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邏輯……強大到我根本理解不來,你姐姐挑男朋友,關你什麼事啊,以後你姐姐是跟她男朋友成家生活在一起,又不是跟你生活在一起……爲什麼非得你來滿意才行?這簡直讓人莫名其妙!
難道,裡面還有什麼值得推敲的故事不成?
我沒有去推敲,只是聳聳肩:“還好,我們現在出不去,我不用擔心被你讓掉了。你想讓給你姐姐你也讓不了。”
田秋秋嘆了聲氣:“是呀。沒有辦法,所以……我只能自己要了。”
我笑眯眯問:“你自己……要什麼?”
田秋秋臉微紅:“要你呀,反正也沒人跟我搶了,要你當我姐姐的妹夫。”
我愜意地點頭:“嗯!中聽!”
田秋秋輕咬薄脣,臉帶嬌羞:“還有更中聽的呢。”
我作一副驚奇狀:“噢?那快說出來聽聽?”
結果田秋秋憋了一會兒,卻又搖頭:“算了,我不說,我沒臉說……明天再說好了。”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去,這不弔我胃口麼!”
……
我倆的聊天,十分的輕鬆與美好。
我已經忘記了蘇舞,抹去腦子裡關於她的痕跡,嘗試着專心地與懷裡的這個美麗女孩交互起感情來。
我們談天說地,聊着天南海北,說着一切"qingren"之間該說的甜蜜話兒。
我很舒心,田秋秋笑得也很美麗。
我突然感覺,原來我跟這個女孩,性格上也挺般配的,反正我特喜歡她,也欣賞她的一切,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而她對我,當然也不用說,像個小迷妹一樣對我着迷着。
我們還聊起中草藥的話題。她一直對那天在大船上我那嫺熟的包紮手法感到驚訝,她以爲這隻有她們這些醫務人員,才能辦得到的。
可當她知道我還對中草藥懂得實踐應用後,更是覺得找到了知音一樣的興奮。
然後一聊開來,我們也發現各自的偏重與不同。
田秋秋從她父親那裡,學到的中草藥知識,側重於理論,相對更加的系統與完備。而我呢,則更側重於實用,就是平時我用得着的,我就懂,應用能力也強,用不着的,我卻兩眼一抹黑。簡單地說,我倆就是,田秋秋是屬於學院派的科班生,而我屬於實踐型的野路子。
徜徉在這歡愉的二人世界裡,嘻嘻哈哈的。這讓我摒棄掉所以生與死、牽掛與思念的憂愁,同樣,也讓我忘記了這黑暗世界的無助與寒冷。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樂而忘憂吧。
我覺得挺不錯!
是在痛苦中死去,還是在幸福中死去?
我希望我是後者。
人的內心,很誠實,是無法自我欺瞞的。
我放棄了對蘇舞的忠誠,轉而把田秋秋擁入懷裡。
我沒有後悔,至於內疚,有一點兒,但無干緊要。這左右不了我的決定。
我只知道,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需要田秋秋。而她,同樣也需要我。
我們就像兩隻潮退時被困在沙坑裡魚兒,沒有人解救,沒有人注意,只能帶着恐懼,無助地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在絕望的掙扎下,我們終於放開了,所以互相敞開心懷,互相擁抱,互相憐憫。
我坐累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擡手伸個長長的懶腰。然後,又繼續將懷裡的美人兒抱緊。
我把手放下來時,心思一動,並沒有再摟去田秋秋的小腹處。
而是,色色地伸進那件蓋布的底下,摸去她的胸口。
因爲不是睡覺的時候,田秋秋還是穿着文胸的。雖然又溼又冰,但她也忍了下來,她還沒臉皮大白天的(天白不白,其實我並不知道)一直向我敞露她的**部位。
我有點兒作賊心虛,雙掌輕輕地撫上她飽滿的胸脯,扣在那件冰冷地文胸上。
她應該是沒有準備,並不防備我會這麼做,我碰到她時,她身子禁不住輕顫了顫。
我怕她不樂意,低頭在她耳邊悄悄問了句:“秋秋,介意我……摸這裡嗎?”
田秋秋羞紅了臉,半咬嘴脣:“不。你喜歡就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摸到了。”
我得到准許,放下心來,笑道:“之前那個……是爲了取暖,跟現在不一樣的。”
田秋秋羞笑起來:“怎麼不一樣了?”
我道:“意義上不一樣啊。之前的沒有任何意義,而現在,纔是情侶之間的互動。”
田秋秋聽了,腆着羞澀的臉,沒好意思搭話。
我色膽越發大了起來,乾脆給她把釦子也開了,整件兒都脫了下來,反正溼涼涼的,穿她身上也沒什麼好處。
田秋秋沒有一點兒想拒絕的意思,只是低着頭,不給我看見她羞紅的臉龐。
我知道,她並不介意我這樣輕薄的舉動,多半還默許我這麼做。
我將她的文胸掛好,然後又伸手進布底,這下就是毫無掩飾,光明正大地撫摸她了。
我捧着她一對白兔子,輕輕地給她柔撫着,給她以舒適的刺激。
田秋秋低低地給我說了一句:“樂樂哥,你……你挺色的。”
我頓住手,一頭白汗:“呃……你這個罪名,雖然不太好聽,但我一點也不否認。我確實……挺好色,這是我的一大缺點。”
田秋秋咬着嘴脣直笑:“這……也不能說成缺點吧,這算人之常情。情侶之間的,男女都一樣。”
“這樣說我很愛聽,”我伏去她耳旁,輕輕呵氣:“秋秋,你說,你長那麼美,想讓人不動心,這不是爲難人嘛,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呢。”
“是嗎,謝謝!”田秋秋被我這樣稱讚,心裡也忍不住美了起來。
女孩子嘛,對自己容貌一般都在意,能被人讚美,一般都會開心的。
咦……我發現原來我也是個情場老手了,我還以爲我還是個大菜鳥呢。應該是,這段時間跟幾個美女互動中學習來的,我學習能力一向都強。
我繼續享受雙掌與她的大白兔互動的滋味兒。
而另一個部位,也被這種興奮給喚醒過來了。從原來緊縮的狀態,迅速變得膨脹起來,然後硬硬地硌在田秋秋的身體上。
完了,這下不是挺好色而已了,而是進階成大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