開之後,王振剛纔迷離的眼睛有了一絲清醒,心中不知在盤算着,最後喃聲說道:“周仲老兒,算你命好。”說着又抽了一口香菸,整個人馬上又陷入了無比的美妙幻想之中。
吳明與黑鐵在一個太監的帶領之下到了皇帝的所在地,原來他在一個御花園中正和一人聚精匯神的下棋。
看到他們下棋的樣子,吳明示意黑鐵就此站住,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不要打擾他們。而自己則走上前去看二人下棋,在二人身邊,這才發現跟朱祁鎮下棋的居然是有一面之緣的于謙,沒想到他會在這裡陪皇上下棋。
二人一陣撕殺,你來我往,殺的是不分上下,不過最後還是讓于謙贏了。
朱祁鎮說道:“於愛卿,沒想到你的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殺了許久,居然不能討到半點便宜。”說完之後這才發現旁邊站着一人影,擡頭一看,臉上換上喜色,急聲說道:“吳兄,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
吳明雙手一抱參拜了一下說道:“皇上,我也是剛來,只來了一小會,看皇上你下棋如此投入,所以沒有出聲。”然後轉首對着旁邊的于謙道:“見過於大人,這次是我倆的第二次見面。”
于謙臉上帶着微笑點了點頭說道:“吳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朱祁鎮問道:“哦,原來吳兄與愛卿早就是老相識,不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與於大人認識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大街之上見過一面,說了二句話而已。”吳明說道:“對了,皇上,我帶了酒來給你,這次這酒是別的不同種類的酒,不知皇上喜歡否?”手一軍,示意黑鐵把酒遞上來。
黑鐵抱着酒罈子走了過來,把酒罈放到到桌子上然後打開就站到了一邊侍立着。
“來人,拿杯子來。”朱祁鎮對着旁邊的小太監命令道:“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朕要與你們痛飲幾杯。”
“是,皇上。”旁邊站着的小太監領了命離開去拿杯子,不一會兒手中託着一個雕龍刻鳳的盤子,在盤子上面放着幾個酒杯,每一個酒杯做工都精美無比,還是那種瑩玉做的。
太監把四個杯子放到桌上面,爲其斟滿酒,退了一邊。
“來,於愛卿,你也喝一懷。”朱祁鎮對着于謙說,看到他想要推卻的意思,又說道:“這是聖旨,你一定要喝。”
“來,幹。”四人掄懷喝了起來,以黑鐵的性格他纔不會顧及這些禮儀是否對。
朱祁鎮對吳明說道:“吳兄,最近的過得還好嗎?爲何今天有時間到朕這裡來,難道說是想來跟朕敘敘舊。”
吳明說道:“那是當然的,不過皇上,此次我進宮來還爲一件事專門而來。”
“哦,什麼事情?”
“周仲周公之事。”
聽到吳明說的,朱祁鎮臉色顯然一變,眼中的神情閃爍着,不知是什麼意思,不過語氣微沉的問道:“吳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明輕鬆笑着說道:“當然是爲救周公而來,肯請皇上能放過周仲一家了。”
聽到此話,旁邊的那于謙臉上卻無比豪表情波動,心中大吃一驚:這吳公子果然還是出言相救周公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怕那王振半路出來橫插一腳,到時怕人沒救着,反把自己搭進去了。。
“吳明,你想救周公一家子,難道你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罪嗎?”朱祁鎮寒着臉冷聲說道:“早前的時候,朕就下過旨,誰要爲周公一家人求情,誰就與其同罪,難道你想入大牢嗎?別以爲救過朕的命變可以爲所欲爲,小心一同把你給打入大牢,等候發配。”連名字稱呼都變了,可見有一點發怒了。
旁邊的于謙沉不住氣了,連忙說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哦,於愛卿不知有什麼高見?”朱祁鎮寒聲說道:“雖然吳明你不在朝中爲官,但是朕也明白的跟你講,周仲他仗着是朝中二代老臣居然敢在大殿之中頂撞朕,其罪行可大,還誣陷朕的授業老師,豈能饒他。”
吳明說道:“皇上,縱然周仲他冒犯了天子的龍威,可是請看在他是朝中二代老臣的面上,就請饒過他吧。”說到這裡,爲了演戲逼真一點,忙“咚”的一聲跪了下去,接着說道:“皇上雖有怪罪周仲之心,卻無殺他之意。可是今在這周仲年老體弱,發配外發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所以肯家皇上你能工開恩,收回旨意。”
朱祁鎮聽到吳明說的之後,氣得說道:“吳明,朕旨意已下,豈能說改就改的。”
吳明接着說道:“皇上,上次在大殿之中我沒有要什麼樣的封賞,那這次皇上能不能將封賞給草民,那就是肯請皇上收回旨意,不發配周仲一家人到其外。”
朱祁鎮聽到吳明近乎強硬的的要挾自己放過周仲,心中雖然有一絲不滿,可是爲了能其自說,臉上表現出大怒之情,“啪”用力一拍桌子,大喝說道:“吳明,你膽子也太大了點,居然敢如此要挾朕如此,太放肆了,來人,將吳明拿下,關入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