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夜說隨便走走,那就真的只是走!走!
夜初鳶陪着他,用腳走遍了附近的十街八巷,她腿都快走斷了,這男人卻依舊興致勃勃的東逛逛西逛逛。
你說逛逛也就算了,爲什麼你站在十米外打量別人的攤子,足足一刻鐘,什麼都不賣,就是看着!
你看看你都快把別人攤主嚇成啥樣了,腿都抖出幻影了!
“那個……”
夜初鳶無奈,只得打破僵局:“殿下,你是想買菱粉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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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慕夜頷首不語。
夜初鳶估摸他是想買,不由得扶額:“你既然想買,爲什麼不去啊?光盯着別人的攤子看,把別人都嚇成什麼樣了?”
“人多。”權慕夜高冷的丟下這兩個字。
夜初鳶一噎,轉頭看去,只見菱粉糕攤子邊圍了三兩個人,而且很快就付錢走了——
人、人多?
我的大爺喲!您就算潔癖,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
“行了,我給你買。”
夜初鳶敗給這個事精轉世的男人了,她道:“你請我吃了早茶,那你今天的小吃,我全給你包了!我請客!”
說着,她上前去跟那個被權慕夜嚇得戰戰兢兢的攤主,買菱粉糕了。
權慕夜看着她的背影,方纔的冷淡消退了些,勾了勾脣角,似乎在笑。
“公子,你的菱粉糕。”
另一邊,攤主給夜初鳶打包了一盒菱粉糕。
夜初鳶剛剛接下,耳旁忽然響起一個冷淡又彆扭的聲音——
“我也要。”
夜初鳶一愣,轉頭就看到湛離緊繃着小臉,浮在她的身邊。
你去哪兒了?
夜初鳶剛想問,可想到權慕夜還在她身後,怕被那男人聽見,只得從湛離身上移開視線,對攤主又道:“再給我打包一盒吧。”
“我要雙份的!”
可話音剛落,湛離的聲音再次響起,似乎比剛纔更彆扭了。
這個吃貨!
夜初鳶無奈,只得又道:“等等,打包兩盒吧。”
“好勒!”攤主手腳利落的給夜初鳶打包。
見此,湛離緊繃的臉緩和了些,瞥了眼夜初鳶手裡要帶給權慕夜的一盒菱粉糕,再看看夜初鳶要給自己打包帶走的兩盒菱粉糕,他哼哼一聲,好似贏了什麼比賽一般,格外愉快。
在他們的身後,權慕夜看着夜初鳶側頭,往旁邊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什麼東西,可他順着夜初鳶的視線看去,卻什麼都沒看見。
權慕夜忍不住皺了皺眉,剛想再打量一下。
可忽然,他的眼神一凝,視線冷冽朝後方看去——
那裡,只有一片寧靜的湖泊,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殊。
可他卻死死盯着湖泊,好像透過湖泊,看到了什麼一般。
“我說過。”
他緩緩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像對某人說話:“不管你是誰,下次再被我發現在她邊上亂轉,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呼!”
話音剛落,他腳下的地面像是刮過一陣狂風,飛快朝湖泊洶涌而去!
“嗤!”
下一秒,湖底暗波洶涌,原本清澈的湖面上,竟然無端浮起大片血色!
緊接着,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沒入湖底,消失不見!