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時,看到前面有一大羣人正不停的圍着大聲議論着什麼事情,看到有那麼多人,人的好奇之心被提起來,忙幾步趕過去,朝裡一看,卻是有幾個官差在粘貼二個告示。
粘帖好之後,其中一人喊道:“大家來看這通緝榜了,如果誰能找到上面那人,不論是誰,都可以領賞銀,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有官司做。”
“是什麼啊,大家看看。”
原來抓一個外號叫金錢子的江洋大盜:今有江洋大盜金錢子在京城之中屢次盜竊商人王孫之大量財物,蔑視朝庭律法,特出此榜,但凡知道金錢子相關線索者,賞銀四千兩。
看到這張通緝榜,在場的那些平民百姓開始議論紛紛,其中一人說道:“又是金錢子,之幾年以來,金錢子大俠是已經盜了好幾家那有錢的富商了,不過每次都把那偷來的銀子散給了窮人家了。”
“就是,這金錢子不愧是有劫富濟貧之大俠之心,每次去盜的富商之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這次把那錢家偷了好多值錢之物,想來把錢家那些人給氣得要死了吧?”
“對,錢家爲商爲仁,尤其是那錢家少爺錢耀富更是京中一霸,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要我說啊,這金大俠就該把他們家全偷光了,這樣也是爲民除一害。”
“就是,把錢家給盜光纔對,不然給消我們百姓心中這口惡氣。”
吳明看着榜上那四千兩的高額賞金,腦中隱約想起那金錢子好像專偷這京中的一些富商,特別是專找類似於錢家那類的商人。好像這錢家被這金大俠給偷了好幾次了,每次都被偷了好一些銀兩與值錢之物,偷一次,那錢家當家人哭一次。不過還好這姓金的只取財,不傷人性命。
而這姓金的每一次把那偷來的銀兩都在黑黑的夜裡施捨給了那些平民之家裡,她對京城的地理位置極爲的熟悉,每條街上面大體上有多少很窮的人好像知道一樣,所以就扔一錠銀子到那家的屋中※扔的家數都只是一錠,不會多,也不會少,有五兩的,十兩的,不過大多的是一兩的。
吳明很是好奇,揹着那麼多很重的銀子,還能上竄下跳,跑來跑去,單這一點,就讓自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看着那四千兩銀子,吳明心中暗想這麼多銀子摺合成現代的錢也差不多有上百萬的錢了嗎?還真是不少,自己不挺身而出佩服那能飛檐走壁的傢伙,能那麼自由的出入各有錢人家的大門,不知道除了偷錢之外,還做着些什麼勾當,想到這裡時滿臉的淫蕩樣。
不過這也證實了一點,那就是古代的武功真有那麼一回事,只是不知自己能不能遇到上一個傳說之中隱藏在市井之中的高手,別又像上一次的碰到那瘋子洪八,被他那一兩銀子的武林秘籍給騙了′然他那武功沒什麼殺傷力,可練了這一段時間以來,身體倒是強壯了不少,還真是有點想那洪八了。
回到店裡面,卻發現在店中有二人,一人坐在桌前喝茶,一人站在其身旁。看到那二人,吳明眼中一亮,沒想到他會來了,連忙走了進去。
站在二人身前,吳玫道:“黃兄,沒想到會是你來此,幾日不見,更顯得是意氣風發了,氣色更甚。”
見吳明進來了,黃正起身輕笑道:“吳兄真會說笑,這正是在下想要說的,吳兄幾日之間看樣子是顯得更越發的有精神,不知生意是否越來越好了?”
而站在黃正身後的還是那一臉酷酷的任寒煉,雙手直抱着劍,雙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早在一旁邊秦纖纖趕忙爲吳明倒了一懷茶,然後站在了一旁。
吳明問道:“不知黃兄來此有何事情?”
黃正含笑說道:“吳兄,在下不正好是路過此地,於是就進來看一下這吳兄的小店,這坐下來才發現,吳兄的小店還真不是一般,雖小,但不錯。”
吳玫道:“讓吳兄見笑了,不知今天吳兄想要去何地?”
黃正說道:“在下在外面也沒有幾個朋友,雖跟吳兄只是見過一次面,但是相談甚歡,就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所以出來的時候也就想到吳兄這兒來看看了。”
“黃兄還真是看得起在下,實在是令在下覺得甚慰。”吳玫道:“在下也是一樣,與黃兄一見如故,覺得好像是好朋友一樣。如果惹不嫌棄,有時間的話,就常到這小店之中來。”
黃正說道:“那是當然。”說完之後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好奇的問道:“對了,吳兄,上次走的匆忙,都還沒有問吳兄。不知吳兄開的是什麼樣的當鋪?不知都當些什麼?”
吳玫道:“這奇當鋪嗎顧名思義就是以當奇怪的東西,只要在下能出得起價的東西,什麼東西都可以拿來當。比方說上一次,有個來當借銀子之人,他家中沒有任何可以能作抵當的東西,可是在下高興,只是隨便的要了不值錢的牛角爲當押之品。其實我知道,想要等他還上那麼一筆銀子,那也是很多很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聽了之後,黃正一臉好奇之色說道:“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過以賠老本的生意來當東西,這道還是挺新鮮的麼。”說到這裡時,從懷裡拿出東西來遞到吳明面前說道:“吳兄,這個東西就當給你吧,只當一兩銀子。”
吳明接過他遞來的東西一看,頭暈了,一塊晶瑩剔透,雕琢精美的龍形玉佩,這東西居然只當一兩銀子,也太扯了吧,少說也值上千兩銀子,而且看這玉的材質,是上等品中的上等青白玉,加上那活靈活現的龍形,就算是門外漢也知道這東西很值錢吧。
看着這玉,吳明一臉的苦笑道:“黃兄,你莫不是在尋開心吧?”
黃正倒是一臉正經的說道:“吳兄,在下決沒有拿你尋開心的意圖,不當多少,就當一兩銀子。”
站在他身後的那護衛任煉寒看到那塊玉,臉色一變,忙說聲說道:“主子,切不可把那玉給當了,那玉可是……”話未說完,黃正手一擺,看到那手勢,任煉寒臉色一白,只得把要說下去的話給打住了。
吳明還真是無奈,苦笑說道:“黃兄,我看此物還是不當的爲好,如此貴重之物,那能隨便當掉,還是收回去的爲好。”
聽了吳明的話,黃正臉色微怒,一臉威嚴之氣從身上散發出來,說道:“在下說過的話,豈有改過之理,說當了就當了,今天這玉,你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
看他的樣子像是來真的了,吳明只得無奈的說道:“唉,既然黃兄執意如此,那在下就開當吧,當一兩銀子就一兩銀子。”說到這裡時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道:“就給你開張活期當票吧,想什麼時候來贖就什麼時候來贖,那利息就按照規矩,取其三分利。”
這番話一說完,黃正臉上這才換上笑意,說道:“三分利就三分利,也不算太多。”
吳明拿出賬簿,開了張當票遞了過去說道:“黃兄,這是給你的當票,你收好,如果你反悔的話,想什麼時候來贖就什麼時候來贖。”
黃正隨意的接過那當票說道:“當出去的東西豈有在贖回之理,在下還有事情要辦,就汪打擾吳兄你了,告辭。”說罷臉上掛着一種滿足的開心之意離去。
在大街之上,跟在後面的任煉寒小聲問道:“主子,那玉……”
走在前面的黃正說道:“那玉誰也不準確無誤去贖,否則的話,定斬不敕。還有今天這事,對誰也不可以說,隻字不能提起,知道了嗎?如若說漏一字,小心你的小命。”
任煉寒聽後臉色發白,腳一軟,差點沒跪拜下去,忙應道:“是。”
“那好,現在去吃麪,好久沒有吃宮門之外的面了,今個就用自己賺的這一兩銀子去吃一碗,你也有一碗。”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