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 ji□?您不上車嗎?”
這時,任宴提醒了夜初鳶。
夜初鳶立刻從震驚中回神,她點頭道:“啊……我知道了。”
說罷,她朝馬車走去。
任宴跟在她後面,見她揹着的包裹份量不輕,便道:“需要小人幫忙嗎?”
“不用了。”夜初鳶不動聲色的躲開了任宴的手。
這包裡還有她的草藥,她可不想出岔子。
見夜初鳶躲開,任宴也沒有多說話,作爲權慕夜手底下的人,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很快,夜初鳶上了馬車,任宴立刻坐上車轅,揮動馬鞭。
下一秒,馬車飛馳朝城外趕去!
可馬車速度雖快,坐在馬車內的夜初鳶卻感覺很平穩,完全沒有顛簸。
瞥了眼屁股下鋪滿整個馬車,看材質手感,似乎是能拿來做鎮店之寶的的魂獸皮毛墊,夜初鳶心中又道一句壕無人性
看來,她能這麼舒服,都是錢的功勞了!
除去獸皮墊,這足有二十多平米的寬敞馬車內,還放了小桌,酒櫃,各種奢華的裝點,能隱隱感受出車主人的身價非凡!
夜初鳶掩面嫉妒使我醜陋!
瞥了眼離自己遠遠坐着的夜初鳶,權慕夜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他忽然道:“離我這麼遠,你很怕我?”
聽口氣,並不是很和善啊!
夜初鳶背脊一僵,立刻擡頭對權慕夜擠出一個諂笑:“殿下乃是大名鼎鼎的妖王,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小女子對您自然是敬畏。”
……纔怪。
若不是怕權慕夜給她整什麼妖蛾子,她才懶得跟這個與自己作對的男人打交道!
不可否認,權慕夜這一路也沒怎麼害她,甚至還小幫了她幾把,可問題是權慕夜對自己的討厭彷彿刻到了他的骨子裡,宛若火山下的熔岩,不知道哪天就會爆發!
再加上這男人喜怒無常,夜初鳶並不想把自己放在一個定時炸彈的身邊,她還不想跟這男人同歸於盡啊!
看着夜初鳶的笑臉,權慕夜一眼看出她眸中的疏離。
瞬間,權慕夜還算不錯的心冷卻下來
就知道,這女人不會如此乖巧。
心情不善,權慕夜再無開口的**,索性半闔着眼休息。
看着這個剛纔好像還想跟自己聊天,下一秒就閉眼不理自己的男人,夜初鳶無語。
她就知道,這男人性格善變的很,果然不適合深交啊。
這次一日遊過去,就想辦法與權慕夜拉開距離吧。
夜初鳶心中思忖,也不再說話,而是默默再拉開了一些距離,身子側面都碰到車簾了。
過了一會,夜初鳶感覺車內的氣氛太壓抑無聊,視線一轉,邊伸手將身旁的車簾撩起一角,朝外看去。
坐在車轅上的任宴立刻發現了夜初鳶,對她親切一笑道:“夜小 ji□出來透氣啊?”
“是啊。”
夜初鳶回給任宴一笑,她一掃周圍的遼闊田園,遠處隱隱可見的村莊,便問道:“我們到哪兒了?”
“離君臨山脈很近了,還有一刻鐘就能到。”
說着,任宴擡手一指前方那隱隱約約的連綿羣山,笑着說道:“您看,那兒就是君臨山脈,裡面有許多山珍野味肉質鮮美的很,夜小 ji□到時要打獵,小人給您推薦雨兔獸,容易捕捉,味道滑嫩鮮美,入口即化!沾上一點辣椒油往嘴裡一送……唉喲那個味道啊!保管您吃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兔兔辣麼可愛!爲什麼要次兔兔!”
夜初鳶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她一掃任宴一瞬間錯愕的臉,立刻大笑道:“哈哈哈……開玩笑的!”
任宴聞言,也跟着笑了起來:“哈哈哈……小人就說嘛,夜小 ji□怎麼會是那般矯揉造作的女子。”
“那是!也不看看本小 ji□是誰!”夜初鳶順着任宴的話茬玩笑道。
馬車內,權慕夜瞥了眼那個把頭伸到外面,一眼都不看自己,反而跟外面那個男人嘻嘻哈哈的小東西,一張臉黑的快滴出水來了!
不知怎麼,他的心情不爽到了極致!
“把車簾放下!”
權慕夜忍不住冷哼一聲道:“外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