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內心並不贊成白玉堂剛纔的說法,我想不通一向聰明的他爲什麼會忽略一個重大的漏洞,就是我們剛纔進大堂時,明明看到大堂門環和門板上的積土厚厚一層,根本不像有人推開過大門的樣子,難道他剛纔沒注意到這點?雖然現在是白天,可我還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
在我的催促下白玉堂才和我出了屋子,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升至半空,我看了看錶,快十一點了,我便和白玉堂朝老家走去。我們打算回去吃點東西就去水井。
回到院子時,張大力已經架起鍋和巧兒在煮飯了,白玉婷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些水餃,後來張大力才告訴我,原來白玉婷是從他們車裡的車載冰箱上取下來的。
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便和張大力白玉堂又去了水井邊,這次沒讓白玉婷去,而是讓她留下來照顧巧兒和雨菲。
我們出了院門後張大力便問道,“怎麼樣,你倆上午出去有啥收穫沒!”
我搖了搖頭。
張大力又樂呵呵的說道,“燕三,你那個表姐人真不錯!”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我表姐了?”
“嘿,剛纔你倆不在,她給我們講了很多你二爺爺和她爺爺抗戰使其的故事,要不是你表姐,她能知道的那麼多嗎?”張大力樂呵呵的說道。
“她會和你聊天?”我驚聞道,因爲我的印象中白玉婷是十分冷豔的。
“嘿嘿,你今天算是錯過了,其實她一點也不像外表那麼冷漠,今天還是她主動和我說的呢,我當時也很納悶,後來她快洗完白哥衣服的時候還問我有沒有什麼衣服要洗呢,當時我簡直受寵若驚啊,我這才發現是咱們一直誤解她了,是咱們一直抱着敵對的態度對她,其實她人可熱情了!”張大力傻笑道。
這時一旁的白玉堂也笑了,扭過頭來朝張大力陰笑說道,“我妹妹可是跆拳道黑帶四段,她往往扭斷敵人胳膊的時候也是笑着看着敵人哦!”,說完這句白玉堂便扭過頭朝村外方向走去,留我和張大力愣在那裡。
“他……他這話什麼意思?”張大力愣着傻問道。
“他啊,是讓你小心你的胳膊!”我解釋道,說完我也冷笑了下便甩下張大力加速朝前走去了,只留張大力一人在那裡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等我們走到村口的時候張大力也趕了上來,這時我們三人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疾步朝水井方向走去。
我內心暗暗祈禱待會看到水井的時候水井裡的水會如我們所願的降到石板之下。
隨着我們的腳步加快,裡水井也越來越近,可就在離那口水井約莫有一百多米距離的時候,白玉堂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這才從思量中回過頭來,我急忙擡起腦袋,“咋的了白哥!”
“噓!快蹲下!前面有個人影!”說着白玉堂急忙拉我們二人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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