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下一個城的時候,吳明早早的就與鄭忠元道別,拉上那十三箱金銀財寶先到城中,然後將那些金銀財寶拿給丐幫的分堂口堂主,叫他到城中去跟已經商談好的所有錢莊去換那些全都是十兩一錠的銀子。
早在吳氓抄了那王元瑞家的時候,就寫了一封信叫大雲城丐幫堂主曹玉龍用飛鴿傳書到下一個城,讓他們去跟城中所有的錢莊談好,讓所有錢莊準備好十兩一錠的銀子,有多少就準多少,爲了防止那些錢莊沒有準備,以爲是騙他們,就先讓丐幫到第每家錢莊先預付一千兩銀子做爲定金。
因爲丐幫拿不出幾十萬兩銀子的現銀直接去換,所以只能叫他們先與所有錢莊預約說是去換十兩一錠的銀錠子,不過這種換法還是有要給那些錢莊一定的利息的,畢竟吳名們所拿着去換的金銀珠寶都是從王元瑞家抄來的,算不上什麼乾淨的。
如果是平日裡不急着用的話,放着也就算了,在這會急用上,那些錢莊也知道突然有一這麼一筆大生意肯定是急着要用,所以那些錢莊的老闆就壓了一些價,平日城能賣十兩的東西,他們現在只出八兩,也就是隻給到平日價的八成。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吳明也並沒有覺得什麼,因爲自己一行人趕時間,加上這些金銀珠寶全都是白得而來的,所以那十三箱金銀被吳明換了三十萬兩我十兩一錠的銀子之後,還剩下二十幾萬兩,拿了五萬兩銀子給丐幫,以答謝他們幫着墊付的銀子;然後在拿出五萬兩銀票給鄭忠遠一行將士,在拿出一萬兩銀子打賞了運糧的那些兵,吳明自己還剩下十三萬兩銀子左右,不過都換成了全國通用的銀票,這樣也方便。
吳明爲怕以意外事情,又拿出手中幾萬兩銀子,高價收購了那些糧食囤積着的糧,順便運送給於謙;不過買糧的時候些個糧食到是狠賺了一筆,看着他們數銀票與銀子那得意的嘴臉,吳明心不也不知該說什麼,這算是發國難財吧!
其實其中還有一個不能解決得了的問題,那就是官銀的下面都有官印,而從錢莊換來的那些銀子卻沒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吳明心中打算着如果是于謙來接銀兩的話只要將路上所發生的事情講給他聽,想他肯定對這銀子沒有官印說什麼;如果不是他收的話,那也好辦,賄賂一下,拿個萬把兩銀子出來,加上自己的身份,還愁不能把事情擺平嗎?
只是快要到連雲府時,從那裡傳來消息說災民暴亂,已經搶了好幾個城鎮上面的富商,而且還殺了好些人,聽到這個消息時,吳名們都大吃了一驚,沒想到事態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有越演越烈之勢,如果長此下去,只怕事態越來越大。看小說我就去
這二天的路程上,在快要到達連雲城的時候,所過的地方顯得一片荒涼,到處是乾枯而死的樹木與開裂的大地,
吳明臉上不無擔憂的說道:“沒想到有於大人在那裡坐鎮事情還會變成那樣,看樣子情況不容樂觀,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什麼?真令人擔心。”說到這裡裡好像想起什麼,轉過首對着圍坐在一起商議事情鄭忠遠他們說道:“鄭將軍,看這情況,我們到那裡的時候只怕會經過那些已經打過的城鎮,看樣子要小心行事。”
鄭忠元點了點頭說道:“吳公子你所說的沒錯,我們經過那裡時只怕會遭遇到,到時候只怕會發生搶糧事情,極有可能避免不了衝突。魏德,通令三軍,從現在起嚴加防範,加強崗哨,鎧甲不離身。”
“是,將軍。”魏德領了命令之後就去開始佈防了。
聽了之後,吳明心頭一緊,不由的問道:“鄭將軍,如果遭遇到的話,是不是要殺?”如果真如他所說的話,那些只怕是沒有糧而被逼得不造反的百姓,難道真的要對他們大開殺戒嗎?想到這裡,心中就不寒而粟,也太殘忍了。
鄭忠遠一行人聽到吳玫的話,豈有不知這其中殘忍道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他們不殺人抵抗的話,丟糧就是他們丟腦袋,反正只要這糧與銀子沒有到達目的地,就是他們失職,輕則降職丟官,重則掉腦袋抄家,所以他們也別無他法,只有殺人自保,只是期望接下來的這幾天路能平平安安的渡過。
“唉!”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嘆了口氣,心情鬱悶無比,只是很可惜,怕什麼,就來什麼,魏德剛將一系列增強防衛的命下達之後,就見一個小兵直跑了過來道:“報告將軍,半公里之外發現一夥人,他們正朝我們營地來。”
聽到他說的,在場之人心中一緊,真是怕什麼,什麼來得最快,話都還沒說完這人就來了,鄭忠遠騰的一下站起來嚴聲問立道:“都是些什麼人,有多少人朝我們此處前來?”
小兵報告說道:“由於天太黑看不清楚是什麼人,只大約的知道人數不下幾百人。”
“幾百人?”聽到他說的,鄭忠遠立馬道:“馬上進入戒備狀態,隨時準備戰鬥。”
“是,將軍。”那小兵立馬轉身去,不一會,正在休息的衆兵全都站起來開始排起長隊陣法來,準備迎敵。
吳明見此情況,連忙跟了上前,與鄭忠遠他們一行武將全都站在了兵陣的最前面,不一會就見崗兵跑了過來道:“將軍,敵人來了。”說完之後順手一指前方,然後跑朝一邊。
鄭忠遠則做了個手勢,旁邊的人見此,手中的武器“譁”的一聲朝前擺去,後面的也都跟着兵器斜向前上殺氣騰騰的緊盯着前方,只要有任何異動,武官一聲令下,決定會衝殺過去。
整個諾大的場地在黑夜之中顯得是那樣的安靜與詭異,除了被燒得噼啪啪直響的柴外就只聽得見人的呼吸聲,慢慢的聽到遠方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還有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閃動的人影。
站在吳明最前面的呂煞大喝一聲道:“站住,什麼人?在往前走,格殺勿亂。”
聽到呂煞的大喝聲,前方那些人影躁動起來,其中更是夾雜着一些高呼求饒聲:“別…別…各位大人,千萬別殺我們,我們只是肚子餓了,來尋吃的。”
“大人,我肚子好餓,我只想吃的。”
“別,大人,別……”
鄭忠遠用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別輕舉妄動,就見人影聳動慢慢的走過來,待走到火光能照射的地方,能看清那些人時,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只見走來的那些人衣衫襤褸,披頭散髮,神精不振,全身上下都是泥塵,沒有一處乾淨之處,連走路也好似沒有力氣一樣,眼神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絕望,觀他們樣簡直比乞丐還乞丐。
吳明吃驚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也太慘了吧?”在現代社會裡,見過如此其狀悽慘樣的人不是沒有,不過只有一般的一到二個拾荒者,而且精神面貌完全不同;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幾百個這樣的人,給自己心靈最震撼的不是他們的破爛衣服,也不是全身髒亂,而是他們眼中的那種絕望之情,直擊自己內心最深處。
這是自己不論是前生還是今生見到過的最多人數的災民了,別說是吳明,就算是鄭忠遠他們的手下的那些兵看到這些人悽慘樣也是心頭一酸,到是鄭忠遠他們是武將,見慣了殺戮,相比較這個也不算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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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忠遠望着那些人大喝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其中有一人分開一衆人,四十多歲,好似是這些人中帶頭的,他神情恐慌的說道:“官老爺,我們是大鄉村的村民,因爲旱災家中顆粒無收,不得已這纔出來背井離鄉出來找吃的,還望官老爺心心好,施捨一些吧?”說完之後跪了下去。
他這一跪不要緊,身後的那幾百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全都高喊道:“官老爺,施捨一點糧吧,我們已經二三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
“官老爺,你心心好,我們已經啃樹皮好些天了,求求官老爺大發慈悲之心,給一點糧吧。”
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只爲了吃一口飯而不被餓死的人,吳明心頭直泛酸,想要說什麼嘴脣動了動卻不知說什麼好,這才發現自己原來相比較他們是算最幸福的人了,自己有房有吃的,還有美女相陪,而他們卻淪落到啃樹皮的地步。
“你們快走,我們這裡沒有糧,都走吧。”鄭忠遠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心中其實還是想伸一把手,可是自己軍令在身,所押運之糧必需運到,要是在施捨給他們的話,豈不是違抗了軍令,雖說是救人行善,可要是讓有心之人到皇帝面前告上一狀的話,也夠殺自己的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