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某一處人往來很少的大院之中,剛纔去奇當鋪裡砸東西的喬升三人正跪在地上,正向站在他們前面的一個穿着錦衣服略有不同之處的人彙報着剛纔發生的一切事情:“宋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那個吳名身上有皇上御賜的玉牌,我們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別說是抓他了,就算是我們的小命當時也是一懸之間,就退了回來。”
宋良聽了跪在地上自己的手下所說的話之後臉色一驚,變得有點難看,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閉着眼想了一會,然後睜開雙眼,只不過眼中神情已經跟剛纔不同,帶着一絲殺氣,向跪在地上的三人問道:“你們真的看清楚了,那東西真的是皇帝的御賜玉牌,沒有看錯?”
齊泰說道:“大人,沒錯,那塊玉千真萬確是皇帝御用帶在身上的,絕對錯不了,玉絕對是真的。只不過令屬下很是想不通的事,爲什麼皇帝的御用玉爲何到了那人身上,而那人說的是皇上送給他的?”
宋良然後問道:“對了,你們是如何脫身的?還有,你們有沒有把這事是我吩咐讓你們做的這件事情給出說來?”
“沒…沒有…”喬升微結一下說道:“大人,我們並沒有把此事是你吩咐的告訴給他,我們按照編排好的,說是金錢子大盜昨新夜盜東西的說法,把他們給糊弄過去,我們這才退了回來。”
“真的沒有?”宋金冷聲問,其實從他們的表情就可以把這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了,何需在去問。
“沒有,絕對沒有。”三人斬釘截鐵的說,可是後背之上已經是冷汗一片了,心中直髮抖,如果說讓他知道了,三人決不難猜出是什麼樣的下場。
宋金心中冷笑,然後說道:“那很好,你們三個,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不過把嘴巴給我閉緊了,不可對外界吐露這事半個字,知道了嗎?”
場中充滿了一股殺氣,直把三人的皮膚給刺激得收縮起來。三人連忙回答說道:“知道了,小的告退。”三人臉上帶着喜色,在鬼門關口轉了一圈,自以爲撿了條命回來,站了起來轉身就待離開。
“噗”一聲,喬升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然後就覺得有異物在胸中,茫然的把頭低下去一看,卻看到自己胸口露出一節刀尖,鮮血直噴涌而出,然後就覺得全身泛力,支撐身體不住,倒向地上。
“啊!”一聲慘叫,旁邊的另一錦衣衛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捅了一刀,愣然了一下,可是剛纔宋良的刀從喬升胸中抽出,然後閃電般的一刀捅進了他的身體內,不由的慘叫大聲,然後倒在地上。
齊泰看到自己的二個同伴瞬間被殺,大腦空白的同時,條年反射的抽出刀,然後就朝門口跑去,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不過很可惜。
“梭”一聲輕微聲響起,只見一件東西從後院的房中飛出朝着快要跑到門口齊泰的身後直射而去,“噗”的一聲,如刀切豆腐的聲音響起,那暗器插在了他的後背之上,露出了半節,卻是一把摺扇。
跑到門口的齊泰只覺得後背一陣巨痛,不由的大叫一聲“啊”,然後身體沒有了力氣,整個身體倒向了前面,“呯”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激起一陣灰塵,整個身體不停的抽搐着。
血流了一地,轉眼之間,剛纔還活生生的三個人就這樣被殺倒在地上,還有一口氣在的喬升張着大口直朝外吐血,用最後的力氣問道:“爲……什……麼……”
宋良淡淡的說道:“死人是永遠不會說話的。”
“嗝”一聲,一雙眼睜得老大的,死不冥目的喬升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宋良掃了一眼已經成了死人的那三個屬下,然後提起手中的刀在喬升身上用衣服擦了擦,把刀身上的血跡擦乾靜,然後對着一間小屋子說道:“大人,他們三人已死,那接下的事情該如何辦?對付吳名們是讓他們消失,還是監視他們?看他們與皇上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從屋中傳來人的說話聲:“先不要殺他們,沒想到他身上會有皇帝常帶在身邊的那玉符,看來其中必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必需把其中那我們所不知情的關係給打探出來。
所以人先暫時不要動,免得打草驚蛇。還有,爲了不讓你的人引起旁人的注意,影響計劃,那人那裡的事情你就不必在去管,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是,大人。”宋良恭敬的回答,然後又問道:“大人,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先請離開這裡,這裡善後的事情交由下人來處理好了,免得到時污了大人你尊貴的身份。”
屋中的那人說道:“那好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我先走了。”
“恭送大人。”宋良對着屋子恭敬的一拜,過了一會後,所是屋中的人離開了,這才轉身朝着地下那三個下屬望去,然後從懷中掏出東西爲,說道:“你們三人不能冤他人,只能怪你們的運氣不是太好,叫你們去辦事居然會辦成這樣,只能如此了,唉!”說完之後打開手中的東西,卻原來是一個火摺子。
宋良手拿着火摺子,然後走到院牆角,端下身形,把手中的火摺子遞向了堆放着的柴草之上。“嗞…嗞…”聲響起,柴草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就漫延開來。
看着着起來的火勢,宋良把手中的火摺子扔向了柴草之上,然後轉身朝着大院之門離去,不一會兒,整個院中燃起了一片大火,燒了起來,火海把諾大的一個院子籠罩起來。
“着火了,快來救火。”旁邊遠處的人見濃濃的大煙,還有大火,忙喊叫起來。
“快來救火,打火啊,快啊!”
“水,快去提水,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