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張有才就揹着手朝門外走去,村長長在後面,狗日的張有才,半瓶酒都惦記着,真是要吃光抹淨才甘心啊,村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於是村長又帶着張有才三人回自己家把那半瓶白酒給解決了,看來不吃菜只喝酒就是容易上頭,三個人喝大半瓶,一人攤三兩多,喝完後三人都有些頭暈,喝完酒走出院子時,天已經黑了,張有才擺了擺手,示意村長不要鬆了。
村長本想把這三人送回村委會,張有才執意不肯,還說村長這是小瞧他的酒量,喝那點酒他能找不到回去的路?
“不用送了,李哥,你也早點休息吧!這剛喝了就有些燒身,我和兩個兄弟在村裡走走轉轉,涼快了我們再回去!”張有才說道。
見張有才執意不肯村長也沒法,只得由這幾人去。
於是張有才和那兩個漢子便昏頭昏腦的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天色已晚,大多數人都已經吃了晚飯上了炕休息,那個年代農村沒收音機,沒電視,村裡人吃完晚飯沒事可幹,要是放在夏天,天氣熱人們可能還會聚在門口聊一會天等天涼快了再回去睡覺,可現在已經入秋,夜晚也已經有了些涼意,所以人們吃完晚飯後便早早上了炕休息
。
這三人迷迷糊糊的在黑夜中也不知往那走,便隨便亂晃盪,不知不覺便來走到了到村口的皁角樹下。
這時,一個漢子突然停下了腳步,愣愣的看着前方,說道,“張……張哥,你看……前面樹下好像有個人!”
張有才急忙停下腳步,定睛往前看去,果然那皁角樹下像是站着一個白影。
“好像……好像還是個女人!”另外一個漢子說道。
張有才再定睛一看,果然,那白影看起來像是女人的身段,“走……過去看看!”張有才說道。
於是三人便搖搖晃晃的朝那棵皁角樹走去。
待走近一看,果然,的確是個穿着白衣的女人在皁角樹下站着,不過這女人並沒有因爲張有才三人過來了而走開,而是繼續站在那棵皁角樹下。
“你……你是哪個村的……這麼晚了還在這幹啥……”張有才口吃着問那女人。
不過由於天黑,張有才只能看清這是個穿白衣頭髮略長的女人,這女人具體長什麼樣他也沒看清。
不過那女人沒有回張有才的話,依舊站在那裡。
張有才見這女人沒有回話,便覺得有些奇怪,便從兜裡摸出火柴,晃晃抖抖的擦了一根火柴,在火柴下張有才幾人纔看到這女人的面目,月牙眉大眼睛,高高的鼻樑下一張殷紅的小嘴,幾人打量那女人時那女人也正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幾個漢子。
“呦,這是誰家的婆娘,長得挺標誌,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幹啥,是不是你家男人欺負你了!”張有才看到這女人的俊俏模樣,又見四周黑漆漆的沒有別人便起了色心。
那女人卻依舊沒有理會張有才。
張有才鬆了鬆褲腰帶,扭頭看了看身邊那兩個漢子,果然是人以類聚,這兩個漢子此時似乎也動了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