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天晚上的事，你是怎麼處理的呀？”我仍然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厚着臉皮給我表姐打聽。
我表姐道：“什麼怎麼處理？”
我道：“就是你說，那個晚上，我醉着酒把你身子給要了，應該是……成功的吧。你當時就不怕……出事嗎？”
我表姐轉了一下眼神：“你是指……”然後就揪起我耳朵來了：“你還敢問！你這混蛋！一點都沒替我着想。還是我去我媽房間，偷了個東西給你戴着的。事後還不放心，還去藥店買了藥吃。後來還擔心了整整半個月，見又如期來事了，才終於放了心。那時候也是年紀小，不太懂這些東西，偷嚐禁果，心裡別提有多忐忑了！”
“噗！”我一時沒忍住，給笑出聲來。
她……她居然去偷個東西來幫我……這豈不是更加確定了，她心裡其實是自願的？
我表姐見我發笑，就不停地揪我耳朵：“我看你還笑！我看你還笑！你這混蛋東西！”
我流氓氣起來了，也沒管她，把她腦袋勾下來，附耳道：“那當時，有沒有弄疼你呀？”
我表姐手上加勁，幾乎要把我耳朵揪下來：“臭不要臉！姐的第一次，就這麼讓你拿走了，你還有臉問這種問題！”
這倒也是，我確實問得太混賬了。
哪個姑娘的第一次，能好受？
我又不是不知道。
蘇舞、田秋秋、尤其是可心，把第一次交給我的時候，都有點……怎麼說，疼不堪言。
而我表姐七年前，把第一次交給我時，還是像可心現在這樣的年齡……
我把她的手摘掉，揉了揉被揪麻的耳朵，然後親了親我表姐俏白的臉龐，目光很誠懇地道了句：“那對不起哦。”
我表姐瞟了我一下：“現在知道道歉啦？算你還有點良心！那天晚上給你粗手粗腳的……我可是疼得整晚都沒睡好，第二天走路都是瘸的。而你看着，竟然還問我是不是崴腳了。”
我不知道嘛！
我怎麼能聯想到你腿瘸的原因與我有關呢？
我正了正臉色，正經起來，道：“說起來了倒也挺可惜的，老姐你那麼寶貴的初夜，結果就以這種方式送給了我，一點溫柔都沒有……你心裡是不是恨我，要不要打我兩下出氣？”
我表姐哼了一聲：“有氣這麼多年也都消了，才懶得打你。”
我笑了：“不捨得？”
我表姐眼一睜：“你這是要逼着我打呀？”說着就揚手要打！
我脖子一縮：“不，不是！”我也懶得解釋了，乾脆一捧她腦袋，把她柔脣給捂了起來。
動手動腳的多粗魯，還不如動嘴呢。
君子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一頓強迫性的熱吻，把我表姐的脾氣全部給吻沒了。
然後我表姐就軟綿綿地躺在我身上，把臉靠在我胸膛，好像在聽我的心跳。
我則無聊地玩着她的秀髮，分出一縷來，在手裡捲來捲去。
我們又聊起了分別這幾年的事兒。
我在部隊裡呆，除了休假回家陪陪我爸媽，也沒什麼多餘的活動，六七年裡，也沒交過一個女朋友。我當兵的事，在之前大夥聊天時，也都被扒得一乾二淨了。
我表姐在米國生活學習，日子倒應該比我過得豐富得多。
我對此很有點好奇，便問她道：“喂，姐。你老實說，你這幾年在米國，交過幾個洋男友啊？”
我表姐聞言，就擡起頭來，臉紅紅地看了看我，然後又趴下去，沒答我。
難道是多得沒好意思跟我坦白？
不過我倒是沒什麼。就算她曾交過幾個洋男友，我也沒什麼可介意的。誰沒個過去啊！只要她現在，以及將來是我的女人，就行了。再說了，我現在一連好幾個＂ｑｉｎｇｒｅｎ＂，都一心五用了，她沒嫌棄我，就算好的了。我有什麼資格去介意她的過去。
應該這麼來說，我是在乎，卻不介意。我關心她，在乎她的過去，但卻不嫌棄。
我以爲把她給問難堪了，正在開口安慰她一句。
不料她卻突然伸出左手，給我豎了箇中指。
“嗯？”
什麼意思！
我瞪着她這根潔白修長的中指，撓起頭來，不解地問道：“你這中指豎得這麼標新立異，是表示交過一個洋男友呢，還是表示米國產的法克魷？我怎麼看不明白。”
我表姐又擡起頭來，臉更加紅了，白着我道：“我是說，這就是我這幾年交的男朋友！”
“嗯！”
“呃……呵呵，呵呵。”
反應過來以後的我，笑得好尷尬。
照這麼說的話，我以前也不孤單嘛。
我也是交過一個叫‘五姑娘’的妹子的……
也難怪我表姐要臉紅不肯說了。這根本比告訴我交過十個洋男友，還要難堪嘛！
豎着箇中指。
這是我男朋友……
換誰誰說得出口！
我伸手把她這手指拉了過來，道：“那我要跟你這前任男友說句話兒。”
然後瞪着手指：“喂！你的女人，以後就由我呵護了，你可以退休了。”
我表姐噗呲一聲偷笑，把臉埋在我胸膛，一會兒後，也學出一種男人的腔調，替她的中指回答我：“好呀，那得看你小子的表現，以後你要是不能滿足她，小心我找她偷情。”
我眼一瞪：“嘿！敢小瞧我，我現在就當着你的面，滿足她讓你看看。”
說着，身子一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把原來壓在我肚皮上的表姐，反壓到身下去。
看着我那色眯眯的眼神，我表姐有點驚慌了：“喂！臭小子你……”
沒給她說完，我就把她嘴脣給按住了。
“姐。把身子送給我，好麼？以前我不懂事，糊里糊塗把你給傷害了。這次，我一定會當成第一次那樣，溫柔的對你。”
我表姐咬着嘴脣，迎着我的目光，笑裡帶羞的。終於很輕很輕地點了下頭。
“那個……燈……”
“噢，對！”這時候，我也嫌那掛在橫樑上的那塊夜明石礙事了。
我不用起身，揚腿輕輕一勾，把繩子勾住，然後往牀底一甩，甩進旮旯角里。
整個房間，頓時昏了下來。
然後，就着一絲很朦朧的光，找到我表姐的紅脣，先來一頓美麗的前奏吧。
今年的最後一個夜，我擁有了我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